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一边说着话,一边把人往旁边男人大腿上推。
两个男人相互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一脸懵逼。
耳边是秦虎解释的声音:
“小爷您就放心吧,这都是兄弟们喊来陪自己的,我们都好这口,对女人没感觉的。”
‘秦虎!我#@¥%*@!#¥!!’
怀里坐着小年轻,推也不是抱也不是。
心里一连串问候秦虎家庭的优美方言。
乔屿扯了扯嘴角,傻子才会信。
“原来你们都好这口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桑童煞有其事的吧唧吧唧嘴。
手臂搭在乔屿肩膀上,凑近少年耳朵说道:
“你可得离他们远些,都不是什么好人,可别把你带坏了。”
这还有个装傻子的。
乔屿将衣服里作乱的手抽出来,又把裤子往上拽了拽:
“说话就说话,你老实点。”
被抓包的桑童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我的手它有自己的想法,你应该尊重。”
“尊重你大爷!”
“我大爷?........早就没了。”
她父君的亲哥哥被她五马分尸,最后剁碎了喂狗。
现在提到尊重,可能有点困难。
乔屿翻了个白眼,桑童笑着凑上去与其耳语厮磨。
就这氛围,谁还能待得住?
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众人像个鹌鹑似得退了出去。
本来宽敞的走廊此刻也变得拥挤。
秦虎没好气的对少年们摆摆手:
“滚滚滚,这辈子都别让老子在看到你们。”
“老子这辈子就没抱过男人,秦虎必须补偿给我,不然我就冲进去跟里面的那位少爷说清楚,这就是你给童姐准备的。”
“就是就是。”
旁边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附和着。
秦虎没好气的说道:
“就你这趁火打劫的样儿吧,这辈子就这点出息了。”
一看男人果真掉头就要回去,秦虎连忙将人拉住,软声轻语的央求道:
“我的好大哥唉,你这话捅出去童姐不得扒了我的皮?”
“我要市北那块地。”
“.......行!!”
秦虎咬牙切齿的应着。
趁火打劫的王八蛋!!!那块地是他花了大力气弄到手的。
还没捂热乎就要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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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桑童坐在老板椅中,手里的烟明明灭灭。
对面的施悦在低头汇报:
“阑青最近没有再和蔷薇联系,在他房间监听到好像阑青后面的‘先生’已经来到了龙国。”
吞云吐雾间,桑童的神色难以琢磨:
“你说......这个先生和白蔺鹤有什么关系?”
施悦沉思片刻:
“或许他们刚开始的目标就是白蔺鹤,毕竟如果没有老大插手,白蔺鹤会成为整个盛阳的龙头老大。”
那时,整个盛阳将会是‘先生’的营地。
桑童没有说什么,反而问起了在盛阳的陈侯等人情况。
施悦笑了笑:
“赵承还是那样一副风流样儿,陈侯知道陈柔跑来这里刚开始有些担心想劝人回去,奈何陈柔打定主意不回去。”
“也就只能听之任之,按照老大的吩咐他们在盛阳市买了好几个经营不善的厂子,咱们手里的钱在里面过一遍变得合理合法。”
这就是洗钱。
把黑的洗成白的。
“兹!”
将烟头捻灭。
桑童动了动身子,手肘支着扶手:
“长河村那边怎么样?”
“已经开始动工了,将半山腰的茅草屋推了,每天都有人守着,对外就说要开发矿资源,严禁任何人上山。”
上山就只有一条路,是天然的防守屏障。
上面是桑童最大的‘宝贝’,军火库前期简易的雏形。
施悦说完后,神色变得犹豫,看着桑童欲言又止。
桑童瞥了一眼:“有话就说。”
施悦试探的开口道:
“老大真的打算碰那东西吗?”
桑童嘴角扯起一抹嘲讽:
“现在突然开始良心悔悟了?看来你的仇也不是很重要啊!满心仇恨的人怎么会还有良心这个东西。”
施悦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眼神微微抖动:
“您都知道了?”
施悦真名是郑悦,郑家在建国前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可惜,做错了选择。
蒋姓大败,一行人仓促间逃到了岭昌。
郑家花费了大把的钱财才勉强挤上了飞机,当时有一部分郑家人没来得及撤离留在了这里。
施悦的爷爷就是其中之一。
结局可想而知,一家都是坏分子,游街批斗都是常态。
高帽一戴,受尽欺辱。
为了生存,她的父亲娶了村里村长的傻闺女。
这才没有在大革命中死去。
不久后,施悦出生了。
男方需要仰仗女方鼻息而活,自然不敢做的太过。
直到台湾的人疏通关系过来寻亲,村长自然知道留不住,就提议把闺女和外孙女留下来自己养。
但是男人拒绝了。
人人都称赞男人有情有义,只有施悦知道他就是个畜生。
这一家人都是畜生!
每个午夜轮回,她总是能看到郑家男人钻进母亲的被窝。
仗着傻就随便欺负她。
答应带她们离开也不过是打算杀人灭口,就怕傻女人将他们的丑事都抖出去,哪怕人不在这里,名声也不能弄臭。
母亲被他们活活打死,而她跳进河里躲过一劫。
却不想最后碰见了人贩子,被卖给了赵翠花。
这也是她的幸运,赵翠花并没有强迫她,反而教给她东西能混口饭吃,但是她不甘心。
那群人渣怎么可以还活着?
所以,她处心积虑的找上了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