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衬衫,背心.....
一件件丢在地上,周华书上身赤裸。
身材有些干瘦,连肌肉都没有干巴巴的跟个白斩鸡似得。
桑童兴致去了大半,显得有些失望。
周华书手刚搭到裤腰带上,身后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还没等转身,酸臭的破布就罩到了他的身上。
“草泥马!小爷今天非得弄死你个臭流氓!”
乔屿冲进来对着周华书一顿拳打脚踢,咬牙切齿的狠厉模样倒是让桑童新鲜不已。
“啊!啊!救命啊!”
周华书嚎的越大声,乔屿踹的越用力。
一把薅过周华书的头发,就往外面拽。
乔屿拖到门口身子背对着桑童,头都没回的说道:
“衣服穿上,别跟过来。”
声音压抑着怒气,整个人绷的紧紧的。
说完话,乔屿就拽着周华书出去了。
桑童抄过旁边的衣服套上,还是跟了上去,不远不近的在后面坠着。
还是李有才被打的那个小树林,还是那棵歪脖树。
周华书被甩在地上,挑粪用的破布掉在地上,露出周华书赤裸的上半身。
屋外可不是屋里,冷的周华书直打哆嗦。
抱着自己臂膀瑟瑟发抖。
“我什么都没做....”
“那是因为我来的及时,你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乔屿一脚窝在周华书胸口,对方倒地时,乔屿更是狠狠踹在对方下体。
“啊!!”
男人抱着下身,疼的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乔屿却满意的扯了扯嘴角:
“你现在真的是什么都干不了了。”
周华书恶狠狠的盯着乔屿:
“你喜欢桑童又怎么样,你知道我刚刚进屋的时候,她说了什么吗?她一点都没反抗,甚至还配合的让我脱衣服。”
“你喜欢她,可是她看不上你!!”
男人最懂男人,知道什么话最容易让对方破防。
“闭嘴!你闭嘴!!”
乔屿直接爆了,脸上阴沉的可怕,使劲儿踹对方,那一瞬间乔屿真的想让对方死。
周华书抱头挨打时,摸到一块石头。
眼神一狠,抬手就砸向乔屿的脑袋。
声音喊得嘶哑:“去死吧!”
“啪!”
一只手攥住对方手腕,乔屿哪怕不抬头都知道对方是谁。
桑童手腕一扭,周华书手骨折断石头掉在地上。
“童童.....”
“这两个字听的我很反胃。”
桑童一脚踹在周华书嘴上,咔嚓咔嚓声响起,一口牙就剩三。
周华书捂着嘴呜呜呜个不停,手上都是血,流了满脸。
桑童却一眼都没看对方,去抓乔屿的手:
“走吧,回家。”
乔屿憋着气儿转身就走,桑童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心,摩擦几下手指,笑了笑。
得,这是闹脾气了。
“呜呜呜”
桑童低头看向狼狈不堪的周华书,对方被吓得一个劲儿后退。
再美的花朵,也架不住对方有毒。
“李有才在我乔迁宴上闹事,是你撺掇的吧?”
周华书一瞬间瞪大眼睛,百思不得其解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桑童讥讽的笑了笑:
“还知道挑有大人物时间闹事,他可没有这份心机。”
能帮着李有才闹事的除了周华书就是李建民。
能帮着出这样主意的人就只有周华书了。
“既然知道是我,为什么还刚刚还从了我?”
周华书呜呜呜的勉强还能说清楚。
对啊,既然知道是他做的手脚,为什么刚刚还打算从了自己。
桑童脚尖挑起对方下巴,居高临下的眼神充满了轻蔑。
“我看中的是这张皮,皮下的心是黑是白与我何干?可惜,你衣服下的身材让我倒尽胃口,半分兴趣也提不起来。”
“你!!”
周华书被刺激的不行,男人的尊严被桑童踩在脚下狠狠摩擦。
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从来都是被女人追着跑的人,现在却被女人嫌弃成这个样子。
鞋上沾了一点周华书的血,桑童嫌弃的在对方身上擦了擦。
万分无趣的转身离去。
回到家里,天已经大亮。
乔屿正在拿着斧子劈柴,一斧一个,劈的震天响。
一看就是憋着气儿。
“咚!”
斧子狠狠地劈进木桩里,发出震鸣声。
“桑童,你为什么不反抗!”
乔屿清楚的知道以桑童的本事,周华书根本不可能到脱衣服的时候就被打出来了。
只能说明,这是桑童默许的。
乔屿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气呼呼的转过身质问桑童。
少年眼尾发红,眼里又怒又委屈。
仔细看都能发现对方身体在气的在抖,死死咬着唇,牙印用力到发白。
漂亮的人生气都是赏心悦目的。
桑童无奈的说道;
“阿屿,我是个女人,一个有正常欲望的女人。”
“我也可以——”
“你不可以。”
乔屿眼里的泪终究是没含住,吧嗒一下掉了下来。
大老爷们哭唧唧的有些丢人,乔屿抬起袖子狠狠地擦过眼睛,用力之大擦出一片红印。
显得更加可怜和委屈。
桑童心里一软,解释道:
“你还未成年。”
我愿意,系统也不愿意啊。
谁也不想爽的时候,一直被电击到浑身麻木吧.......
乔屿控诉的说道:
“你也没成年!”
桑童被对方的话一噎,她总不能告诉对方,这个身体虽然未成年,但是芯里住的却是一个老女人吧。
乔屿甚至被气得有些上不来气,眼神死死的盯着桑童。
语气带着决绝的意味说道:
“桑童你要是敢有别的男人,老子就杀了你们,我说到做到。”
“砰!”
乔屿一脚将木墩踹飞,气冲冲的就下了山。
二人冷战就此开始,不准确的说是乔屿单方面闹脾气。
不管是在东街赌场还是西街黑市,碰见桑童时连话都不说,掉头就走,一次两次桑童还惯着他。
次数多了,桑童也来了火气。
“你和童姐闹别扭了?”
胖子看着闷闷不乐的乔屿问道,很少看到这个样子的乔屿,像是骤然失去营养的树,变得干巴巴的。
以前一天吃不上一顿饭的时候,也没这么丧。
“没有。”
乔屿不想把两个人之间的矛盾说给别人听。
毕竟这事对女人来说不光彩,哪怕此时此刻他还是以桑童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