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阅女无数,不可能看错的。
第一:额头,郑文苑的前额平滑而光洁,没有产生皮肤的“抽动”。
第二:眉毛,郑文苑的眉毛是轻柔平贴在眉骨附近的,眉根不乱,且不会竖起来。
第三:眼睛,郑文苑的眼睛纯然洞穿、青春焕发,她的下眼睑没有轻微的褶皱。
第四:鼻子,郑文苑的鼻子能看到微红的色泽。
第五:耳朵,郑文苑的耳朵光洁如玉,没有“肤浅”。
第六:双臂,郑文苑的双臂是双挟的,有种放不开的感觉,而女人的双臂总是紧贴孔侧,但是肘以下会张得较开。
……
他有十几种鉴别方法,可以证明郑文苑是完璧之身。
不要说一个女人,就是路上的一条狗从他面前经过,他都能辨别是公的还是母的……或是雌雄同体。
朱新平发现这个秘密,便开始头脑风暴。
最后得出结论:沈砚南在部队那几年出任务伤到了命根子。
所以才找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乡下女人拉出来打掩护,以掩盖他“不行”的事实。
要不然怎么解释沈砚南和这么个大美人相处了两年,还没把她翻来覆去的“吃掉”,还让她被大院里的人讥笑嘲讽。
沈砚南要是找圈内的人,早晚会被爆出来,成为别人的茶余笑料。
他就是深受其害的一员。
虽说他的事当时封了口,但该知道的人还是知道了,大家表面一副不知情样,其实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笑话他呢。
现在知道沈砚南也“不行”后,他心里平衡多了。
小时候沈砚南可讨厌了,打他就算了,明明比他小三四岁,比赛尿尿时,偏偏尿的还比他高比他远。
如今知道沈砚南的态度,他当然要上来踩一脚。
郑文苑可是和他有杀子之仇,他要报仇雪恨,要和她不共戴天!
郑文苑微微抬起下巴,嗤笑一声:“朱同学,我又不是神算子,能算出蒋冬梅怀孕了。
你这个始作俑者都不知道,外人又怎么知道?
至于你的行踪更是无稽之谈,你未免太看得起我。”
这些确实说得通,朱新平都没想到蒋冬梅会怀孕,但最重要的问题郑文苑可没提。
“你还没回答地址的问题?”
他严重怀疑郑文苑调查过蒋冬梅,目的便是在蒋冬梅背后捅一刀。
两人之间矛盾可不小,关键是这两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为达目的都是心狠手辣的主。
他已经在这方面吃够了苦头。
沈砚南插话道:“新平哥,你忘了我家以前有个院子在那附近?我路过的时候看到你俩进出,便和苑苑提了一嘴。”
那套院子是齐老爷子夫妻送给女儿的嫁妆,沈砚南小时候在那住过,后来他爸从调回京市后才搬回军区大院住。
前些年免费租给公家单位,去年才慢慢收回来。
沈砚南确实是去看过,因为齐岚和他说过那套院子到时候给他做婚房,但觉得没碰到过朱新平和蒋冬梅。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只是为了给郑文苑解围。
郑文苑再怎么找出一个合理的理由都不如他这个理由强大。
郑文苑暗暗给沈砚南点个赞,她本来的借口是无意间发现的,这理由有些站不住脚。
还是沈砚南给力!
朱新平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沈砚南家是有房子在那,他小时候刚和沈砚南两兄弟认识时还上门玩过。
难道一切真的都是巧合?
郑文苑巧合的知道那个地方?
巧合的碰到吴军并带他过去?
吴军又巧合的撞见他和蒋冬梅同居?
再巧合的狠踹了蒋冬梅一脚?
这么说,他没有孩子是上天的安排?
老天爷就这么看不得他好?
他做错了什么?
不就是多玩了几个女人嘛。
你情我愿的,他费力还费钱了。
老天爷怎么不睁眼瞧瞧,他才是受伤害最大的那个!
朱新平阴恻恻道:“郑同学,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你要是不带人过去,我的孩子也许就不会死。你说怎么办吧?”
这就有些无理取闹了。
沈砚南冷凝着脸,与朱新平对峙:“朱新华,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苑苑出于好心帮忙,何错之有?
你被蒋冬梅迷了心智,不去怪把你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反倒来怪罪无辜之人。
怎么,难道我对象是软柿子,就该被你肆意拿捏污蔑?
倘若你要把莫须有的罪责扣在苑苑头上,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闹哄哄的包厢突然一静,众人没想到沈砚南对象竟然还和朱新平有矛盾。
啧啧,这女人惹事的本领不小呀。
朱新平被众人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刺激的眼睛通红,这些日子的憋屈在这一刻骤然爆发。
“沈砚南,你别以为你护着她就能了事。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她的出现就是一切的导火索,我孩子没了,她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郑文苑从沈砚南身后伸出个脑袋出来,佯装不解道:“朱同学,你这么激动干嘛?
蒋冬梅欺瞒你结婚事情在先,我带吴军去找她有什么错?
相反,我还帮了你,让你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你不是应该感激我吗?
拜托,你可是第三者,你和一个有夫之妇搞在一起,还怀了孕。
这可是奸生子,不说以后要被人指指点点,就说人家老公处置自己老婆肚子里的野种有什么错?
再说人家吴军也不知道她怀孕啊。
吴军将她推到在地,你不想着把她送去医院,只想着找回场子,自己都不关心女人孩子,还好意思怪别人。
说来说去,你才是害死你孩子的凶手!
我要是你,我会狠狠抽打自己,再给孩子的亡魂超度七七四十九天,吃斋念佛祝他早日投身一个幸福的家庭……”
她是欠那个孩子的一份因果,可不欠朱新华任何。
这朱新平也不是个好鸟,郑文苑就不信他不知道蒋冬梅有家庭的事。
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找不到蒋冬梅就拿她撒气。
她是不敢得罪朱家,但也不是能被随意欺凌的对象。
朱新平被郑文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