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乔屿放在炕上,就跟活驴似得满炕打滚。
“女鬼看小爷今天收你不!”
桑童冷笑一声,转身将‘工具’捡起来,挑来拣去还是先从最小的开始,刚回到炕边,一个不察被乔屿怼在了脸上。
“嘶!”
女人反手将乔屿按在炕上,将对方身上的衣服撕成条绑住手脚。
“你这妖精还有两分本事!”
乔屿伸着脖子叫嚣着。
“我的本事大着呢,今晚一一让你见识见识。”
‘撕拉——’
剩下衣服被嫌弃的扔在一边,少年像剥了壳的虾米一丝不挂。
狠狠咬住少年的唇,碾磨撕咬。
手缓缓向下.....
月亮皎洁,月光如水。
屋里少年一声高过一声,后面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伴随着女人轻声诱哄,少年随波逐流。
短发,宽肩劲腰,大长腿蜷缩着无处施展。
“痛!!不行不行!!”
修长脖颈因疼痛向上伸展,喉结清晰可见。
桑童掐着对方脖子,将要逃跑的人儿按在原地,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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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太阳照进屋里,乔屿才缓缓睁开眼睛。
“嘶!”
抬手捂住屁股。
“喝酒为什么屁股疼.......”
像是想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地上,只见昨天自己扔的东西现在还好好的躺在地上,连位置都没有变一点。
屋里空荡荡的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心里的怀疑打消一些:
“看来不是她趁人之危,没听说喝酒屁股疼啊......我怎么到炕上的....老子衣服呢?”
拎起旁边的碎布条,乔屿看了又看。
“我干的?”
完全断片了,啥也不记得了。
“哒哒哒”
桑童从屋外进来,手里还拎着新买的衣服。
装作一夜未归的模样质问道:
“趁我不在想偷偷扔我东西?”
“没有没有,昨天不小心喝多了碰掉地了。”
乔屿谎话张嘴就来。
桑童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你还喝酒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乔屿急的从炕上窜起来。
“哎呦我草!”
腿一软,直接坐炕上了。
屁股受到二次伤害,乔屿捂着屁股欲哭无泪。
桑童嘴角笑容转瞬即逝,装模作样的关心道:
“你怎么了?你不会喝多了自己偷偷玩儿了吧?下手没个轻重伤到自己怎么办?我这一晚上没回来,你玩的倒是挺花花。”
乔屿被桑童倒打一耙说的心里没底:
‘难道真是自己.......草!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酒了,这叫啥事啊!’
但是转念一想——
“媳妇儿我不舒服是不是不用上学了?”
“我抱你去还是你自己去?”
“我自己去。”
时间不早了,课已经上了两节。
桑塔纳开到学校门口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乔屿扶着腰下了车,回首就看见桑童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
乔屿心里不平衡了:
“凭什么你不用上学?”
“凭我年级第一的成绩。”
“你赢了。”
乔屿气呼呼的抓着书包,苦大仇深的往学校走。
桑童靠着车窗,支着下巴目送对方:
“如今才算明白何为食髓知味。”
怎么办.....真是越陷越深....
难搞哦!
本以为得手后不会再在意,谁知自己都快成‘瘾君娘’了,真想把他绑在床上日日夜夜为所欲为......
“开车。”
车轮滚动,车尾消失在街角。
这个时期还禁止私营企业,所有的资源都是国家掌控,吃的喝的用的都是都是按量按人头分配。
但也有例外,黑市只是其中一种。
车子缓缓停在巷子深处,一家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门口还挂着红灯笼,桑童上前叩门三声。
“嘎吱!”
一个小姑娘将门打开,笑意盈盈的说道:
“久等了,您里边请。”
普普通通的院子里面却大有文章,布置雅致极其有格调,假山流水一步一景,四周种着一人高的竹子遮挡住视线。
隐蔽性极强。
女孩在前引路直到一间包间门前停下:
“有什么需要您吩咐我就好。”
桑童点点头推门进屋。
“你可算来了。”
三个男人坐在桌边,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桑童,萧敬河起身将椅子拉开,旁边两个男人默默对视一眼。
萧书记未免有些低了身价。
“抱歉抱歉,有点事耽搁了。”
桑童笑着回道,为了表达歉意,倒了满满一杯直接一饮而尽。
“今天大家尽情,所有消费由我买单,还请两位叔叔能给我这个补过的机会,小辈不懂事先自罚一杯。”
第二杯白酒再次下了肚。
“小小年纪好酒量,都是自己人快坐下吧。”
一位地中海的中年男人笑着说道,男人看着没什么官架子,实际上这是国土局的二把手——景维民。
有钱有权的老狐狸一个。
“有事说事,我还有一堆事等我处理,没工夫在这耗。”
吴传祥冷着脸坐在那里,嘴角的法令纹大大的加重了他的威严,儿子和小舅子一夜之间全死了。
上头还传话不让深究,试问谁能甘心?
“你说你知道是谁杀了我儿子?这个王八蛋是谁?”
“传祥我知道你经历了丧子之痛,但是上面已经下了命令,你胳膊拧不过大腿.........”
景维民劝道。
“那又怎么样?就算是这个破官不当,就算搭上老子这条命也要把凶手碎尸万段!”
“说得好!”
桑童立刻出声力挺:
“家宝和我是同学,他受了这劫难我也很痛心,我也是机缘巧合知道一点信息,哪怕对方权势滔天我也要为家宝贡献一份力量。”
吴传祥很欣慰:“家宝有你这样的同学是他的幸运。”
“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桑童掀起眼皮,一字一句道:
“白蔺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