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可是说了,这丫头十二三岁便长了一副勾人样,迷的沈砚南三天两头的去找她,还故意放烟雾弹迷惑人。
“哟,钱先生还知道少管闲事这个道理啊,只不过对别人一套标准,对自己又另一套标准,拥有两套标准的钱先生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众人胃口被她吊的足足的。
郑文苑慢条斯理道:“有缘千里来相聚,无缘隔壁不搭理。”
钱伟手指颤抖地指着她道:“我劝你积点口德,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混账!这臭女人只差没把他妹妹的名字点出来,他刺她一句,她就要刺他和他妹两句,这女人胡搅蛮缠的本事一流。
郑文苑耸耸肩膀,无辜的问道:“我说什么了?”
扭头看向沈砚南,“我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吗?”
沈砚南把挑了刺的鱼放她手边,一本正经的夸赞:“没有,说的非常好。”
叶星辰和几个和沈砚南玩得好的人也开始胡说八道:“对,讲的非常精彩。”
“弟妹,会说就多说点。”
“嫂子口才了得,我们要向你学习。”
……
这边一派乐呵呵,钱伟那边一派静悄悄。
钱伟感觉脑瓜突突的跳,他狠狠瞪了自己这边的几个人。
来的时候都是怎么说的。
“沈砚南这回是被屎糊了眼,给我们送了一个打击他的把柄,我们得好好报一次这么多积压的仇恨。”
“伟哥,到时看我的,我定要好好羞辱沈砚南对象一番。”
“对,把她的遮羞裤扒掉,让她以后看到我们就躲,竟然还敢和欣茹妹妹抢男人。”
这些人放的豪言比屁还震天响。
结果现在呢,吃他的喝他的,还在一旁看他笑话,他都落入下风了,还不知道帮他忙。
一群吃里扒外的混账玩意了,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几人接到了钱伟不满的眼神,立马从吃瓜状态中回过神来。
差点忘了伟哥给的任务,可可……可他们嘴还比不上钱伟呢,上去不是送人头吗?
于是有个人抖了一下机灵,“郑小姐真乃女中豪杰,来,倒满,我们一起干了。”
郑文苑笑眯眯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刚才吃多了,正好要解渴。
“恭敬不如从命。”
这可给剩下的几人提供了灵感。
对呀,说不过人家,可以喝死她呀,一个女孩子还能顶得住他们一人敬一杯。
这个法子好,既能给伟哥报仇还能把沈砚南对象灌醉,最好发酒疯,给众人表演个脱衣舞啥的。
咳咳,想的有点心猿意马。
叶星辰几个看不下去了,这群无耻的混蛋,说不过就搞歪门邪道,这么多人对付一个弱女子,太不要脸了。
“不要光顾着敬弟妹啊,也要敬敬我们,难道我们不是兄弟?”
“就是就是,来来来,我跟你喝。”
……
包厢里顿时喝成一团,酒杯碰撞声、劝酒声、喧闹声交织在一起。
沈砚南想代替郑文苑喝,郑文苑不肯,用眼神告诉他,里面是水。
沈砚南猜到一点,但他还是想挡在她前面,郑文苑整晚冲锋陷阵,显的他好没用。
可郑文苑把酒瓶拿走,在他耳边小声说:“你喝没用,他们就想灌我。”
沈砚南掺和进来,不过是给他们更加来劲劝酒的机会,她可舍不得沈砚南喝醉。
“苑苑,我酒量很好的,听话,你喝多了水肚子会不舒服的。”
“你酒量再好,也抵不过这么多人呀,你多给我夹点咸口的菜,我也就是多上两趟厕所的事。”
“你俩嘀咕什么呢?来来来,郑小姐我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你可不能给砚南丢脸啊。”
郑文苑端起酒杯假笑道:“肯定不会,不过我俩一体,我干了后,你可不许再敬我家沈砚南。”
“哟,这就护上了,砚南,你可真有福气。”
沈砚南无奈苦笑,苑苑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他呀。
郑文苑面上虽然游刃有余,心里却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危险的时刻还没有过去。
这不,终于轮到了最后一个人-朱新华。
朱新华自那件事后,在学校里低调了很多。
学校里的女孩子慢慢的也不围着他转了。
倒不是他收心了,而是据小道消息传,他那方面有些变态。
很多女孩子有些害怕,第二天就溜得不见人影。
郑文苑也好久没看到朱新华,今天猛然一见,还差点没认出来。
朱新华的头发都快及肩了,面部表情非常阴柔,与他对视时,郑文苑感觉全身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他也是被钱伟叫过来的,毕竟小时候也挨过沈砚南两兄弟不少打。
大家目标一致,同仇敌忾,自然要形成一个小团体,共同抵御外敌。
郑文苑和钱伟针锋相对时,朱新华一直漫不经心的坐一旁沉闷的喝酒。
这会儿他端着酒杯醉意朦胧的走过来,在郑文苑面前站定。
“郑同学果真是样样拿得出手啊,我这存有几个问题,不知可否为我解惑?”
“你请说。”
郑文苑神色镇定,调动起全身的精力来应对。
她很清楚,该来的终究是要来,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她很庆幸她穿了高跟鞋,高跟鞋果然是女人最好的战斗武器。
不然这会儿朱新华居高临下对着她,她就矮人家一势了。
“请问,你为什么要把吴军带到我们住的地方去?”
“门卫大爷叫我帮忙,我正好认识蒋冬梅,这才好心领着吴军去找她,怎么有问题?”
朱新平冷哼一声,眼神锐利的射向郑文苑:“你怎么知道蒋冬梅住在哪?
据我所知,你们关系并不好,她是不可能告诉你地址的。
还有你又怎么知道她怀孕了?我那天又在那?”
刚开始他是恨不得对蒋冬梅千刀万剐,可她逃了。
他又把仇恨发泄在吴军身上,要不是他那个点找过去,他这辈子可能唯一的孩子也就不过没了。
有那个孩子在,也能证明他曾经非常“行”过,只是出了点意外。
可现在怎么向别人证明?
脱裤子都没嬲用。
就算把吴军打的生死不知,可终究是难消他心头之恨。
慢慢的他察觉不对,吴军怎么会刚好那个点找到那里去了?
他在外面的窝点好几个,但蒋冬梅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又心里有鬼,不可能大咧咧的出去说她和男人同居的事以及同居的地址。
这年头虽然大家喊着自由、开放,可开放的是思想,还没到肉体开放这个程度。
察觉出味儿来后,他开始调查,一查便查到郑文苑头上。
他之前顾忌着沈砚南,没有急不可耐的找上门。
可看今天这一出,郑文苑可一直单打独斗呢,沈砚南坐一旁一点忙都不帮。
连别人灌郑文苑酒,他都没什么表示。
有时还给她加酒,哪里像爱的深刻,分明是在演戏,演给他们看!
为什么要演?
因为他今天近距离发现了一个秘密。
郑文苑竟然还没被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