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午后,蝉鸣撕扯着空气,双叶幼稚园的孩子们在动感超人主题乐园里穿梭。野原新之助的恐龙睡衣被汗水浸得发皱,鳄鱼短裤上的铃铛随着他的跑动叮当作响。他攥着那张珍藏已久的屁股贴纸——爱心形状的臀部图案印着动感超人的披风,边缘还残留着阿呆鼻涕胶水加固的痕迹。
“我要让超人拥有全世界最酷的屁股!”小新高举贴纸,冲向乐园角落的纪念币自动贩卖机。银色的机器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投币口上方印着标准的动感超人头像,嘴角上扬的弧度仿佛在鼓励每一位小英雄。佐藤正南急忙阻拦:“小新!那不是硬币!”但已经太晚了,贴纸“嗖”地消失在投币口,卡在金属缝隙间微微颤动。
机器发出一阵刺耳的嗡鸣,指示灯疯狂闪烁。阿呆戴着滑到鼻尖的护目镜凑过来,试管里的鼻涕胶水咕嘟咕嘟冒泡:“检测到非标准货币,启动应急程序!”他话音未落,吐币口突然“咔嗒”弹开,一枚金灿灿的纪念币滚了出来。然而,本该印着动感超人英武面容的币面,此刻却被小新的屁股贴纸牢牢粘住,超人的眼睛变成了贴纸臀部的褶皱,标志性的“S”标志歪歪扭扭地印在“屁股”下方,活脱脱一个“屁股版动感超人”。
“成功了!这是专属我的纪念币!”小新高举着硬币欢呼,恐龙睡衣的尾巴扫过地面。林哲蹲下身,借着阳光仔细观察。币的边缘处,用极细的刻痕写着“友情故障纪念”,每个字都被阿呆的鼻涕胶水晕染出毛茸茸的金边——显然,机器在卡纸的瞬间,被残留的鼻涕胶水影响了程序。
“这不符合质量标准!”风间推了推下滑的眼镜,从书包里掏出放大镜,“根据金属铸币工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阿呆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一大团晶莹的黏液准确无误地射向投币口。浓稠的鼻涕顺着缝隙缓缓流入机器内部,在阳光照射下,那些细小的气泡像极了注入机器的“幼稚能量”。
妮妮已经掏出彩笔,在自动贩卖机外壳上涂鸦。她给机器画了一对兔子耳朵,还在吐币口旁写上“屁屁超人制造机”。正南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工作人员前来制止,可当他看到纪念币上滑稽的图案,也忍不住扶着眼镜笑出声。林哲的速写本上,铅笔快速勾勒出这荒诞的一幕:扭曲的纪念币、疯狂闪烁的机器、还有围绕在旁手舞足蹈的孩子们,阿呆的鼻涕在画中化作连接现实与幻想的闪电。
随着阿呆的鼻涕不断渗入,纪念币机发出更剧烈的震动。吐币口开始源源不断地吐出奇特的硬币:有的币面印着融化的动感超人,眼睛变成了两个鼻涕泡;有的则是歪歪扭扭的屁股图案,边缘还刻着诸如“友情永不掉线”“鼻涕就是超能力”之类的标语。孩子们兴奋地尖叫着,在硬币堆里翻找,每个人都想收藏这份独一无二的纪念品。
“你们在干什么!”管理员的呵斥声从远处传来。孩子们顿时僵住,小新把满手的怪币塞进恐龙睡衣口袋,阿呆慌乱中打翻了试管,鼻涕胶水在地面蔓延成诡异的图案。林哲举起速写本和那枚最初的“屁股纪念币”:“先生,这是我们和机器一起创作的艺术品!您看,这些意外产生的图案,反而比标准纪念币更有趣!”
管理员走近细看,硬币上歪斜的刻痕、被鼻涕晕染的字迹,还有孩子们眼中闪烁的光芒,让他想起自己童年时也做过的那些荒诞却充满创意的事。“下不为例。”他无奈地摇摇头,却掏出手机拍照,“不过,这个‘故障生产线’倒是个不错的宣传点。”
夕阳西下时,纪念币机终于停止了“吐币狂欢”。但它的外壳上,妮妮的涂鸦在余晖中泛着微光;孩子们的口袋里,装着带着鼻涕胶水痕迹的纪念币;而林哲的速写本,永远记录下了这个因“幼稚能量”而诞生的奇妙时刻。后来,乐园真的推出了限量版“故障纪念币”系列,每一枚硬币上,都印着不同的荒诞图案,讲述着那个被鼻涕和贴纸改变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