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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初低头,吻她眉心、眼角,一寸一寸确认她还在,还活着,还靠在他怀里。

她忽地轻咬他唇瓣一记,含糊开口:“这回,终于肯承认了么?”

“我才不会认错呢!”她轻声说,眼中微光潋滟,“我认得你的眼神,认得你看我的方式,认得你……所有细节。”

白衍初喉头轻动,眼底悄然泛起波澜。

“还有啊,”她轻咬下唇,神情委屈又倔强,“你装得一点也不像。青洲……我对他动手,第一时间就会反扑了,哪像你……一副委屈又克制的样子。”

他终是笑了,轻轻叹息,低头亲了回来。

那一刻,如同一道溃堤的洪水倾泻而下,吞没了理智与伪装。他搂紧她,回应着她的每一次触碰。药性未必全是诱因,情感的烈火早已暗藏胸中,如今只不过是借着迷醉的风,燃得更盛。

衣衫散落,屋中尽是旖旎涟漪。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动作却温柔如初。

突然,他低头看着她,有些困惑。声音嘶哑,唇角却带了点轻轻的笑意:

“你……真的中了迷药?”

萧钰眯了眯眼,正要开口,却突然警觉抬手捂住他的嘴,用口型道:“嘘,外面有人……”

果然,门外传来封崎的声音:“晓,花花说你喝多了,我送了解酒汤。”

屋内死寂。

两人相贴的地方已滚烫得发烫,屋内安静得只剩呼吸和心跳。

她咬唇压抑住喘息,有些懊恼,药效在此刻开始上头了。

下一刻,她往他怀里钻了钻。屋内只听得见她轻轻一声“嗯”,像猫儿蜷在怀里,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他低笑一声,轻轻亲吻她发顶:“你再这样,我可真的走不了了。”

“谁让你走了。”她闷声说,声音像落进羽毛堆里的蜜,绵软、热烫、化不开。

封崎等了一会儿,纳闷地又敲了敲门:

“晓?不对呀,花花刚刚还说——”

忽地,不知是谁不小心碰到了手边的物拾,一阵兵刃撞落地面的脆响。

封崎吓了一跳,正欲推门而入。屋中,萧钰已被白衍初抱坐于桌案之上,双腿环住他的腰,衣衫褪尽,姿态亲昵而暧昧。

“别进来,我没事!”她低吼出声,却因情动未歇,嗓音低哑。

白衍初低头笑了,灼热的气息拂过她颈侧,撩得她肌肤泛起细密红痕。

“汤,就放在门口吧。”

门外脚步渐远。他低头,轻轻握住她的手:“人走了……”

他用额头轻蹭她的眉心,低声问:“有没有好点?”

她没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却仍闭着眼,呼吸急促。手指缓慢地划过他背后的骨线,像要把他刻进心底。

他被她搞得一阵痒,似乎那指甲挠过的不是后脊,而是他的心脏。

他喘着气,声音沙哑,明明眷恋不已,带着克制的温柔:“要不要……我去把汤拿进来?”

萧钰睁开眼,颊边晕红不退,带着点气急败坏:

“你疯了?现在出去,人人都知道你在我屋里!”

白衍初低笑,笑容透着几分坏意与满足:“睡我,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话音一顿,靠近她耳侧,忽然开口唤了一声:“老婆。”

那一声“现代世界”的亲密称呼,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头。那是白衍初才会说的话,只有她两人听得懂的“暗语哑谜”。

她怔住,然后毫无征兆地红了眼眶,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白衍初心中一紧,搂住她,吻轻轻落在她腕间。

指尖拂过那只墨玉镯,那是他给她的。

他的吻一点点从手腕向上,顺着她的胳膊游走,到肩,到颈,到颊,最后落在她睫毛上,把泪吻干。

他低声道:“傻姑娘,哭什么。”

那吻像火,灼热得让人发颤,却又小心翼翼,像在朝圣。

萧钰不答,只是倏然捧起他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物件跌落,桌案震动,像山鸟惊飞。

他在她耳边轻笑:“动静太大,耍不开……要不去床上?”

“好。”

那声“好”柔软得像一湾春水,绕山穿涧,在他脑中回响成无数回音。

他单手托起她,像抱起一个孩子,轻巧又珍重,几步间便落入被褥山河。

烛火在风里轻晃,他们在昏黄灯影里交缠成一个温柔的结。

他捧着她的脸,额头贴着她额头,鼻尖轻蹭,声音一如既往温柔:“我可以亲你吗?”

她闭眼,点头,眼角还沾着泪,唇边却浮出一点笑:“你已经亲过很多次了。”

他轻笑,气息撩起一片旖旎:“那今晚,能不能……再亲得久一点?”

藕臂勾住他的肩,将人拉近。诱惑中透着一点点羞涩的俏皮:“那要看你有多努力。”

他坏笑着,朝那扬起的唇角一口咬下去:“难道不是看你酒中加的料,有多足么?”

她眯起眼,微恼:“再贫嘴,我可就理解你不行……不行,本殿下可是要换人的。”

那人剑眉一蹙,咬牙切齿地道:“你敢!但凡有第二个敢出现,我就让他祭奠了鬼王的肚子。”

她一边朝他的腰带进攻,一边笑得灿烂:“好好好!没别人。连个小飘儿都不行……”

他眼神一暗,忽地俯身压住她,语气又低又哑:“萧钰,记清楚了。今夜之后,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她眼波轻转,眼角还挂着笑,眉间却染上几分认真:“本来就是你的。”

这句回答落地那一刻,他所有的耐心全数崩塌。

那夜的风很轻,像是山中初醒的云,也像是春水初融时的呢喃低语。

帐中烛火一盏,光影摇曳,仿佛连月色也为他们收敛了光。

天地辽阔,星河无声。那一方锦被之间,是他千帆过尽后唯一想拥住的归宿。

……

次日清晨,窗外细雨绵延,透过窗棂斜洒进来,铺了一地湿意。

白衍初醒来时,怀里的人正趴在他胸膛上。

发丝凌乱,眼神懒洋洋地,还没睁开,就伸出手指一下一下地数着自己身上的齿痕,语气有气无力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愉悦,像只偷了腥的猫:

“啧啧,鬼王啃食类鬼怪么,你这嘴也太能咬了?”

他哑然失笑,手臂收紧,把她抱得更近些:

“那你昨晚怎么不反咬回去?”

她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哈欠,没接这话。

却听他忽然认真起来,低声问道:“萧钰,凭你对药物的熟悉……你不应该会中那种迷情香。”

她身子顿了顿,没说话,唇角却微微上翘,像是掩着笑意,又像是要把某些念头咽下去。

内心却已经腹诽得翻了天:那还不是我想中就中,主打一个“我乐意”。

双簧唱得那么顺,她若不赌一把,下点套子,这破局,还得等到何年何月?

可脸上却一点没显,只懒洋洋敷衍:“也许……是昨晚酒混得太多了吧。”

他盯着她,显然不信。

她咳了一声,迅速换了个话题:“……你说,谷青洲现在去哪儿了?”

他眼底微闪,声音轻缓又拖沓,试图蒙混过去:“其实呢……他也在。”

“在?”她几乎从他胸膛上弹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他也在。”他看着她似笑非笑,无辜的语气淡得像在无云的晴天。

难道……他们双魂都处于清醒状态?!

”她反应过来,脸上一热,恼羞成怒,“合着……你们耍我?!”

他笑得很乖,吻了吻她的眉心,低声:“是你先放的火。”

她气结,又拽不回自己昨夜的主动,气得翻身钻进被子里,拿脚踹他:“狗男人!滚出去!”

他反手握住她的脚踝,凑到被子边上,笑得邪魅:

“还没提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晓晓,你好渣啊!说好了要对我负责的。”

她愣了愣,忽然伸手在他肩膀狠狠一咬:“负责你个大头鬼。”

“这么能咬到底是谁伶牙俐齿?”他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笑着把她捞回怀里,手收紧在她的细腰上掐出一道红痕;“看来是歇够了——”

说话间,翻身将人压下,被子里一阵挣扎。

窗外春雨静落,屋内缱绻悱恻,悄悄地——像一场蓄谋已久的命运伏笔,刚刚落墨。

这一折腾,已近晌午。

萧钰坐起身时,脑袋还有些晕。春衫轻软地从肩头滑落,她低头一瞥,连忙拽过外袍,将昨夜残留的痕迹一一遮住。

今日她难得穿了身契丹女装,领子高,袖口紧致,鹤白织金,把该藏的春光收拾得一干二净。

但不管藏得多好,那人的指印和齿痕,她还是能感觉到。

她坐在桌前,望着昨晚太后赐下的那壶酒出神。瓷壶青釉,一滴不剩,却像装着无数玄机。

花舞夹了块糕点,慢悠悠抬眼看她:“这酒特意让我带回来,有什么问题?”

萧钰点点头:“有两味药。”

“两味?”花舞顿时来了兴趣,拎起酒壶凑近,闻了闻,皱起鼻子,“幻情我知道,另一味……”

她皱眉,摇摇头:“我闻不出,盲区,放弃。”

“另一味……”萧钰拧眉,她方才在脑中回忆酒气残韵,却始终抓不住那一缕异样。反而是昨夜白衍初说漏了,她这才肯定。

“不是普通的迷药,他叫它……引魂。”

萧钰想起昨晚,还尚有理智时,白衍初透露的信息。

引魂?这东西下给她做什么?还是……目标另有其人?!

《阴阳术》她临走前翻了一半,所以这药方跟药效她并不熟悉,也不能确定肯定就是引魂用的。

“引魂?”封崎皱眉,坐直了些,“那得查。要不要把昨夜服侍的宫人抓来,审一审?”

“是个好主意。”萧钰点头,眼神沉下来,“可重点是,怎么抓?”

上回夜探皇宫,惊动了守卫,正好赶上永康王接掌了禁军,朝中风向也开始暗生微变。想要顺利的混进去,恐怕只有”正大光明“这一条路可走了。

萧钰手指缓缓敲着桌面,冷静分析:“永康王表面温文尔雅,实则步步为营。此人虽与南院走得近,但城府极深,未必就真与耶律重元一条心……他能在摄政局势下夺得禁军兵权,不简单。”

她正沉思,忽地心中一跳,脸色微变。

“……白衍初呢?”她霍然抬头,语速都快了一点。

花舞嘴里正嚼着糕点,含糊道:“哎,好像一早就去了慎隐大人那里。”

“又去找他了?”

她语气一紧,坐不住了。

自从出使东辰,她发现这两人私下里接触得越来越频繁。每次自己忙着应对宫中局势,那两人不是密谈,就是不告而别,常常等她反应过来,二人便双双消失在她眼前。

昨晚才刚同床共枕,今天又跑去跟别人联手?

“你吃不吃?”花舞举着个糕点,冲她晃了晃。

“……”萧钰看了那糕一眼,干脆起身:“不吃了。”

“去哪儿?”

她裹上外衫,风风火火往外走,一边丢下一句:“找那两个背着我密谋的人。”

“……”花舞转头看看封崎,“吃醋了?”

封崎一挑眉,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我看是昨夜没吃够。”

屋里“吃瓜”的二人对视,皆觉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一点……不易察觉的甜。

而此刻,萧钰已快步走出宫门,带着风,也带着那一点说不出口的情绪。

她心里其实知道,那个“白衍初”,与真正的白衍初并不完全相同。可她也清楚,那两魂的交替并不固定,而她……似乎越来越不能忍受那个魂不在场的时候。

就像昨夜那药,她本是掌控全局的人,可真正让局落下帷幕的,却是她主动放手。

她是故意“中招”的。

她想看他还在不在。

如今她看到了,可那个“他”却又跑了。

她不知道谷青洲到底跟耶律屋质在打什么算盘,但肯定不是小事。

而这些,似乎白衍初本人也是知晓的,只不过他将身体给予了谷青洲充分“密谋”的权限。

所以……他们到底,在背着她打什么主意?!

风吹起她的衣袂,金线在日光中摇曳成一道绚丽的弧。

她走得快,像是追着一场不愿被命运拿捏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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