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伦的召集下,以色列人族里的长老,被聚集在了空地上,摩西高举牧杖大喊:“同胞们,我们应该离开这里!神应予了我们,去到流着奶和蜜的家园,我们的祖先就曾经在那里生活过。”
“你是说你见过神?我们为什么要信你的话?”族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老发出质疑。
“对呀,对呀!”许多人发出质疑,有人认出了摩西是杀害埃及监工的凶手,打算用石头砸死他,被小星发现了,及时制止,幸好没有发生暴乱。
摩西见长老不相信,于是就将上帝,赐福过的牧杖丢到地上,接着地上的手杖变成了一条粗壮的蛇游走向人群。
长老们纷纷恐惧的避让,惊恐万分。
摩西俯身抓住蛇的尾巴,那条蛇又变成了手杖,回到了摩西的手上。
长老们迟疑的上前,抚摸摩西手中的牧羊杖,但还是有些长老在远处,满脸不信服。
摩西又开始施展了主赋予他的另一个奇迹,他吩咐其中的长老,将自己的右手揣进兜里再拿出来。
那位长老半信半疑的照做,等到他把手拿出来的时候,手上布满了麻风,长老抓着自己的手,脸色变得像猪肝色,“…手…手!…so…”嘴里吐着不明的怪叫。
摩西上前轻轻抓住他的手帮他再次揣进兜里再拿出来,麻风消失不见,他是手变成了原样,漆黑骨节分明。
“我的手!变回来了!”
现在所有的长老都相信,他们举荐摩西当长老,亚伦也被选上。
他们稳住了族人,现在打算面见法老,让法老答应以色列人离开埃及,计划很顺利,但是现在的法老不知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阳光如熔金般倾泻在埃及王宫的白色石柱上,摩西站在宫门前,粗糙的手掌紧握着那根曾燃烧过的牧杖。
亚伦担心道:“弟弟,法老真的会听我们的鉴言吗?”
摩西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越过宫门前持矛的卫兵,落在那些高耸的方尖碑上。
四十年前,他曾是这里的王子,奔跑在这些廊柱之间,如今归来,他要成为法老眼中的叛徒和奴隶的领袖。
“不是听我们的……”摩西终于开口,语气坚定道:“是听上帝的!”
说完他们走向埃及宫殿。
“站住!”卫兵长横起铜矛:“奴隶不得进入王宫!”
摩西缓缓举起牧杖,杖尖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我们是来见法老的。”
卫兵长正要呵斥,宫门内传来一阵骚动,沉重的金饰碰撞声由远及近,十二名手持鸵鸟羽扇的侍从列队而出,分列两侧。
随后,一个头戴蓝金相间尼美斯头巾的身影出现在宫门阴影处。
“让他们上前来。”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正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摩西。”
拉美西斯二世挥了挥手,王座被奴隶挪至阳光中,他比摩西记忆中更加高大,古铜色的皮肤上涂抹着金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双画着浓重眼线的眼睛微微眯起,打量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前王子。
“摩西表哥……”法老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四十年不见,你倒是学会了和奴隶为伍了。”
小星感到亚伦的身体瞬间绷紧,他轻轻按住亚伦的手臂,在前面的摩西,迈了一步:“拉美西斯,我奉上帝之命而来。”
法老突然大笑,笑声在宫墙间回荡:“上帝?你们以色列人的上帝?”
他猛地收住笑声,眼神变得锐利:“在埃及,只有一位神,那就是我!拉美西斯!整个埃及的统治者,太阳神.阿图姆之子!”
小星注意到法老说这话时,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挂在胸前的圣甲虫护身符,那是恐惧的表现,尽管法老极力掩饰。
摩西深吸一口气,牧杖重重敲击地面:“我们的上帝说:‘让我的子民离开埃及,到旷野去敬拜我。’我们应该相信祂。”
宫庭内一片哗然,大臣们交头接耳,有的面露讥讽,有的则显出不安。
拉美西斯的脸色阴沉下来,他缓缓举起手中的权杖,那是一根镶嵌着青金石和绿松石的纯金权杖,顶端雕刻着荷鲁斯的形象。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摩西?”法老的声音危险且低沉:“以色列人是我埃及的财产,他们建造了我的金字塔,耕种我的土地。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放了他们?”
摩西没有退缩,他举起牧杖,在众目睽睽下将它掷于地面。
杖身触地的瞬间,一道刺目的白光闪过,紧接着,一条粗壮的眼镜王蛇昂首而立,鳞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漆黑光泽,蛇信吞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
宫庭内尖叫声四起,大臣们仓皇后退,有的甚至跌坐在地,卫兵们举起长矛,却不敢上前。
只有拉美西斯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但他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
“哼,雕虫小技。”拉美西斯冷哼一声,权杖一挥(没有丢出去):“我的祭司们也能做到!”
从法老身后走出两位祭司,一高一矮,一瘦一胖。
‘好经典的配置。’小星心里腹诽了一句。
他们身穿白色亚麻长袍,胸前挂着各种护符,瘦高个祭司的眼睛像蛇一样狭长,而矮胖的那个则有着异常宽大的手掌。
“赫姆特祭司,佩特祭司……”法老命令道:“让这位‘先知’看看埃及神明的力量!”
两位祭司相视一笑,各自从袖中掏出一根乌木手杖,他们同时将手杖掷出,落地瞬间化为两条埃及眼镜蛇……一条碧绿如草,一条金黄如沙。
三条蛇立刻纠缠在一起,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翻滚撕咬。
小星的眼睛微微睁大,他能感受到那两条埃及蛇身上有某种熟悉的能量,但与摩西牧杖所化的蛇截然不同,后者身上散发着纯净而古老的神圣气息。
搏斗很快分出胜负,摩西的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了黑蛇的七寸,同时用身体紧紧缠住金蛇。两条埃及蛇挣扎了片刻,最终瘫软下来。
更令人震惊的是,摩西的蛇竟然开始吞噬那两条蛇,就像吞噬普通的猎物一般。
“不可能!”赫姆特祭司失声叫道:“这违背了自然法则!”
法老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猛地站起身,金饰哗啦作响:“够了!”他怒吼道:“摩西,你以为这种把戏就能让我屈服吗?埃及有千神庇护,岂是你那个不知名的上帝能撼动的?”
摩西俯身,抓住蛇尾,那蛇立刻变回牧杖,安静地躺在他手心:“这不是把戏,拉美西斯,这是上帝的警告!若你不放以色列人离开,更大的灾祸将降临埃及。”
“大胆!”法老暴怒,权杖重重敲击地面:“卫兵!把这些狂妄之徒赶出去!从今日起,以色列奴隶的工作量加倍!让他们没时间胡思乱想!”
见矛尖指向摩西,小星上前将他拉到身后加百列那里,亚伦也想上前,摩西拦住哥哥。
“明亮之星,不可现在动手,退回来,我们从长计议。”加百列见小星,右手放的位置不对,赶忙阻止道。
小星兜帽下地目光与拉美西斯隔空对峙,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你会后悔的!”
法老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又恢复傲慢滚出我的宫殿,摩西!你再不是我的表哥。”
离开王宫后,亚伦再也按捺不住:“老弟,我们要是失败了!未来族人的处境会更糟。”
摩西望向远处波光粼粼的尼罗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哥哥,这只是开始。上帝将亲自出手,让法老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创世神!”
小星注意到摩西说这话时,牧杖顶端隐隐泛着红光,仿佛内部有火焰在燃烧。他想起上次与主的对抗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仅仅是十灾开始的警钟,而他们都将见证上帝愤怒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