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于海棠分别以后,何雨水和孙晓丽一路上都是在讨论着她们的工作。
在她们的同学中,估计她们两个是最早有工作的。
“晓丽,你想去哪里,你先选。”
说到工作,何雨水才想起孙建国所说的话,需要她们自己做选择,看谁想去那里工作。
“雨水姐,我都可以的,这两个工作都是很轻松的,还是你先选。”
孙晓丽觉得那个工作对于她来说都可以,轧钢厂有轧钢厂的好处,街道办也有街道办的优势。
不过她觉得何雨水去轧钢厂要好一些,有着何雨柱这个哥哥在食堂,还有孙父这位八级工,她可不会被欺负。
她去轧钢厂也是同样的道理,也是有着孙父和何雨柱保驾护航。
去街道办就不一样了,先说去街道远不远,就说分在那个街道也是有讲究的。
“哥,街道办这个工作是去那个街道办啊!是管理我们四合院的街道办吗?”
何雨水开口了,她的心里想法和孙晓丽也是一样,她想要把轧钢厂的工作留给孙晓丽。
就凭借着孙晓丽这些年叫的那么多声姐姐,她也要让孙晓丽去轧钢厂。
作为姐姐,让一让自己的妹妹这不都是应该的吗,所以在孙建国说出两个工作名额以后,她就下定决心了。
这会问孙建国去那个街道办,要是是南铜锣古巷街道办,那自然是极好的,这样她也就不需要跑太远。
“不是,是你嫂子她娘家那边的街道办,也就是正阳门那边的街道办。”
“哇塞,哥,那边的街道办应该是最富裕的吧!那我就去那边那个街道办吧!”
听到是去正阳门那边,孙晓丽眼珠子一转,就率先开口了,不给何雨水开口的机会。
要是街道办的确是有贫富差距,这些也体现在每个人的福利待遇上。
正阳门那边多商铺,公私合营以后,街道办旗下有着许多的国营商铺,这些店铺赚的钱可是有一半都会上交到街道办。
虽然街道办也让上交到区里,可经手过后,街道办怎么也有着一点,这些钱哪怕只是百分之一,那也同样的不少。
在比如说南铜锣古巷,因为这边的大厂挺多,街道办同样的也很富裕。
每年在辖区里评估文明四合院,给文明四合院发放的福利,那可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原着中体现在四合院的也就只有每年的香油,和过年时发放的花生瓜子,这些东西一两个四合院花不了多少钱。
可南铜锣古巷又不是只有九十五号四合院,哪怕是评选的文明四合院不多,那也同样的不是一笔小的开支。
“呵呵,晓丽,你的小心思可瞒不过我,建国哥,我想去那边的街道办,轧钢厂有我哥在就可以了。
我想去正阳门那边,我不能一直都生活在你们的保护圈里,我想出去看看。”
何雨水说出来的话孙晓丽同样不相信,可是她也找不到什么好理由来反驳她说的话。
“呵呵,你们两个丫头啊~”
孙建国怎么不明白她们的意思,不过这两个工作都挺好的,他也不参与两个人到底谁去哪儿。
这个问题就交给她们两人,看看谁能够说服谁,他可不想趟进去。
“雨水姐,我跟你说,轧钢厂的福利待遇和街道办没得比,你还是去轧钢厂吧,我去街道办。”
眼看实在没有办法,孙晓丽也就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何雨水同样知道轧钢厂和街道办的福利待遇,轧钢厂可是重点企业,街道办怎么可能与它相比。
孙晓丽说出这话,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何雨柱每年从轧钢厂拿回家的福利,何雨水又不是没有见过。
像是这两年,何雨柱每年过年时候的福利待遇可是五斤猪肉,十斤白面。
就这待遇,街道办从哪里来?
虽然说街道办有钱,可这时候有钱有什么用,大宗商品都是国家分配给各个单位。
街道办连插手的资格都没有,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街道办才能分到一批物资。
可这批物资也不是说给街道办的,而是街道办评比文明四合院,区里给文明四合院奖励的。
街道办也就只有过手的份,平常的时候街道办同样的需要去其他地方进行采购,这才能够给工作人员发放福利待遇。
“晓丽,你别说了,你过来,我给你说点悄悄话……”
看了看走在前面推车的孙建国,何雨水把孙晓丽叫了过来,随后两人开始说起了悄悄话。
孙建国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他也不会去打听,女孩子家家的大了,自然是有着小秘密,作为男人,作为哥哥,他得保持一定的距离。
……
到了四合院门口,阎埠贵一如既往的坚守自己的“岗位”,对每个进入院里的人都是看上一看。
手里没有拿东西的人,阎埠贵自然是没有搭理。
他的目光都是放在从菜市场回来的妇女身上,因为只有她们手中才提着东西。
往往这个时候他阎埠贵就会上前打招呼,并且还会拉着人家闲聊几句,不过目的嘛,懂得都懂。
四合院忙着回家做饭的人也都会给他拿上一根葱,或者是一瓣蒜。
阎埠贵最高兴的也是这个时候,他能够算计得到东西,对于他来说,算计不到东西,才是吃亏。
不过院里人也不都给他阎埠贵面子,有的家里不富裕的往往也会怼得阎埠贵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次两次的大家也不会说什么,可阎埠贵那是天天坐在院子门口,就等着路过的住户薅。
大家都不富裕,阎埠贵自然是要被怼的,不过身为院里的三大爷,大家也不会太过分就是。
还是会给阎埠贵留点面子,毕竟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什么事求到他身上不是。
看到孙建国自行车上的床铺以及几个大包裹,阎埠贵的眼神都在发光。
不过在看到跟在孙建国身后的孙晓丽和何雨水以后,想要算计的心思一下子就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