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张飞,黄忠,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沮授等人看到杨帆安排工匠们又是挖沙子,把大石头打成碎石子,现在又要将这些不知名的粉末状的物品混到了一起,更加的好奇了。
杨帆看到工匠们按照自己的指示将水泥,沙子,碎石子用水混到了一起,并且将这些混合好的水泥灌倒了提前准备好的木板之中,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杨帆抬头看了看天色,这一上午的忙碌离午时还有将近半个时辰,杨帆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杨帆看了看关羽,张飞,黄忠,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沮授等人那疑惑的眼神对着众人说道:“众位大人,且稍安勿躁,等到下午酉时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马上就到了午时了,大家先行用饭,一切等到酉时自然就知道了”
关羽,张飞,黄忠,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沮授等人虽然有些好奇,但是现在也已经将近午时了,自己等人的肚子也有些饿了,反正主公说等到下午酉时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等人再心急也不差这一会的功夫。
众人吃了点午饭就去休息去了,下午正常处理公务,等到快到酉时的时候,众人不由得又都汇聚到了校场之中,都纷纷好奇主公杨帆这一上午又是挖沙子,又是闹碎石子的,现在谜底就要被揭秘了,一个个的都按捺不住那好奇的心理,都纷纷的来到了校场之中。
不大一会杨帆也在酉时准时准点的来到了校场之中,看到众人都来到了之后,杨帆微微一笑,看来这些人还真是好奇啊。
杨帆接着看了一下自己上午闹的这个水泥,发现了经过了这一天的时间,那些水泥已经逐渐的凝固了。按理说水泥应该是6-12小时凝固比较好,但是自己现在着急着要展示那个水泥的效果,也就不想太浪费时间了,反正从不到午时到酉时之间也已经过了6-7个小时了,现在水泥应该也干了。
于是杨帆示意工匠们将固定水泥的模板取下,当那些木板取下之后,上午浇筑的那些水泥已经形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墩子,杨帆看到这个墩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关羽,张飞,黄忠,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沮授等人看到杨帆经过一上午的忙碌就把这个水泥变成了一个墩子,都纷纷好奇了起来,不知道主公费这么大的一个劲弄一个墩子做什么。
杨帆看到众人那好奇的样子,也就没再迟疑,直接示意张飞用自己的丈八蛇矛去打这个石墩子。
张飞看到杨帆让他打那个石墩子,心里有些轻视,这平时建城用糯米那些也得干上好几天,这仅仅用一上午就干了的石墩子有什么结实的,恐怕一碰就碎了吧,不过既然主公让自己用丈八蛇矛去打这个石墩子,自己也不好违背主公的命令,那自己就少用一些力气也给主公留一些面子。
于是张飞直接将自己的丈八蛇矛举起来,稍稍的使了一些力气,只使了2成的力气,虽然张飞只使了2成的力气,但是张飞作为一个万人敌,即便是2成的力气也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可是当张飞的丈八蛇矛落到那用水泥做的石墩子之上的时候,只在那石墩子上面留下了一个白点。
看到那个白点,张飞顿时那张黑脸就涨了个通红,他本来是想着给主公杨帆留个面子只用2成的力气,结果这个石墩子不给面子直接就显示出一个白点,在众将面前丢了面子,把个张飞气的哇哇大叫,接着还没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就将自己手中那丈八蛇矛抡圆了,直接使出了十二层的力气,朝着那个石墩子打去,只见这一矛下去,那个石墩子也只是稍稍的碎了一个角,将那个角扒拉开之后,后面还是完整的石墩子。
经过张飞的这一番打砸众将更加的好奇了,纷纷围上了那个石墩子。
关羽俯身细看,指尖按在石墩侧面,冰凉的触感顺着指腹蔓延开来。“寻常山石经霜雪侵蚀,总会裂出细缝,” 他屈指叩击,沉闷的回响惊起几只藏在石缝里的沙雀,“此物表里如一,连冻土层的寒气都渗不进 —— 若用它修边墙,莫说乌桓骑兵,便是暴雪封山三月,墙基也断不会崩裂。”
赵云正用银枪枪尖拨弄石墩旁的枯草,忽然手腕一沉,枪尖斜斜刺向石墩。只听 “铮” 的一声脆响,枪尖弹起三寸高,石墩上仅留个银亮的小点。“去年在白狼山追击蹋顿,多少弟兄栽在冻土打滑的陷阱里,” 他直起身望向远处的山峦,“若是用此物浇筑陷阱边缘,再覆上薄雪,敌军战马踏上去,保管腿骨尽断。”
黄忠的目光落在石墩顶端那圈磨损的狼纹上 —— 想来是前几日鲜卑游骑路过时,用刀砍凿留下的痕迹。老将军从箭囊里抽出支雕翎箭,箭杆在纹路上轻轻摩挲:“老夫守雁门关时,蛮族总爱用皮囊裹着牛羊血浇灌城墙,冻融交替之下,砖石不出半年便会酥化。” 他忽然将箭杆重重一敲,“你看这纹路,刀砍斧凿都只留浅痕,便是泼上十桶滚烫的牛羊血,怕也只当是浇了场阵雨。”
“阵雨?俺看是挠痒!” 典韦的双戟在夕阳下闪着寒光,左手戟横扫过去,石墩被撞得微微震颤,震落的霜花簌簌落在他的铁甲上。再看那戟刃,竟卷了个极小的缺口。“痛快!” 他扯开嗓子大笑,惊得远处的羊群四散奔逃,“上次跟主公征辽东,营寨的栅栏被胡人的狼牙棒砸得稀烂,若有这等硬家伙做寨门,便是千军万马也撞不开!”
许褚早蹲在石墩后,双臂环抱墩体发力。冻土被他蹬得咔咔作响,石墩却像生了根的老胡杨,连晃都没晃一下。“娘的,这玩意儿比蹋顿的王座还结实!” 他抹了把冻出来的鼻涕,忽然指着远处的河谷,“那河冬天结的冰能跑马,开春一化就冲垮了木桥。用这粉末拌上砂石,修座石桥,便是冰棱撞上来,也只能碎成渣!”
徐庶正用树枝在石墩旁的冻土上勾画,霜气在他的胡茬上凝成白霜。“诸位看这地势,” 他指着石墩西侧的缓坡,“赤山部落当年在此挖了三道壕沟,暴雨一来便积满泥浆。若将此物与碎石混合,浇筑成壕沟里的暗桩,表面再覆上草皮 —— 敌军便是带着云梯来,也得在桩子上撞断腿骨。”
沮授展开羊皮地图,寒风把地图吹得猎猎作响。他按住地图上标注的 “白狼水” 字样:“往年乌桓人凭水为险,咱们的战船一靠近,他们就往下扔巨石。” 他用手指敲了敲石墩,“若在此处筑座了望塔,塔基用此物浇筑,深入水下丈余,便是被巨石砸中,也不过留个白印 —— 到时候别说乌桓人,便是水里的蛟龙,也撼不动分毫。”
张飞不知何时找来块磨盘大的黑石,大喝一声便朝石墩滚去。两石相撞的闷响在草原上荡开,黑石被弹飞数丈远,石墩上却只多了几道白痕。“他娘的!比俺老张在涿郡见过的青石还硬!” 他甩着发麻的胳膊直乐,“若用这粉末修座烽火台,高过赤山的主峰,胡骑在百里外一动,咱们就能瞧得清清楚楚!”
关羽望着石墩在暮色中渐成剪影,忽然抚髯长叹:“《史记》言匈奴‘逐水草而居,无城郭常处’,正因他们造不出坚城。” 他勒转马头望向白狼山的方向,“若在此地筑城,用此物做墙基,不出三年,这草原深处便会有座钢铁堡垒。”
赵云接过话头:“何止堡垒,行军时带些粉末,遇水便能筑营。去年在箕谷,咱们被大雨困了三日,若有此物,便是瓢泼大雨,也能连夜筑起避雨的营房。” 黄忠眯眼望着石墩顶端的残雪,忽然哼起了长沙的渔歌 —— 那曲调里,竟少了几分萧瑟,多了些拓土开疆的暖意。
典韦和许褚正比赛谁能把石墩旁的冻土砸得更深,徐庶与沮授已蹲在地图旁,用枯枝圈出一座座新城的轮廓。远处传来胡笳的呜咽声,众人却浑然不觉 —— 这方从冻土中钻出的灰白石墩,在他们眼中早已不是块死物,倒像是柄能劈开蛮荒的巨斧,在中平元年的草原上,映着落日熔金的光,照向那片等待开垦的万里河山。
众人看完之后纷纷有些诧异不知道这个水泥的屋子从哪里获得的,主公现在手里现在有多少,是不是够筑城呢?于是关羽,张飞,黄忠,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沮授等人纷纷开口向杨帆询问道:“主公您这一次带来了多少这个叫水泥的东西?这个水泥又是从哪里获得呢?”
看到众人那惊疑询问的样子,杨帆接着说道:“诸位将军和众位将军也已经看到了这个水泥的作用了,至于这些水泥是从哪里来的涉及到机密,万一被敌人的暗探探知了,那我们就太被动了,这一次我从玄菟郡总共带了斤水泥,足够建城了,众人尽可放心”
关羽,张飞,黄忠,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沮授等人看到杨帆不愿意说这些水泥的来历,知道杨帆是有些秘密,既然主公杨帆不愿意说,那自己等人也就不方便再仔细询问了,只要按照主公的吩咐好好的建城即可。
杨帆接着说道:“既然诸位将军和众位大才都知道这些水泥用在建城的作用,所以接下来就是好好的建城了,沮授军师,徐庶军师这个建城的任务就教给你们二位军师了,人手方面就要靠众位将军的支援了”
关羽,张飞,黄忠,赵云,张辽,典韦,许褚,徐庶,沮授等人纷纷点头应是。
接下来杨帆就带领着大军开始准备建造狼河城了。
中平元年八月朔日,玄菟郡郡守杨帆的队伍比往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百万斤木材的车队旁,关羽推着一辆装着铁匠炉的独轮车,绿袍下的手臂青筋暴起;张飞则赤着脊梁,将二十斤重的夯土杵扛在肩上,每走一步都让地面微微发颤;赵云牵着白马立在石料堆前,银枪斜倚在磨盘大的岩块上,目光扫过赤山断崖时带着几分警惕。徐庶与沮授正蹲在狼河岸边测算水文,典韦和许褚则守在水泥地窖口,两人加起来近五百斤的体重,让周围的民夫不敢近前。
八月初三的分工定责
杨帆在临时搭建的中军帐内铺开筑城图,手指重重敲在城墙西北角:“云长可率二百铁匠营在此设炉,铁矿石熔炼全仗君侯。” 关羽抚着长髯颔首,丹凤眼扫过图纸上的兵器坊位置:“某需三十名民夫拉风箱,另备百斤木炭,三日内可出首批门轴。” 张飞早按捺不住,粗声吼道:“哥哥只管把夯土的活交给俺!保证夯得比石头还硬!”
徐庶却指着城防图摇头:“三将军莫急,此处地势北高南低,需先修排水渠方能夯土。” 他建议让赵云率五十骑沿赤山巡逻,防止乌桓游骑袭扰;黄忠弓术精绝,可带二十名射手驻守望楼;典韦许褚力气大,负责看守最关键的水泥地窖;沮授心思缜密,便与自己一同调度粮草物资。杨帆点头称善,当即命人打造七面将旗,分插在各施工区域。
铁器锻造的独门绝技
关羽的铁匠营堪称奇观。他将三座熔炉呈品字形排列,中间的主炉专炼生铁,两侧的副炉分别锻打熟铁与淬火。每日清晨,他亲自掌锤锻造城门轴,三百斤的铁砧被砸得陷进地里半尺,火星溅在他绿袍上竟燃不起火苗 —— 原来袍子浸过桐油。张飞闲时来帮忙拉风箱,两人一锤一拉配合默契,铁坯在烈焰中逐渐成型,关羽突然喝一声 “淬火”,滚烫的铁轴便被投入狼河支流,激起的白雾中传来龙吟般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