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来的一声惨叫引得在场的人纷纷望去。
只见迈尔斯一脸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脚底也没有踩到什么滑不溜秋的东西,他顿时转头看向几米远处的林云,怒道:
“林云你!”
林云一脸微笑:“怎么了吗迈尔斯?刚才我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了吗?还是你并没有听进去?”
“你……好好好……”
察觉到众人投射过来的疑惑目光,迈尔斯双手捂着鼻子欲言又止,此地不宜久留,因为刚刚那么重重一摔,他“动过”的鼻子,已然扁塌了下去。
……
真是个跳梁小丑,仗着身边“有人”想为所欲为,奈何不清楚几斤几两了,还真以为能跳上天。
林云收回视线,内心不由得吐槽。
“哇,林云哥哥,你好厉害啊,不愧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咋能提前预判到刚才那个叫什么迈尔斯的恶心男人会摔一个狗吃屎呢?”
“……”
林云笑了笑,说道:“我这叫啊……”
“我这个叫做言出必行。”
“……”
“林云,你还要搂我到什么时候啊?”
耳边吐气如兰,吹得林云心里痒酥酥的,他嘴角一咧,“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柳烟儿柔若无骨的娇躯又靠上了几分,冰冰凉凉的,处于炎热的夏天里很是舒服。
“可是这里有几个我算是比较熟悉的姐妹在,礼貌在前,我总是得过去打个招呼吧?”
听闻,林云一愣,抬头一眼便看到视线尽头的两个着装各异的女人,正在往自己这边挥手示意。
他当即就松开搂着柳烟儿软腰的右手,指尖还残留着一缕若有若无的余香。
“那我就先过去了,很快就会回来,这之间你要是实在感到无聊,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啊哈哈……我不跟着你去了吧?毕竟你们女性之间的谈话,我这么一个男性插进去不太好……”
“那好吧……”
柳烟轻垫脚尖,双手挽着林云的脖子,硕大的资本挤压在坚硬温暖的胸膛上变了形,柳烟儿如蜻蜓点水一般在林云的侧脸颊亲了一下,软弹触之及分,同时语气中透着几分恋恋不舍,哪怕只离开一会儿,亦是如此。
“那我就先过去跟她们聊一会儿,很快就会回来了,你要是实在无聊,来就行了。”
林云一笑,点了点头。
他转头看了看,发现苏浅浅也到卫生间去了。
老实说,要不是陪着柳烟儿来参加这个晚宴,他还真的不想来,但是王氏也在,说起王浩然。
林云环顾四周。
嗯?
只见近跟前三个年轻男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径直走了过来。
想着路大又不挤,林云就没让开了,奈何这三个人好像就是故意的,走到越来越近的时候,那三人同时坏笑互相使了一个眼神,心领神会卯足了劲往林云肩头一撞。
林云自然而然地察觉到了他们的小动作,但他双手抱臂,丝毫未动。
只听“哎呦”一声,那三个年轻男人撞林云就感觉像是撞到了一块坚硬无比的钢铁似的,眼看林云一点儿事没有,他们倒是一边的肩膀直接给撞脱臼了,纷纷倒在地上滚来滚去,个个疼痛难忍。
没过一会儿,为首的年轻男人右手扶着脱臼的左手肩膀,忍着难以忍受的剧痛起身,咬牙切齿道:
“玛德,你眼瞎啊是不是?走路不会看路?”
其他两个男人也是忍着剧痛勉强起身附和道:
“我们和涛哥走得好端端的,你干嘛要跑来撞我们?”
“说吧,我们肩膀都被你给撞脱臼了,你要怎么解决?公了还是私了?”
“……”
林云耸了耸肩,笑了笑说:
“你们搞错人了吧?我站在这里压根就没有动过啊。”
“我们搞错了人?”
为首的男人气道,“这里就我们四个人,我们三个是一起的,不是你难道是我们自己撞自己的啊?”
林云噗嗤一笑,手指了指左边,空敞的,手又指了指右边,也是空敞的。
“所以就是说啊,我站在原地没有动过,并且路这么大一条,两边都没有人,你们干嘛没事要来撞我啊?”
他此话一出。
“你……”
三人顿时哑口无言,但他们心里很快就有了底气,因为这个地方正好是监控的死角。
“呵呵呵……”
为首的男人笑了笑,“我倒是看明白了,你是不想担责是吧?”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想担责,你今晚就别想好过了,懂?”
林云摇头一笑,“那你想让我怎么担责?”
为首男人当即回复道:“很简单,你给我们从这个地方麻溜地滚出去。”
“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待在玛莉卡女王举办的晚宴上,我一看你就是个徒有其表、华而不实的乡巴佬,从内心往外散发着浓浓的穷人气息,扇都扇不走,难闻死了。”
“所以就当是我们帮玛莉卡女王清理她晚宴的垃圾了。”
“……”
林云手摸下巴,认真说道:“你是谁啊?为什么你叫我滚出去,我就得麻溜地滚出去?”
“玛德,你混哪里的?亏你还能进入玛莉卡女王举办的晚宴,呵……不用猜我也知道,是柳大小姐带你进来的,不然你早就被保安像赶狗一样的赶走了,真是没出息的软饭男,简直丢我们男人的脸。”
为首男人一脸讥讽道。
林云嘴角一咧。
“那你是混哪里的嘛?我好认识认识一下呗。”
“哼,果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土包子,既然连老子的大名都没听说过,老子叫毕晕涛,混富二代圈的。”
其余两个男人也是连忙点头附和:
“嗯,没错。”
“像这种混猪圈的人,哪里听说过富二代圈里涛哥的名字啊?”
“……”
林云眉头一皱,掏了掏耳朵。
“我没有听错吧?你说你叫什么?叫‘避孕套’?”
“玛德,你特么耳聋了是吧?老子叫毕晕涛,你特么才叫避孕套呢……”
毕晕涛气得脱臼肩膀越发生痛,他不耐烦地说道,“草,叽叽歪歪的,疼死老子了,你滚还是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