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得消毒,她没有消毒的工具。专门找了一口锅使用高温消毒。
一连扎了七天,蚀渊还没回来。她带着怨气,拿着比较粗的针灸扎下去。本来已经习惯的兽人,又开始哀嚎。
“叫什么,粗针效果好。”
他们感觉被扎的地方酸胀,像是有气在流动。虽然身体一天比一天舒服,但是还是受不住。
“明天开始,我就不扎了,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不知道在鬼叫什么?”说完,她使劲转动针,那人虽然疼,但也不敢动,只能不停哀嚎。
其他兽人都用可怜的眼神看向他,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大巫。
花予秋就盯着他一个人醒针。第一天扎针的时候,她穿得比较清凉。俯身的时候这雄性一眨不眨的盯着,瞬间流出鼻血。
花予秋当时就恼了,捂住胸口使劲扎他。
之后,她就穿全包裹的抹胸。哼,都有伴侣了还不老实。
夜晚,她把高温灭菌后的针灸放在布袋里。准备回房。
刚出灶房就看见一道黑影站在外面。
“阿渊哥~”她兴奋的开口,但声音很小。
大哥去找他伴侣了。阿妈在阿父的山洞前守着,她晚上去看过一次,身上的伤在渐渐好转,而且兽纹的暴戾之气也越来越弱。阿父应该很快就能结束。
家中其他人这时已经睡着,她可以放心的跟蚀渊出去。
花予秋跳到蚀渊身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
蚀渊说完,花予秋高兴的抿嘴,“那你要不要去我屋里。”
“……嗯。”
星繁月明,凉风吹散空气中的燥热,花予秋缠在他身上,“等等,你洗澡没?”
蚀渊托起她的臀部,“没有。”
“那我们去河边,上次桃树那里,那里的水浅。今晚有些热,我们去那边好不好。”说完后,她眼神闪烁,脸蛋像水蜜桃,清甜羞涩。
蚀渊去哪都行,准备离开时。花予秋跳下来,把房间的门和窗关上。再次跳到蚀渊身上,“走吧。”
月光照在大地上,两具交缠的身体行走在草地上。娇小的雌性被高大的雄性抱在怀中。那雄性左手托住她的臀部,右手放在纤细的腰肢上。
雌性仰头吻在他的喉结上,一会儿伸出舌舔舐,一会儿好奇用手的戳动。
花予秋低着头,不看蚀渊的表情,肆意妄为在他身上作乱。
“阿渊哥,你这里怎么是黑色的。”花予秋好奇的抠着,“我的颜色跟你不一样诶?”她无辜的开口,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你知道我的是什么颜色吗?”
蚀渊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的向前走,速度加快起来。
花予秋已经感受到那道火热,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言语上满是挑逗,她佯装生气的样子,严肃的谴责他,“阿渊哥,你为什么要偷偷揣着棍子,你是不是要打我。”
蚀渊停下脚步,垂眸盯着她。
花予秋瞬间敛下眼睫,整个人老实不少。乖巧的贴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蚀渊盯着她半晌,卷曲浓密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乖巧得像洋娃娃,一动不动。
他继续往前走,花予秋这会儿安静下来,无聊的把玩他的头发。
河水的声音越来越大,花予秋转过头兴奋的看着那片粼粼水光的河流。
河流轻浅,最深的也就在她胸口处。最浅的刚好没过小腿。
花予秋坐在大石头上,盯着蚀渊洗澡。
精致小巧的双足在月光下发着莹润的光,她伸出一只踩在他的肩膀上。蚀渊一顿,侧过头,看见肩上的小脚。
她的玉足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每个细节都精致小巧。
花予秋觉得他沉默得有些可怕,想要收回来,却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她一惊,看到他的动作连忙收回来,“蚀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怕痒。”
她差点摔下来,所幸被他接住。
“变态。”她怒嗔。
蚀渊现在的样子像是拥有某种怪癖的珍藏家,对着来之不易的艺术品欣赏亵玩。
这个姿势也让她的行动更加限制。她双腿靠在他肩上,整个人被抱在怀里。她身子软,倒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觉得羞耻。
“快放我下来。”
她被蚀渊放在另一层石阶上。河水哗哗的往下流,蚀渊低头继续,她只得双手撑在石头上。
看见河中的小石子,她张开口,“阿渊哥~”声音娇媚得不像话,她连忙捂住嘴,睫毛扑闪扑闪。
蚀渊抬眸,尾调上扬,“嗯?”
“你跪着膝盖不疼吗?别到时候得风湿了,下雨天难受。”
蚀渊弯唇,隐匿住半张脸,越发显得危险神秘。她呆住的瞬间,猛的被抱起来。
花予秋洗完澡后穿的是一条吊带,此刻她两边的肩带滑落。桃花眼盈盈的看着他,“怎么了?”
“什么颜色?”
花予秋猛的反应过来,脸色瞬间爆红。
“看看?”蚀渊继续开口,清冽低沉的尾音上挑,带着一丝询问。
“……”
花予秋没说话,蚀渊很是有耐心。
而后,她先憋不住气,红着脸傲娇的仰头,“比……你好看……我,我,你要看吗?”
“嗯。”
坏东西,变态,流氓,王八蛋。
反正都看过了,再看看也没什么。脱就脱,他都敢漏,她有什么不敢,她的本来就好看。
她把下滑的肩带往更下面拉,透明的布料包裹住巨峰。
春日的樱花绽放,精致而小巧。温柔的粉色娇羞,蓬勃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