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诚志被摁在地上,嘴里还在叫嚣。
“老子是将军府唯一的男丁,将军府的家业本就该是老子继承!需要你这个赔钱货点头答应吗?!”
凤春娇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因为凤知灼刚才的愚蠢的表态,也为亲弟弟嘴里一口一个的赔钱货……
“老族长,诚志是因为祖母过世,和我爹娘的事儿,有些失心疯了。过继一事,我们还是等大伯娘下葬之后再行商议吧,眼下叫个大夫来,为诚志好好诊治诊治才最要紧!”凤春娇赶忙和老族长说。
老族长看了看凤知灼,脸色铁青的将视线落在凤春娇的身上:“娇娘,你也知道你大伯娘还未下葬呢?有些事,还是莫要太心急的好。”
“老族长教训的是……”凤春娇心口怒气翻涌。
东阳凤氏宗祠里的这些老王八是什么德行,她能不知道?
凤知灼适才说,宁可让宗族帮她照顾家中事务时,这几个老东西眼睛都在放绿光。
跟那恶狼见到肥肉似的!
“阿满。”老族长再看向凤知灼,神色就慈爱多了,“一会儿我叫几个有经验的婶子过来帮你操持你母亲丧仪的事情。哎,这人都走了几天了,府中居然一点布置也没有……你阿娘出自皇族,从前还是人人敬仰的长公主,死后怎可被如此怠慢?”
“是阿满没用,让娘亲受委屈了。”凤知灼垂泪。
“这才两三日,将军府就出了这么多乱子,为了阿满你的安全,以及你阿娘葬礼的清净,一会儿宗族再派些人来护卫将军府。”老族长继续说道。
凤知灼轻轻点头。
心中却是冷笑。
是护卫将军府,还是围困将军府,老族长心中有数。
“族长,将军府里是有护院的……”凤春娇赶忙要拒绝。
“你是外嫁女,家中事情就不要多掺和了。你爹娘杀害嫡母又焚尸出逃的事儿,官府还在查办中,万一此事为真,他们再潜回将军府,伤到了阿满可怎么办?此事就这样定了,一会儿人就过来!至于你们兄妹……”老族长冷哼一声,“好自为之吧。”
说罢。
老族长就带着人走了。
凤诚志从地上爬起来,老族长带来的人,个个精壮,下手极狠。
凤诚志觉得自己的骨头险些都被他们捏断了!
“凤知灼,你个……”
凤诚志咒骂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凤春娇一个耳光制止了。
“混账东西,平日里你和堂姊打打闹闹就算了,眼下是将军府生死存亡的时候,你怎么敢对你堂姊这样大不敬?!”
凤诚志被一巴掌扇懵了。
他是明面上,凤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
平时在家就横着走,谁敢扇他巴掌?
“姐!”凤诚志叫嚷起来。
凤春娇揪着他的胳膊,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警告道:“刚才李冉的宝库你没看见吗?可那些比之李冉在外的资产,不过九牛一毛!你这样闹,是不想要这巨富了吗?”
凤诚志好似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凉水,火气一下就浇灭了,眼前都是宝库中,珠光宝气的景致。
他贪婪的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