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死一般的寂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火把燃烧的噼啪声,伤者微弱的呻吟声,风声……所有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所有人都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僵硬地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地望向那倒在石柱下,已然气绝身亡、死状凄惨的张无忌。
力挽狂澜的希望?
身负绝世神功的天命之子?
明教最后的救星?
正道武林的曙光?
就这么……被一拳,仅仅一拳,如同碾死一只蝼蚁般,打死了?
巨大的荒谬感,无边的恐惧,以及一种信仰崩塌后的彻底茫然,如同冰冷彻骨的冥河之水,瞬间淹没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许多六大派弟子手中的兵刃“哐当”掉落在地而不自知,明教众人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被彻底掐灭,只剩下更深的绝望。
林凡缓缓收回拳头,姿态从容,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张无忌那尚有余温的尸体一眼,仿佛那真的只是一具无关紧要的垃圾。他目光如同万载不化的寒冰,缓缓扫过噤若寒蝉、面无人色、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天下群雄,那目光所及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纷纷惊恐地低下头去。
他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如同蕴含着天地法则的律令,带着绝对的威严与不容置疑的毁灭意志,清晰地、一字一句地烙印在每个人的灵魂深处:
“从今日起,我林凡,便是规矩!”
“顺我者,未必昌;逆我者,必亡!”
“这江湖,这天下,我说了算。”
“还有谁——”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笑意,
“——不、服?”
他的声音在死寂的广场上空回荡,与尚未散去的血腥气、火焰的焦糊味混合在一起,共同奠定了其以绝对暴力与恐怖铸就的、无人敢质疑的无上王座!
而在远处,隐于暗影之中的赵敏,不知何时已悄然合上了手中的折扇。她那精致绝伦的俏脸上,再无半分之前的戏谑与从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凝重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恐惧与极度兴奋的潮红。她贝齿轻咬下唇,美眸死死盯着场中那道如同魔神降世般的身影,低声呢喃,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竟然……真的杀了……连他都杀了……林凡,你真是……一次又一次地超出我的预料……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一种混合着极致危险与致命诱惑的感觉,如同藤蔓般在她心中疯狂滋长、缠绕。
……
光明顶圣殿广场,死寂如墓。
唯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以及那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提醒着人们这里刚刚结束了一场何等残酷的杀戮。张无忌的尸体依旧瘫倒在石柱下,那双失去神采、圆瞪的眼睛,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林凡的暴行,也成为了烙印在所有幸存者心中最深的恐惧印记。
林凡缓缓收回目光,仿佛刚才碾死的并非什么天命之子,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虫豸。他转身,目光淡漠地扫过噤若寒蝉的明教残余与六大派高手。
杨逍、韦一笑、殷天正等人面如死灰,看着张无忌的尸体,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也彻底熄灭。连身负两大神功的张无忌都被一拳毙命,他们这些人,纵然拼死一搏,也不过是徒增几具尸体罢了。
“杨左使,”林凡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收拾残局,清点伤亡。从今日起,光明顶,我说了算。有异议者,现在可以站出来。”
他目光所及,无人敢应声。杨逍嘴角露出一丝苦涩,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拱手:“谨遵……林公子之命。”形势比人强,为了明教最后的香火传承,他不得不低头。
另一边,六大派众人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少林、峨眉已遭重创,华山长老狼狈遁走,崆峒、昆仑等派高手也伤亡不小,此刻面对这尊杀神,哪里还有半分战意?不知是谁率先扔下了手中兵刃,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如同连锁反应般,越来越多的人丢弃武器,垂首默立,表示臣服。
林凡满意地点点头。他并不在意这些人的真心与否,绝对的力量面前,忠诚与背叛毫无意义。
“小昭。”
“主人。”小昭立刻上前,恭敬应道。
“去将光明顶珍藏的武学典籍,以及各派‘进献’的功法,都整理出来,送到我房间。”
“是,主人。”小昭领命而去,步履轻盈,心中却对林凡这种时刻不忘掠夺、强化自身的行为感到一丝寒意,却也更加深了敬畏。
林凡又看向一旁低垂着头的周芷若。她依旧穿着那身淡紫色衣裙,身段窈窕,侧脸线条优美,只是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精美瓷偶。
“芷若。”
周芷若娇躯微颤,缓缓抬起头,美眸中带着尚未干涸的泪痕和深深的迷茫:“主……主人。”
“跟在我身边,你会看到不一样的世界。”林凡伸手,轻轻拂过她冰凉滑腻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掌控的意味,“忘掉过去,你的人生,从现在开始。”
周芷若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滴清泪滑落,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回应:“……是。
就在林凡初步掌控光明顶,享受着胜利果实之时,一封以汝阳王府名义发出的请柬,送到了他的面前。措辞恭敬,邀请“林公子”于山下绿柳山庄一叙,共商“江湖大事”,落款是“绍敏郡主”。
“赵敏……”林凡把玩着制作精美的请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终于坐不住了吗?也好,省得我去找她。”
小昭在一旁担忧道:“主人,那绍敏郡主诡计多端,此番邀请,恐是鸿门宴。”
周芷若也轻声道:“元廷势力庞大,郡主手下能人异士众多,主人还需小心。”
林凡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土鸡瓦狗。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翌日,林凡只带了小昭与周芷若二人,坦然赴约。绿柳山庄风景如画,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布置得极为雅致。赵敏亲自在庄门外迎接,她今日穿着一身鹅黄色锦袍,男装打扮,更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英气中带着一丝妩媚,笑靥如花,仿佛毫无心机。
“林公子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赵敏笑语盈盈,亲自引路,态度热情而周到。
宴席设在一处水榭之中,珍馐美馔,歌舞升平。赵敏谈吐风趣,学识渊博,从诗词歌赋谈到江湖轶事,试图拉近关系,旁敲侧击地打探林凡的来历与目的。
酒过三巡,赵敏图穷匕见。
“林公子神功盖世,连败六大派,威震光明顶,实乃当世不出的奇才。”赵敏举起酒杯,美眸流转,“如今天下动荡,朝廷求贤若渴。以公子之能,若愿为朝廷效力,封侯拜相,指日可待。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林凡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美酒,似笑非笑:“郡主是想招安我?”
“不敢,是诚心邀请。”赵敏笑容不变,“公子有何条件,尽管开口。”
林凡放下酒杯,目光直视赵敏,带着侵略性:“我的条件很简单——你,赵敏,从今天起,和他们一样,做我的女仆。”
水榭中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歌舞骤停,侍立的玄冥二老、阿大阿二等人脸色骤变,杀气弥漫!
赵敏脸上的笑容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被她压下,依旧保持着风度:“林公子真会开玩笑。”
“我从不开玩笑。”林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要么臣服,要么……死。”
“既然如此……”赵敏脸色一沉,猛地掷杯于地!
“动手!”
刹那间,异变陡生!
水榭四周的幔帐后射出无数淬毒的弩箭!地面突然翻转,露出布满尖刺的陷坑!早已埋伏好的西域番僧念动咒语,无形的精神攻击直冲林凡脑海!更有数名异士洒出五彩毒粉,腥臭扑鼻!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阿大的金刚指力,阿二的诡异身法,同时从不同方向攻向林凡要害!
这并非简单的鸿门宴,而是精心布置的、针对绝世高手的绝杀之局!每一重陷阱都足以致命,结合在一起,更是天罗地网,神仙难逃!
小昭与周芷若花容失色,惊呼出声。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绝杀,林凡却只是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受到混合剧毒能量侵蚀,触发进化:全身代谢速率极限提升,细胞活性激增,衍生‘万毒不侵’体质,解析毒素成分……解析完成!】
【受到高频精神波纹冲击,触发进化:脑域屏障强化,精神力凝聚,反制精神攻击……反制完成!】
【受到多重物理陷阱与真气攻击,触发复合进化:皮肤硬化抗性提升,动态视觉捕捉陷阱轨迹,《不灭魔体》自主运转……】
毒粉靠近他身周三尺便自动湮灭!弩箭射在他身上如同撞上铁壁,纷纷折断掉落!精神攻击泥牛入海!陷坑的机关在他落足前便被一股无形气劲震得粉碎!
至于玄冥二老等人的攻击……
“砰砰砰砰!”
林凡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如同驱赶苍蝇。玄冥二老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传来,他们的玄冥神掌寒气瞬间被至阳内力蒸发,两人吐血倒飞!阿大的金刚指力点在林凡身上,指骨碎裂!阿二的身法在林凡眼中慢如蜗牛,被一脚踹飞,撞塌了水榭栏杆!
电光火石之间,所有陷阱、所有埋伏、所有高手,全部失效、溃败!
林凡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脸色惨白、试图后退的赵敏面前,一把捏住了她光滑纤细的脖颈,并未用力,却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
“你的这些小把戏,”林凡凑近她耳边,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热气,低语道,“用来解闷,倒还不错。从现在起,你就留在我身边,专门负责给我找点这样的乐子吧。”
赵敏感受着脖颈上传来的、足以轻易捏碎她生命的力量,看着眼前这双深邃如同星空、却又冰冷如同魔神的眼眸,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恐惧,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对这股绝对力量的畸形悸动。她所有的智谋、所有的布局,在对方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成了可笑的笑话。
她艰难地喘息着,最终,傲气与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缓缓消融,化为一抹苦涩而复杂的笑容,低下了从未向任何人低下的高傲头颅:
“是……主人。敏敏……遵命。”
接下来的几日,林凡坐镇光明顶,俨然成为了这片土地的无冕之王。
杨逍等人被迫臣服,负责处理日常事务。六大派残存人马在付出巨大“代价”(武功秘籍、神兵利器、奇珍异宝)后,被允许灰溜溜下山,并将“魔王林凡”的恐怖威名传遍天下。
林凡则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小昭整理来的明教乾坤大挪移心法(全本)、圣火令武功,以及各派进献的镇派绝学,如同寻常书卷般堆放在他房中。他随手翻阅,身体便自动解析、优化、融合,将其精华吸纳,糟粕摒弃。《万象衍变经》愈发完善,《不灭魔体》更趋强悍,他的实力每时每刻都在以惊人的速度增长。
三位风格迥异的女仆相伴左右:
小昭乖巧伶俐,将他的起居饮食打理得井井有条,偶尔展现出的过人智慧与对西域武学的见解,也让林凡颇觉有趣。
周芷若清冷顺从,虽然依旧沉默寡言,但眼底的绝望与茫然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掺杂着敬畏与认命的平静所取代,她剑法天赋极高,在林凡偶尔的“点拨”下,进境惊人。
赵敏(敏敏·特穆尔)则是最特殊的一个,她不再穿着男装,换回了华美的郡主服饰,却做着女仆的工作,姿态间总带着一丝不甘与狡黠,时常试图用言语试探、挑衅,想看看林凡的底线在哪里,反而为林凡平淡的“魔王”生活增添了几分“乐趣”。
江湖上,关于“七日魔王”林凡的传说愈演愈烈。拳镇少林、剑压峨眉、弑杀身负两大神功的张无忌、收服绍敏郡主……一桩桩一件件,都超出了常人的理解。光明顶成了武林禁地,无人敢轻易靠近。
终幕:任务完成,回归伊始
第七日,子时。
林凡独立于光明顶圣殿之巅,俯瞰着脚下笼罩在朦胧月色下的苍茫山峦。夜风猎猎,吹动他的衣袍。短短七日,他颠覆了整个倚天世界的剧情,以绝对的力量碾压了所有对手,收获了武学、权势与美人。
小昭、周芷若、赵敏静立在他身后稍远的地方,三位绝色女子,神态各异,目光却都落在那道傲立巅峰的背影上,心思复杂难言。
就在这时,一道毫无感情、冰冷机械的提示音,直接在林凡的脑海中响起:
【副本任务:存活7天,已完成。】
【开始结算……】
【任务评价:SSS+(颠覆剧情,击杀关键气运之子,大幅改变世界线)】
【奖励计算中……可根据表现携带部分副本所得回归……】
【倒计时:10、9、8……】
林凡感受着体内浩瀚如海的力量,看了一眼身后三位姿容绝世、已然打上他烙印的女仆,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这个世界,倒是给了我不少惊喜。该回去了。”
【……3、2、1。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