阎埠贵这时候才突然想起,这两天不正是高中毕业季吗?
所以在看到孙晓丽和何雨水以后,他就不好再上前了。
一个是孙晓丽和何雨水是女孩子,孙建国车上的东西明显不是他的,而是孙晓丽和何雨水的,阎埠贵作为一个教书先生,自诩还是有点文人风骨。
可不想担上去算计两个小女孩的东西,说出去名声也不好听,他阎埠贵可不想传出去自己算计女孩的东西。
院里人什么情况,作为院里三大爷阎埠贵比谁都清楚。
也就是这两年大家能够吃饱了,所以院里的事情也变得少了,加上大家都想过自己的小日子,对于三个大爷在院里的事也就不胜在意。
“建国,你这是去接你妹妹和雨水呐,她们这是毕业了吗?”
心里虽然有了猜测,不过没有从孙建国他们口中得知,阎埠贵还是不确定。
“是呀,三大爷,雨水和晓丽都已经毕业了。
这不,我当了苦力,去给她们把东西拿回来。”
说着孙建国示意了一下车上的东西,表示这就是去接她们去了。
“三大爷,你还在这里看门呐,这会大家都吃过饭了吧,今天又从院里大家伙身上得到了多少东西?”
孙晓丽说着,好奇的看了看阎埠贵的手里,发现什么东西也没有,再看看他的板凳上也是啥也没有,不禁想笑。
不过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都不笑,所以在看到阎埠贵啥都没有得到时憋得很是辛苦。
阎埠贵这会脸上的笑容直接就僵硬在了脸上,孙晓丽的话,让他这个教师感到了丢脸。
“怎么跟三大爷说话呢?”
敲了敲孙晓丽的额头,孙建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不好意思,小丫头还小,不会说话,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没事,没事,建国。
晓丽说的对,不过这不是我家条件如此吗,要是不算计点过,解成,解放他们早就已经饿死了。”
阎埠贵的脸上尽是苦笑,他阎埠贵也不至于和一个小丫头计较,这些年他要不是算计点过,凭借他那点工资,怎么可能养活一家人。
外人只看见了他阎埠贵的抠门,只看见他的算计,可要不是他会算计着点,他阎家早就不知道哪去了。
“三大爷,对于你呀,我前面是佩服你的,凭借二十来块钱的工资,养活了一家人。”
孙建国刚刚来到这个年代的那会是真的佩服阎埠贵,只是随着时间推移,阎埠贵的工资涨了,家里孩子渐渐的也开始工作,他还在盯着院里人手中的三瓜俩枣,这才是他慢慢看不起阎埠贵的原因。
刚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他还会给阎埠贵一点东西,虽然不多,但是怎么也算给阎埠贵家里改善伙食了。
如今阎埠贵那越来越算计的模样,已经把孙建国对他的好感也算计没了。
这会阎埠贵家里可不是很困难了,阎埠贵这些年的工资已经涨到了四十多块钱,已经算是一个高收入了。
更别说他家里阎解成如今在轧钢厂也是一个三级钳工,一个月也有三十多块钱的工资。
这些钱加起来怎么也不算是贫困家庭。
阎埠贵呢?
逢人就说自己工资二十多,原着当中他的工资在大院一直和秦淮如一样,二十七块五。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给贾家捐款,所以才说他的工资二十七块五。
“雨水,建国,晓丽,你们怎么在门口不进去?”
何雨柱晃晃悠悠的从外面过来,看到了孙建国和孙晓丽何雨水他们几人,等到了近前才看见阎埠贵在这里“堵门”。
“哟,这不是三大爷吗?今儿个怎么没去钓鱼啊?”
调侃一下阎埠贵,何雨柱同样的不怎么待见阎埠贵,究其原因也是因为他的算计。
“柱子……”
“哥,你回来了!
你怎么没去接我呢?还让建国哥一个人去。”
看到哥哥,何雨水吐槽着他,她早就已经跟何雨柱说过她这两天毕业,今天要把东西都拿回家。
何雨柱倒好,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人影都没有看到一个。
“啊,今天吗?”
何雨柱挠了挠头,他不敢说,难道告诉雨水他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这要是被雨水知道,他又得被雨水埋怨了,而且这也是他的错,谁让他当初答应了雨水要去接她呢。
“当然是今天呢!
你不会给忘记了吧!”
看到何雨柱的模样,何雨水一语中的,脸上也是一副肯定的神色。
“呃……”
“雨水,你听我解释,这事啊是这样的。”
“这不今天轧钢厂有招待吗?我这一忙起来就忘记了,幸好有你建国哥,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何雨柱解释着今天没去学校接何雨水的原因,何雨水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刚刚看到何雨柱高兴的神情,忍不住怼一下他。
“柱子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都不知道,今天我和雨水姐在学校门口等你等了好久呢!”
孙晓丽对何雨柱扮了一个鬼脸,笑嘻嘻的说着。
“是我的错,这样吧,今天我做上一桌菜,给你们两个丫头接风洗尘,怎么样?”
“好呀好呀,我都好久没有吃到柱子哥做的菜了,那等会我哥出食材,你来我们家做,怎么样柱子哥,可以吗?”
听到何雨柱所说,孙晓丽第一个就答应了下来,完全都不给其他人反映时间。
“雨水姐,你也不要再生柱子哥的气了,等会我们让他多做两个菜,嘿嘿……”
抹了嘴边留下的哈喇子,孙晓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何雨柱做的菜了。
在学校食堂,她可真的是遭了老罪了,食堂饭菜没有油水不说,天天都是白菜炖土豆,她感觉要是在吃上两天,她都得变成土豆。
“你可真是个吃货,把你柱子哥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孙建国也是知道的,学校食堂什么样,他也是吃过的,其中饭菜的水准什么样,他同样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