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原本清澈的灵泉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变成了耀眼的金色!泉水潺潺流动,散发着温暖的光晕!
空气中的灵力浓郁得几乎要凝成实质,吸入一口便觉得浑身舒畅。
空间里生长的草药也变了模样,每一片叶子,每一朵花瓣上都泛着奇异的金光,比以往更加生机勃勃。
阮阮俯下身子触了触那草药,发现其散发出的药香味要比先前浓郁数倍!
难不成,灵宝回来过?可她为什么没有感觉到呢?
阮阮环顾四周,却没看到灵宝的身影,心头顿时一紧,试着开口呼唤:“灵宝?灵宝你在吗?”
然而,空间里只有泉水流动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
阮阮心中狠狠泛起一丝失落:
灵宝已经去升级一个多月了,至今仍未回来。
虽然空间里的东西都能正常使用,可没有灵宝在,很多事情都变得不方便。
就像这次兽族爆发瘟毒,若是灵宝在,或许能更快找到解药,阿宽娘也不至于因此失去性命。
阮阮走到金色的灵泉边,伸手拨动了一下泉水,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灵力顺着肌肤涌入体内,让她疲惫的身体舒缓了不少,可对灵宝的担忧却丝毫未减。
不过看着灵泉的变化,应当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变故吧……
片刻后,阮阮的意识从空间中缓缓抽离,顺势睁开了眼睛——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是四位兽夫洋溢着温柔与幸福的面庞。
他们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眼底的宠溺与喜悦几乎要溢出来。
阮阮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地开口:“怎……怎么了?你们都在这看着我干嘛?”
阮阮下意识想起身,可刚一动,就被雷森和彦连忙按了回去!
“别动别动!”
雷森按住阮阮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急切与温柔:“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可不能乱动。”
阮阮彻底懵了,她看着眼前紧张不已的四位兽夫,忍不住嘟囔:“怎么一觉醒来,我成了瓷片人了?动都不能动了?”
雷森闻言,忍不住笑了笑,他微微俯身,脸颊轻轻贴了贴阮阮的脸庞,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阮阮,你知道吗,你怀崽了。”
“怀……怀崽了?”
阮阮猛地瞪大眼睛,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之前的疑惑与茫然瞬间被巨大的震惊取代。
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手却下意识摸向了小腹~
五阶兽人本就难以孕育幼崽,更何况她和四位兽夫的阶级都是五阶,她早就没抱太大希望。
此刻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难以置信!
良久,阮阮才颤抖着声音再次确认:“真……真的?”
“千真万确,而且根据老巫医推测,你怀崽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呢。”白逸伸出毛茸茸的尾巴垫在阮阮后背将她扶着坐了起来,忍不住在阮阮脸上亲了又亲。
阮阮眼眶一润,手掌轻轻抚了抚肚子:“我还以为,我和你们不会有孩子了呢……没想到……”
何止是阮阮没想到,兽夫们也都没想到,本来他们只想和阮阮安然度过一生,而这个孩子的到来,无疑是给他们原本幸福的生活增添的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阮阮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脑子里却恍然冒出来一个略带诡异的问题:“呃……话说,这个孩子,是谁的?”
此话一出,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懵逼的沉默——
因为阮阮向来是雨露均沾的,这孩子是谁的还真不好说。
兽夫们面面相觑了一阵后,彦率先开口了:“那必然是我的崽!雌主上个月最后是和我交配的!”
“你得了吧,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你的?雌主与我缠绵时间最久,这只崽定是只小蛟龙。”时瑜瞥了彦一眼,抬手放在了阮阮肚子上轻轻摸了摸。
“阮阮上个月中旬与我交配两次,所以最有可能是我的孩子,你们也不必在这争了。”雷森忍不住出声了,拉住阮阮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又亲。
“那可未必,我和阮阮也交配了两次,按你这么说,是小狐兽的可能性同样大。”白逸十分自然的将头靠在阮阮肩头,勾引人似的抚了抚阮阮的下巴。
看着兽夫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这个娃是谁的,阮阮一阵头大:
这就是老公多的坏处吧,怀崽了找不见爹是谁。
“咳咳咳……不要争啦,到时候生了自然就知道了~”阮阮赶紧出声。
“反正肯定是我的~我等雌主给我生一只小金乌~”彦甜滋滋的想着,趴在床边手指在阮阮的肚子上打着圈。
“金乌太丑了,不如小狐狸可爱,毛茸茸的,阮阮最喜欢了是不是?”白逸说着,一下子变成了小白狐钻进了阮阮怀里。
“下来!阮阮现在可劳累不得!”时瑜一把将试图争宠的白逸拎着肥啾啾的尾巴扯了下去。
“阮阮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好吃的补补身体。”雷森亲了亲阮阮的额头,转身下楼往厨房走去。
“我去给你找些更宽松舒适的衣服!”彦一溜烟跑了。
“阮阮我哪里都不去,你就枕在我尾巴上,最舒服了~”白逸赖在阮阮旁边不肯走。
时瑜冷眼看了白逸那“狐媚子”一眼,抬手给阮阮理了理头发。
阮阮环顾房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哎对了!凌楚呢?他不是在觉醒血脉,怎么不见他人呢?”阮阮一下子直起身子。
此时的凌楚还在天上孤独的飘着未觉醒完毕,部落里的人好像都把他给忘了。
凌楚:人心太冷我不敢碰,呜呜呜……
“我去看看去。”阮阮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不行阮阮,你要好好休息!”白逸急的一下子扯住了阮阮的手腕。
“没事没事的啦~我已经完全好了,而且既然怀孕了就要多运动运动,一直躺着才不好呢,凌楚那边情况不知道怎么样,我不放心。”阮阮说着就出了房门。
时瑜一个箭步跟了上去,目不转睛的盯着阮阮下楼梯生怕她踩空或者绊了脚。
“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