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风云变幻的乱世,徐州之地正被一股紧张的气氛所笼罩。吕布听闻七路兵马气势汹汹而来,犹如惊弓之鸟,心急如焚。就在这时,陈登却表现得异常淡定,不仅不慌不忙,反而仰天大笑起来。吕布满心疑惑,瞪大了他那铜铃般的眼睛,大声质问道:“你笑个什么劲儿?难不成你真有什么出奇制胜的高招?有话就赶紧说,要是真能解决这眼前的大麻烦,我就饶你不死!”
陈珪也不着急,脸上带着沉稳的神色,先缓缓开口问吕布:“将军啊,您且说说,那来势汹汹的七路兵马,各路将领分别是谁,他们总共又带了多少人呐?”吕布皱了皱眉头,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陈珪紧接着又问:“那将军您这边能调动的兵将,前前后后拢共又有多少呢?”吕布无奈地回说:“满打满算,也就五六万人马,和人家比起来,确实不占优势啊!”
陈珪轻轻地点了点头,依旧慢悠悠地说道:“虽说咱跟他们比,人数上是明显差了一大截儿,但咱可以以逸待劳啊。咱把手里的兵分作几路,从四面去应对他们,如此或许还有胜算。”吕布一听,心里顿时犯起了嘀咕,冷哼了一声,满脸怀疑地说:“你们俩平日里犯下的罪过可不小,别想用这些话来糊弄我,是不是想趁机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啊?”
陈珪赶忙拱手作揖,一脸诚恳地解释道:“将军呐,我们父子老小的性命可都实实在在地攥在您手里呢,我们能往哪儿跑啊?只要将军您肯听老夫的主意,徐州必定能保得平安无事。”吕布将信将疑,犹豫了一下说:“那你说说看,到底该咋整?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我不客气!”
陈珪这才胸有成竹地挺直了腰板,侃侃而谈:“袁术如今把韩暹、杨奉拉拢到身边,当作自己的帮手。可您瞧瞧,这俩人的军队啊,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毫无纪律可言。而且袁术本来就对他们心存猜忌,打心眼里不信任,他们之间更是貌合神离,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咱呐,一方面用正兵稳稳地守住那些关键的地方,另一方面再派奇兵出其不意地去攻打,如此这般,肯定能成功。还有一计,不仅能保住徐州,说不定连袁术那老贼都能给抓住。”
吕布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忙不迭地问:“啥计?快说快说!”
陈珪接着不紧不慢地说道:“韩暹、杨奉跟着袁术,就好比凤凰和鸡混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很快就能把他们分化。袁术用人呐,就跟堆柴火似的,只看表面,不看内里。现在他把韩暹、杨奉当成左右臂膀,可这俩人本是汉朝的旧臣,因为害怕曹操才逃了出来,走投无路了,才暂时投奔袁术,袁术心底肯定瞧不起他们。咱只要写封信,派人去跟韩暹、杨奉好好沟通沟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们做咱们的内应,再联合刘备在外面配合,那袁术不就如同瓮中之鳖,手到擒来嘛。”
吕布一听,觉得这计策似乎可行,就说道:“那你必须亲自去韩暹、杨奉那儿送信,此事关系重大,别人去我可不放心。”陈登毫不犹豫,一口答应:“行嘞,将军放心,我这就出发。”
吕布这边呢,一边赶忙给许都那边上表,表明自己的态度,一边又给豫州写信,联络相关事宜。安排好这些后,就派陈登带着几个精挑细选的骑兵,快马加鞭,先到下邳道上去接韩暹。韩暹带着兵刚在一处扎好营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陈登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韩暹抬头一看,警惕地问:“你是徐州吕布的人吧,来这儿干啥?”
陈登满脸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您可别这么说,我可是堂堂大汉的公卿,怎能说是吕布的人呢?我早就听闻将军您在关中护驾之时,那可是立下了天大的功劳啊,您本身又没犯啥罪过,是个清白有德之人。可您瞧瞧您现在,咋跟着袁术呢?这就好比扔掉明珠去捡泥丸,抛弃良玉去抱顽石啊,以后不忠不义的名声一旦传出去,那可就毁了您一世英名啊,我都替将军您觉得丢人。您咋能因为一时的想法,就把千古美名给毁了呢?再说了,袁术这人,生性多疑对您不利啊。”
韩暹一听,心里不禁一动,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唉,我又何尝不想回归汉朝啊,只是一直没个门道,不知该如何是好啊。”陈登一听,心中暗喜,知道有戏,赶紧从怀里把吕布的信拿了出来。韩暹接过信一看,上面写着:
布听闻二位将军曾一同护持皇上,立下万世不朽之功,只是偶然因为一时言语,才失身投靠关外。要是二位将军能改过自新,弃暗投明,一起诛杀那些逆党,共同辅佐朝廷,图谋远大前程,那这名声可就刻在史书上啦!专等二位将军回音,还望明察。
韩暹看完,微微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你先回去,我和杨奉到时候两路出兵攻击袁术,你就看火起为信号,让温侯(吕布)带兵接应就行。”
陈登赶忙打马回去,把韩暹答应做内应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吕布。吕布一听,精神大振,立马雷厉风行地安排起来,把军队分成五路:高顺带一军,去小沛对付桥蕤;
陈宫带一军,去沂都对付陈纪。
张辽、臧霸带一军,出琅琊对付雷薄。
宋宪、魏续带一军,出碣石对付陈兰。
吕布自己则亲自带一军,从大道出发,去对付张勋。每路给一万兵,剩下的人负责守城。
话说吕布出城三十里,便扎下了营寨。那边张勋的军马也浩浩荡荡地到了。张勋远远地看到吕布摆开的架势,心中暗暗叫苦,明白自己这兵力不是对手,于是就往后退了二十里,打算等其他几路兵马到了,合兵一处再动手。
到了晚上,张勋他们几个人上山查看地形和敌军情况。突然,他们惊恐地发现四周都燃起了熊熊大火,那火势借着风势,越烧越旺,映红了半边天。这可把他们吓得够呛,军队一下子就乱了套,士兵们四处奔逃,喊叫声、哭喊声混成一片。
原来是韩暹、杨奉按照约定,到处放火作为信号,各路接应的军队也趁机如猛虎下山一般冲进营寨。吕布在营中看到火起,知道时机已到,大手一挥,高呼一声:“弟兄们,杀啊!”带着兵如潮水般就冲了上去。张勋的军队本来就人心惶惶,这会儿哪儿还顶得住,一个个丢盔弃甲,撒腿就跑。
吕布一路穷追不舍,追到天亮的时候,正好碰上纪灵带着人马前来接应张勋。两边刚要摆开阵势开打,韩暹、杨奉两路兵马又如神兵天降一般杀了过来。纪灵这下可惨了,腹背受敌,被打得大败,扭头就带着残兵败将狼狈逃窜。吕布带着兵在后面紧追不舍,势不可挡。
正追着,山背后突然杀出一队人马。只见门旗向两边分开,中间一队马军,打着龙凤日月旗幅,还有各种四斗五方的旌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旁边金瓜银斧、黄钺白旄,好不威风,上面还打着黄罗销金曲柄伞。伞盖下面,袁术穿着一身金光闪闪的战甲,手腕上挂着两把寒光闪闪的刀,骑在马上,一脸怒容,对着吕布就破口大骂:“你这个逆贼,背主的家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吕布一听,气得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柿子,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挺着戟就恶狠狠地冲过去要杀袁术。袁术的副将李丰一看势头不妙,赶紧挺枪出来迎战。可这李丰哪儿是吕布的对手,没打三个回合,就被吕布一戟精准地刺伤了手,疼得他“啊”的一声惨叫,吓得赶紧扔枪就跑。梁刚、乐就一看情况危急,两人对视一眼,一起挥舞着兵器冲出来战吕布。这时候,袁术眼见形势不妙,带着中队往后撤,后军早就被打得溃不成军,三军大乱。吕布的军队趁机如狼似虎地抢夺了无数的马匹和衣甲,大获全胜。
欲知后事如何演义,且看下章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