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看到苏瑞,脸色一沉,直接就喊来莫晨,让他把苏瑞赶走。
就这样,苏瑞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莫晨赶出去了。
中途的时候,苏瑞不是没想过反抗,可是他根本不是莫晨的对手。
被赶出茶馆后,苏瑞气闷的不行,就算上次两人闹得很不愉快,但苏婉也不能这么对他啊!
他有心想进去跟对方说清楚,只是又怕再次被赶出去,还是记下茶馆的位置,忍气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后,苏母最先迎上来,“怎么样了?”
儿媳妇天天在家闹腾,苏母也有点受不了,只想让儿子早点找到差事。
苏瑞攒了一肚子的气,顿时有了出口,赶紧把苏婉认识贵人的事说了出来。
“这话是二姐夫亲口说得,应该不会有错。只是他不肯告诉我大姐在哪,让我在街上找了好半天。”
苏瑞道:“娘,大姐现在有出息了,开了家茶馆,听说连县衙夫人都夸赞她的点心。”
“县令夫人,那县令可比主簿大多了。你大姐既然认识县令夫人,那肯定能帮你找到好差事。”
苏母赶紧去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儿媳妇,这样徐翠妮知道这个消息后,就不会跟儿子闹了。
徐翠妮本来就觉得苏瑞不肯努力,现在听说了苏瑞的大姐认识贵人,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县令夫人的身份确实不是一个主簿能比的。”
“要是早知道有这层关系,我们成亲那日,我得跟大姐好好聊聊。”
徐翠妮想到这里,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大姐那天好像没来是吧!”
苏母讪讪道:“是没来,说是忙着做生意。”
徐翠妮觉得不光是忙生意,因为苏婉人没到,礼也没有。
她不由拉下了脸,“我们成亲这么大的事,她都不来,是不是你们跟她关系不好?”
苏母没想到儿媳妇这么敏感,一下子就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她支支吾吾道:“都是这妮子不好,当初老是和苏瑞吵架,我就多说了她几句。”
“她再不好,也是苏瑞的大姐,你们怎么能得罪她呢?”
徐翠妮又是气他们不识好歹,又是急苏瑞将来谋不到差事。
“我不管,明天你们就去给我道歉。什么时候大姐消气了,你们再回来。”
徐翠妮这话说完,苏母和苏瑞都有些为难。
可他们又怕徐翠妮再闹,只能先答应下来。
苏婉猜到了苏瑞母子会来茶馆,因此休息了两天。
苏母和苏瑞再来茶馆的时候,就扑了个空。
两人没办法,只能隔天再去。
只是第二天去的时候,茶馆照样关着门。
苏母没办法,只能去找苏二妹。
苏二妹冷哼道:“现在知道大姐的重要性了,可惜晚了。大姐已经记恨上你们了。你们就算找上门,她也是不会见的。”
苏母发愁道:“那怎么办。你弟妹说了,要我们给你大姐道歉,让她原谅我们。她不原谅我们,你弟妹就不依不饶。”
苏二妹道:“这跟我无关。谁让你当时心里只有儿子呢!大姐是被你伤透了心。你现在找她,她也不会原谅你的。”
苏二妹有今天的好日子,完全是因为苏婉。要不是对方,她已经被苏母卖给了一个瘸子。
因此苏母这时候再发愁,她也没心软。
倒是苏瑞求了她半天,有些生气,“你有什么可神气,你又不是大姐,怎么知道她不会原谅我们。”
苏二妹轻哼一声:“我是没什么可神气的。你们有本事别来找我啊!”
她也不吵不闹,只是让童石送客。
童石这时候全听苏二妹的,过来就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忙着做生意,就不留你们了。”
苏母和苏瑞不想走,可是童石催完,又让江回出面催促。
当着江回这个外人,苏母不好跟女儿女婿撕破脸,只能窝着一肚子气走了。
他们走后,童石道:“他们明天应该不会来了吧!”
“谁知道呢!”苏二妹道:“不行的话,我们也学大姐关门休息两天。他们找不到人,自然就不会来了。”
童石舍不得生意,就和江回商量了一下,铺子照开,不过他们两口子先休息两天。
等苏母和苏瑞再来的时候,两人再次扑了个空。
这下子,母子两个真的没办法了。
只能哭丧着脸回去见徐翠妮。
徐翠妮大吵大闹,母子两个只能无奈的听着,但他们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徐翠妮吵过闹过,最终发现一个事实,这对母子确实指望不上。
她擦干眼泪,直接向苏瑞问了茶馆的地址,“你们把地址给我,我去找她们。我就不信她们会不认我这个弟妹。”
苏婉休息了两天,原本以为苏母和苏瑞不会再来,哪知道刚开门不久,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年轻妇人就来了茶馆,看到她就喊大姐。
苏婉微微一愣,打量了对方一眼。
徐翠妮陪笑道:“我是苏瑞的媳妇,姓徐叫翠妮,娘应该跟你提过吧!”
她原本以为,看在弟妹的份上,苏婉会客客气气招待她。
哪知道苏婉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喊了声“兰玉”。
徐翠妮就看到一个利落的少女从厨房出来,本以为对方会给自己倒茶。
哪知道苏婉直接道:“兰玉,把她给我丢出去。”
兰玉听了苏婉的吩咐,也不问徐翠妮的来历,直接拉起对方就走。
徐翠妮想反抗,哪知道兰玉力气大得很,直接就把她丢出了茶馆。
等徐翠妮反应过来后,脸色红的不行。
丢了这么大的人,她也待不住了,直接就回了家里。
当天,徐翠妮在家里哭了一个时辰。
苏母和苏瑞劝了半天,得知她的遭遇后,两人都劝她以后别再去了。
徐翠妮原本嫌婆婆和苏瑞没本事,连件事都办不好,现在自己也受到了冷待,这才知道这个大姑姐的厉害。
一想到自己被那个女护卫从茶馆丢了出去,徐翠妮就算有再多的不甘心也没了。
毕竟苏婉那边不认她,连句话都容不得她说。
自此徐翠妮也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