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生躺在柚木甲板上,体验这白日残留的余温。泰丽雅跪伏在他身前,姿态看似顺从,身体却紧绷如弦。王月生闭目凝神,双手看似随意地搭在泰丽雅身上,实则像刚得到心爱玩具的小男孩一样,尝试着用气海中的气息小心翼翼地探入泰丽雅体内,试图修复白天对她的虐恋可能造成的创痛。
气息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在泰丽雅的身体中游走。起初还算顺利,修复着一些浅表的瘀伤。然而,当他的气息本能地流向、并试图重点维护和修补泰丽雅身体最深处时,一股极其强烈的、带着毁灭性残留的“伤迹”冲击着他的感知。
王月生心头剧震!这伤势的惨烈程度远超他的想象。那感觉绝非仅仅是粗暴造成的撕裂伤,更像是被某种狂暴的力量(如钝器、甚至是被刻意灌注的破坏性能量)反复、恶意地蹂躏过!组织大面积挫伤、撕裂,内出血严重,甚至伤及本源。这绝不是他白天为了威慑和扮演角色时施加的“表面”暴力能达到的程度!他白天虽然冷酷,出手有分寸,目的是震慑而非彻底摧毁。这伤……是别人干的!而且就在他离开之后不久!
王月生猛地睁开眼,眼中寒光一闪即逝,快得无人察觉。他需要立刻确认,但又不能引起周围可能的监视者的怀疑。他必须维持“冷酷主人”和“正在玩弄女奴”的表象。
他搭在泰丽雅后腰的手不动声色地狠狠捏了一把。
泰丽雅猝不及防,身体剧烈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头垂得更低,肩膀微微抖动。这反应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主人粗暴爱抚引起的自然反应。
王月生没有停下,借着衣裙的遮掩,他的手指指尖带着内力,留下短暂但足以让泰丽雅感知的触感痕迹——h-U-R-t-?(受伤了?)。
泰丽雅的身体在王月生划下最后一个问号时瞬间僵直了一瞬,随即软化。她秒懂!但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破绽。她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近乎夸张的、带着哭腔的“YES!”,仿佛被王月生裙下的动作刺激得难以自持。泪水瞬间盈满她美丽的眼眶,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饱满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她看向王月生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臣服”,但深处却闪烁着无比清晰的信号:是的,重伤!而且必须继续!不能停! 她是在用最戏剧化的表演传递最真实的信息。
王月生心中暗骂。果然!有人在他之后对泰丽雅下了毒手,目的不明(是警告他?是针对泰丽雅?还是想破坏什么?)。
泰丽雅微微侧过头,泪眼婆娑地看向王月生,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痛苦表演”,只剩下纯粹的、急切的恳求。她无声地用眼神传递着:“这里……求你了……只有这里能避开……快!” 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能暂时保护自己重伤腔体、又能满足“表演”需求的方法。
王月生读懂了她的恳求,也明白了这无奈选择背后的惨烈。他眼中冷意更甚,但脸上却瞬间切换成更加冷酷、不耐烦甚至带着一丝暴戾的神情。
他猛地抓住泰丽雅的手臂,极其粗暴地将她整个人拽起来,拉到自己身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泰丽雅脸上血色尽失,身体僵硬,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屈辱。
泰丽雅如遭雷击,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瞬间蓄满了真实的惊恐和生理性的排斥。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充满哀求的惊呼,泪水汹涌而出。然而,在这哀求声中,当她的目光再次与王月生冰冷的视线交汇时,那里面除了命令,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催促?她眼中露出巨大的屈辱和恐惧,随即被更深的绝望和“认命”覆盖。
王月生不再说话,心中暗赞不愧是天后,这演技,光唱歌糟践了,而面上只是用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掐着她的手指收得更紧,无声地施加着巨大的压力。整个舱室的气氛凝固了,只剩下泰丽雅压抑的啜泣和周围美女船员们或屏息或别过脸的细微动静。
泰丽雅脸上的表情从哀求、恐惧,最终转化为一种近乎赴死的坚毅。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空洞和麻木的顺从。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调整到一个极其别扭的角度。
这个过程缓慢而残酷。泰丽雅的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惨白和被巨大痛苦扭曲的“狰狞”。豆大的汗珠和泪水混合着滚落。这痛苦,有七分真实,三分是她为了掩盖前方重伤而必须做出的、令人信服的剧烈反应。
被举在半空,泰丽雅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仅存的一丝理智在尖叫:任务!种子!不能污染!她猛地想起手中紧攥的那个特制避孕套。她必须在他爆发前套上!但此刻,她的双手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找不到套子的开口,更别提在如此艰难和混乱的姿势下完成那精细的操作。极度的恐慌和无助让她僵在那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的一位美女船员,无奈又迅速地低叹一声。她动作快如鬼魅,两步跨到软榻边,一把从泰丽雅汗湿、颤抖的手中夺过了那个小小的塑料包装。她的手指灵活得不可思议,指甲轻轻一划,包装应声而开。她甚至来不及多做解释,只能用眼神急切地示意泰丽雅:“起来!快!”
泰丽雅被那眼神惊醒,那位美女船员出手如电!她精准地将那层特制的、近乎透明的超薄套膜,像贴邮票一样,“啪”地一下精准地覆盖!紧接着,她手指翻飞,瞬间完成了一个完美、贴合、无皱褶的“密封”!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