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族长和凤知灼出了宝库。
沉香立马眼疾手快的,将宝库锁了起来,钥匙交还给了凤知灼。
凤知灼委屈巴巴:“族长,如今阿满可清白了?”
“自然,老夫从未怀疑过你,只是有人既指控了,老夫就得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否则今后这东阳城里,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样的恶言来!”族长一副疼惜晚辈的样子。
“族长!”凤诚志还想开口。
“住口!”族长呵斥,“老夫已经作证过了,并非你所言那样!你莫要再胡搅蛮缠!自家姊妹你也胡乱攀咬,简直不知所谓!”
“诚志!”凤春娇赶忙站出来,“族老,我这弟弟和祖母感情最好,祖母去世对他的打击着实有点大,以致他现在有些偏执了。咱们还是回前厅去,说正事吧!”
族长黑着脸,倒是没说什么,一行人离开了听雪轩,又回到了前厅。
凤知灼走在最后。
到了前厅,她怯生生的问了句:“堂姊说的正事又是何事?你们兄妹这样大张旗鼓的叫来族老,不是来指控我的?”
凤春娇脸上的笑有些凝固。
她很是后悔,一开始要搞什么下马威吓唬凤知灼,没曾想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过无妨……
大房没有男丁,过继是常理,否则这偌大的家业就只能充公了。
凤知灼但凡充满一些,就该明白这其中的取舍!
“阿满,我今天将族老请来,为的还是二房过嗣给大房的事儿。”凤春娇柔和道,“这几年,家里一直在商议这件事……”
“商议?”凤知灼紧锁起眉头来,“堂姊,是你们单方面的提,但我阿娘次次都是拒绝的。”
“如今你阿娘已经过世了,大房没有男丁,偌大的将军府谁来支撑?你么?”凤春娇本来从小就对凤知灼颐指气使惯了,装了片刻的温和,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堂姊,你们从小欺负我,刚刚还污蔑我杀人和构陷你的父母!如今还妄想我同意把你弟弟过嗣到我父亲名下?”凤知灼双手紧紧捏成拳头,脸色涨得通红,“你爹娘为钱财,杀害了祖母,官府都调查清楚了!我娘也一直不同意此事,所以我也绝对不会答应过嗣一事!”
“凤知灼!”凤春娇大声呵斥。
凤知灼似乎找了找胆子,鼓足勇气拔高声音道:“我是没有治理家业的本事,但有宗族的长辈们在,宗族定会帮着我处理好家中事务!我娘在京中还为我定好的夫家,是东伯侯府的世子,我未来婆母是阿娘的手帕交,她也会为我操持的!如何说,也轮不到你们……你们这样为钱财杀害嫡母之人的儿女,来染指我家的产业!”
“小贱人!”
凤诚志本来就憋着火,听完凤知灼的话,顿时炸了,抓起茶盏就往凤知灼身上砸。
秋棠眼疾手快,揽着凤知灼的腰肢,堪堪避开。
茶盏在地上炸裂开来,瓷片四处飞散。
“混账!给我摁住他!”
族长立马站起身来,怒喝一声,他带来的人,就直接上前,将暴走的凤诚志摁在了地上。
凤知灼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样子,瘫软在秋棠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