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那广袤无垠的淮南大地之上,袁术这厮,真可谓是个十足的“土财主”。他所占据的地盘,幅员辽阔得很,那肥沃的田土,就像老天爷特意恩赐的聚宝盆,孕育出无尽的粮食。
可这袁术,并非什么善良之辈,整日就琢磨着怎么变着法子从老百姓手里搜刮财富。你瞧瞧那仓库里,钱粮堆积如山,满满当当的,仿佛再多放一点,就能把仓库给硬生生撑破了。
想当初,孙策为了借兵成就大业,实在是走投无路,无奈之下,只好将那珍贵无比、象征着至高皇权的传国玉玺抵押给了袁术。这玉玺一到袁术手里,他的心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飘到天上去了,整日做起了称帝的春秋大梦。
他心里寻思着:这传国玉玺可是皇权的象征,如今落入我手,那称帝岂不是顺理成章、板上钉钉的事儿嘛!于是乎,他就跟着了魔似的,迫不及待地让人打造起华丽无比的宫殿,那宫殿的设计,恨不得比天上的神仙府邸还要气派。
又忙着购置奢华得离谱的豪车,车身镶嵌着各种金银珠宝,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还精心制作象征皇权的皇冠,那皇冠上的宝石,颗颗都大得惊人,仿佛在诉说着袁术的野心。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他把自己的心腹手下都一股脑儿地召集起来,准备召开一个盛大无比的大会,好宣布他这所谓的“重大决定”。
众人陆陆续续到齐后,袁术站在众人面前,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那模样,仿佛自己已经稳稳地坐在了皇帝的宝座之上,接受着众人的朝拜。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说道:“你们都清楚吧,以前汉高祖刘邦,刚开始的时候,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亭长罢了,可最后呢,人家愣是打下了四百年的大汉江山!如今这汉朝气数啊,也差不多到头喽,刘家的那些子孙,一个个都没啥大本事,天下被他们搞得乱得就跟那烧开了锅的粥似的,一塌糊涂。
再看看咱们老袁家,四代人都位居高官,声名远扬得很呐,那老百姓可都是向着咱们的。我顺应天命称帝,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嘛!你们这些人,往后都得对我忠心耿耿的,到时候咱们一起共享这荣华富贵,那日子,别提有多美了!”
这时候,主簿阎象站了出来,他一脸忧虑,眉头紧紧皱着,他拱手说道:“主公,这事儿可千万使不得啊!您仔细想想,以前周朝从后稷开始,历经了多少代人的辛苦积累,到文王的时候,人家已经占据了天下三分之二的土地,可依旧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伺候着商朝。您虽说家族一直兴旺发达,可跟周朝比起来,这功德的积累,还差了那么一大截火候呢;再说那汉朝,虽说如今势力是有点衰弱了,但也没到商朝纣王那种残暴无道、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啊。所以啊,这称帝的事儿,绝对不能干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袁术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脸色“唰”地一下沉了下来,就跟那暴风雨来临前的天色一样阴沉。他大声呵斥道:“你懂个什么玩意儿!我袁姓本就源自陈姓,而陈可是大舜的后代。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土能克火,这正是顺应天命。而且啊,我叫公路,恰好有个谶语说‘代汉者,当涂高也’,你们好好琢磨琢磨,这说的不就是我嘛。我如今还手握传国玉玺,要是不当皇帝,那岂不是违背天理嘛。我主意已定,谁要是再敢啰嗦,休怪我无情,直接砍了他的脑袋!”
就这样,袁术根本不顾众人的反对,像一头蛮牛似的,执意建立了所谓的“仲氏”政权。他又是忙着设立各种官职,把一切都搞得有模有样,仿佛自己真成了名正言顺的皇帝,又是坐着那龙凤辇,到处显摆,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称帝了。还跑到南北郊去举行祭祀仪式,那场面,搞得无比隆重,就差昭告天下自己是天命所归了。
他还立冯方的女儿为皇后,那后宫里,一下子就塞进了几百个美女,个个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过着奢靡无比的生活。袁术自己呢,更是觉得这皇帝当得稳稳当当,连太子都早早地给儿子立好了,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千秋万代的霸业。
这袁术美事儿还没做完呢,又琢磨起一件事儿来,想着赶紧把吕布的女儿娶过来给自己儿子当媳妇,这样就能进一步壮大自己的势力。于是,他赶忙派人去打听情况。结果这一打听,可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原来,吕布不仅把他派去的韩胤送到许都,让曹操给砍了脑袋,而且吕布还被曹操封为平东将军。袁术气得暴跳如雷,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大骂吕布忘恩负义。当场就任命张勋为大将军,然后四处征兵,那架势,就像要把整个淮南的人都拉去当兵似的。这不,一下子就召集了二十多万大军,准备兵分七路去攻打徐州,非得好好教训一下吕布这小子不可。
这七路大军的安排也是煞有其事:
第一路,大将张勋居中,那可是坐镇中军,指挥全局。
第二路,上将桥蕤居左。第三路上将陈纪居右,左右两翼,相辅相成。
第四路,副将雷薄居左,第五路,副将陈兰居右,紧密配合。
第六路,降将韩暹居左,第七路,降将杨奉居右,看似阵容强大。
又安排兖州刺史金尚当太尉,负责押运七路大军的粮草,这粮草可是军队的命脉,至关重要。可金尚不乐意,他心里明白,这袁术称帝本就名不正言不顺,自己可不想跟着趟这浑水,到时候落个千古骂名。
袁术一看金尚竟敢违抗命令,顿时火冒三丈,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一怒之下就把金尚给杀了,然后让纪灵当七路都救应使,确保各路大军之间能相互照应。
袁术自己则带着李丰、梁刚、乐就三万军马当催进使,去接应七路大军,一副志在必得、势如破竹的样子,仿佛徐州已经是他囊中之物。
这边吕布得到袁术要来攻打徐州的消息,吓得脸色惨白,就跟见了鬼似的,心里直发慌。他赶忙把陈珪父子找来商量对策,一见到他们,就着急地说道:“哎呀妈呀,袁术这混蛋带了七路大军来打咱们徐州,这可咋整啊?这不是要把咱们往死里整嘛!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这时,陈宫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徐州这场大祸事,就是陈珪父子招来的。他俩天天在朝廷面前花言巧语,哄得朝廷开心,不就是为了自己升官发财嘛。现在好了,把这祸水引到将军您身上了。依我看,将军您干脆把他俩脑袋砍了送给袁术,袁术的大军肯定就退了。”吕布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大声呵斥陈珪父子:“你们俩是不是要害死我!说,到底咋回事!”
就在气氛紧张得快要凝固的时候,陈登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吕布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吼道:“你笑啥,都这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你是不是脑子被吓傻了?还是说你有啥主意,赶紧说出来,要是有用,饶你不死。”
这可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陈登胸有成竹的笑意背后藏着怎样的破敌奇谋?袁术倾巢而出的二十万大军又能否踏平徐州?而在这场纷争之外,曹操又会打着怎样的算盘坐收渔利?
欲知后事如何演义,且看下章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