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巡逻时带回几块赤山铁矿,关羽见矿石泛着青蓝色,当即命人单独熔炼。三日后果然炼出一种带花纹的精铁,他用这种铁打造了二十把凿岩锤,锤头锋利如刀,张飞用它劈石头时,竟能像切豆腐般整齐。徐庶见了赞叹不已:“君侯这‘千层锻’之法,果然名不虚传。”
夯土筑墙的惊人气势
张飞负责的城墙夯土区终日响彻惊雷般的号子。他将民夫分成十组,每组十二人,自己则站在夯土中央指挥节奏。夯土用的红黏土需先在狼河水中浸泡三日,再掺入切碎的狼尾草,每铺一尺厚便泼上热米汤 —— 这是他从涿郡带来的秘法,据说能让土墙百年不塌。
一次西城墙夯至丈高时,张飞发现土层里混着碎石,当即一脚踹倒刚筑好的墙体,指着负责筛土的民夫怒斥:“这般偷工减料,是想让乌桓人轻易撞破不成?” 说罢亲自抡起三十斤的石夯,一口气夯了百余下,额头的汗珠砸在土上砸出一个个小坑。杨帆闻讯赶来时,见张飞光着膀子跪在夯土上,用手将碎石一块块捡出,当即命人重赏所有民夫,道:“有三将军这般较真,此城可保三代无虞。”
防御设计的精妙布局
徐庶与沮授在城防设计上各展所长。徐庶主张在城墙内侧挖掘暗道,从北门暗门直通赤山深处,他带着赵云丈量地形,在崖壁上找到天然溶洞,只需拓宽丈许便可容百人藏身。沮授则更重箭楼布局,他让黄忠登上赤山顶测算射程,将四座箭楼设在对角线位置,确保弓箭能覆盖城外百步之地,又在箭窗内侧加装活动木板,可根据风向调整角度。
两人争论最激烈的是护城河设计。徐庶想挖成直角拐角,便于架设吊桥;沮授却坚持弧形河道,说能分散敌军冲击力。最后杨帆让典韦和许褚各按方案挖了一段,再命士兵模拟攻城,结果弧形河道果然让云梯难以架设。徐庶抚掌笑道:“公与兄深通兵法,庶不及也。”
粮草调度的细致入微
沮授的粮草帐比中军帐还要严密。他将五万斤水泥分成三十份,每日按施工进度发放,每次领用时都要张飞与关羽共同签字。仓库区由黄忠看守,他在粮仓四周种上艾草防鼠,又训练了十只猎犬,只要有生人靠近便会狂吠。一次发现有民夫偷拿玉米饼,沮授并未责罚,只是让他跟着自己巡查伤兵营,见那些断手断脚的工匠仍在打磨城砖,民夫羞愧得当场跪下。
徐庶则发明了 “轮作制”,让民夫与士兵分三班轮换,每班工作四个时辰便休息,伙食也按工种调整:铁匠营每日加两斤肉,夯土工多给半斗米,连负责送饭的伙夫都觉得干劲十足。杨帆巡查时见伙房外的水缸永远满着,笑道:“有元直与公与在,便是围城三月也饿不着弟兄们。”
十月初八的守城演练
竣工前十五日,杨帆组织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攻防演练。典韦与许褚扮作乌桓首领,率五百士兵从西南方向进攻;关羽守西门,张飞守东门,赵云率骑兵待命;徐庶与沮授在城楼调度,黄忠则带着射手藏在箭楼。
寅时三刻,许褚一声怒吼,攻城锤撞向西门,关羽早命人在门后堆上沙袋,自己则提刀站在千斤闸旁,笑道:“来得好!” 待敌军靠近护城河,黄忠突然放箭,一箭射断吊桥绳索,正在桥上的二十名 “敌军” 纷纷落水。此时赵云的骑兵从侧翼杀出,与典韦的 “援军” 缠斗在一起,徐庶在城楼摇旗示意,南门突然冲出一队手持铁钩的士兵,将敌军云梯尽数拉倒。
演练结束时,沮授指着沙盘分析:“西南角箭楼射击死角仍有五丈,需再加装两架绞车。” 关羽当即带着铁匠营赶工,至日暮时分便将绞车装好,试吊时吊起的巨石让地面都震了三震。
十月廿三的竣工大典
狼河城落成之日,杨帆率众人登上北门城楼。关羽锻造的铁门轴转动无声,张飞夯筑的城墙连弓箭都射不进,赵云巡逻的山道已修成石阶,黄忠设计的箭楼能俯瞰三十里草原。徐庶指着城内整齐的街道笑道:“每条路都按八卦方位铺设,敌军进来便会迷路。” 沮授则打开城防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粮草储备、水井位置与暗道出口,连杨帆都不禁感叹:“有此城防,纵是百万雄师也难攻破。”
庆典上,典韦与许褚抬来一坛烈酒,众人轮流痛饮。张飞最后挥矛在城砖上刻下 “汉家雄关” 四字,力道之深竟入石三分。杨帆望着赤山落日,接过徐庶递来的城防名册,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每个工匠的名字。远处狼河的水流声与城楼上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惊起的雁群排着 “人” 字,掠过这座由英雄们亲手筑起的边城。
看着眼前这众人亲手建好的狼河城,杨帆等人都满意的点了点头。经过了这两个月的忙碌,这座新城终于建好了,摸着这自己等人亲手搬上去的石块,摸着这一寸寸的痕迹,这几个月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
狼河城的建立标志着自己等人总算是在大草原上立足了,即便是以后在中原大地之上出现了什么意外,只要有自己等人亲手建立的狼河城,那自己等人就有了立足之地,以后无论自己等人征战的再远,也有了充足的后勤了。
现在已经到了中平元年的10份了,天色已经逐渐的变凉了,再过几天的时间也就开始下雪了,北方的雪天实在是太冷了,实在是不合适继续征战,于是杨帆将田豫田国让留在了新建的狼河城之内,并且给田豫留下了弓箭手,步兵,轻骑兵在狼河城之内驻守,并且将上一次从玄菟郡之中带来的那些粮食和武器装备等都给田豫田国让留下自己则带着剩下大军返回了玄菟郡之中,等待着第二年开春,天气暖和了再继续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