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坐在那儿,心里头真是五味杂陈。揉着被撞疼的地方,忍不住嘟囔:“这啥破梦啊,折腾得我够呛。” 想着想着,又觉得这梦说不定有点啥深意,可自己又实在琢磨不透。
这时候铁花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你咋咋呼呼的,又咋啦?” 李玉没好气地回了句:“没事儿,又做了个怪梦。” 铁花哼了一声,又沉沉睡去了。
李玉却再也睡不着了,眼睛盯着牢房的黑暗处,脑子里不断回想着梦里的种种。那神秘的老井、奇怪的通道、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帅哥,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不禁又联想到了那些没有爸爸的小女孩……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在这牢房里憋出毛病来了,怎么尽做些这种乱七八糟的梦。还是说,真像铁花说的,白天想太多了?可他白天也没琢磨啥呀。
想到白天,李玉又想起在牢房里无聊的日子,每天除了吃那几口寡淡的饭菜,就是跟铁花他们聊聊天,偶尔能听到外面一点动静,可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啥情况。
突然,李玉又冒出个想法,这梦会不会跟牢房外面的世界有关呢?说不定是某种暗示,告诉他外面有啥等着他。但这想法一出来,他自己又觉得好笑,这不是自己瞎想嘛,哪有那么玄乎的事儿。
可这梦就像一团迷雾,紧紧缠在李玉心头,甩都甩不掉。他在心里暗暗决定,等天亮了,一定得跟铁花好好聊聊,说不定铁花能给他点不一样的看法。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想着,李玉不知不觉又有了困意,眼皮开始打架。他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心里还在祈祷可千万别再做奇怪的梦了……可谁知道呢,这一觉下去,又不知道会进入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玉感觉自己好像又听到了什么声音,隐隐约约的,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又像是风吹过什么空洞发出的“呜呜”声。他猛地惊醒,这声音咋这么熟悉,不会……又回到那个怪梦里了吧?
李玉一下子彻底清醒了,竖起耳朵仔细听,那声音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心里直发毛,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难道是自己神经太紧张,出现幻听了?
他不敢再躺下,干脆坐起身来,眼睛在黑暗中使劲儿地瞅着,试图找到一点异常。可牢房里黑漆漆的,除了铁花和其她四朵金花轻微的呼噜声,啥动静也没有。
李玉越想越害怕,这梦和这些奇怪的声音,难道真的有什么关联?还是说,这牢房本身就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脑子像一团乱麻,各种念头在里面横冲直撞。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之前听人说过,这牢房以前发生过一些离奇的事儿,有人莫名其妙就失踪了,还有人在夜里听到过诡异的声响。当时他还觉得是那些人在瞎编,吓唬人呢,现在想来,难道都是真的?
李玉越琢磨越觉得后背发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忍不住伸手在胳膊上搓了搓,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可这寒冷似乎是从心底冒出来的,怎么搓都不管用。
他又看了看旁边的铁花,铁花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李玉此刻内心的煎熬。李玉心想,要不要把铁花叫醒,跟她说说自己的这些经历和想法?可又怕铁花说他大惊小怪,还得挨一顿数落。
就在李玉犹豫的时候,那奇怪的声音又隐隐约约地响起来了,这次好像比刚才更清晰了一些,像是有人在牢房的某个角落里小声啜泣。李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得呼吸都快停滞了。
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顺着声音的方向慢慢摸索过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觉心跳在加速,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冒出来。
黑暗中,李玉的手触碰到了冰冷的墙壁,他沿着墙壁缓缓挪动,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试图看清周围的一切。那身影似乎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可他却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李玉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四周安静得可怕,安静到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这片刻的寂静让李玉更加心慌,他不知道那声音为什么突然消失,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道微弱的光线从牢房的门缝里透了进来……
这光线虽说微弱,在这漆黑的牢房里却显得格外扎眼。李玉下意识地眯起眼睛,那一瞬间,他恍惚觉得这光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这时候,他心里是又紧张又好奇,这光到底咋回事儿啊?难不成是外面有人来了?可这么晚了,谁会到这阴森的牢房来啊?
还没等李玉想明白呢,那光线开始晃动起来,就像是有人举着灯在外面来回走动。随着光线的晃动,牢房里的阴影也跟着乱晃,各种形状扭曲变幻,看着就跟鬼屋似的,吓得李玉心里“咯噔”一下。
突然,“嘎吱”一声,牢房的门缓缓打开了。李玉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门口,大气都不敢出。只见一个黑影慢慢地从门外走进来,由于背光,李玉压根儿看不清这人的脸,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你……你是谁?”李玉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颤。
那黑影没说话,只是一步步朝李玉靠近。每走近一步,李玉就感觉心跳快了几分,紧张得手心全是汗。等黑影走到离李玉只有几步远的地方,借着微弱的光,李玉终于看清了,竟然是个老头。
这老头头发胡子全白了,脸上皱纹多得跟核桃皮似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深邃。也不知道这老头有多大的年龄,反正觉得这老头可以用来自久远的年代……
“孩子,别怕。”老头的声音低沉沙哑,听着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为啥打开我们的牢房门?”李玉一连串地发问,心里满是疑惑。
老头没急着回答,而是上下打量了李玉一番,缓缓说道:“一个牢房门何足挂齿,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或许这地方的秘密,应该让你知道……”说着,老头转身朝门外走去,还示意李玉跟上。
李玉犹豫了一下,可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他抬腿跟上了老头。走出牢房,外面的走廊也是黑漆漆的,只有老头手里那盏破旧的灯笼发出一点微弱的光,勉强照亮脚下的路。这一切那五朵金花全没有察觉,依然是呼呼大睡……
一路上,李玉心里各种猜测翻腾,这老头到底啥来头?他说的秘密又是啥?难不成和自己那些奇怪的梦有关?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茅屋门口。老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李玉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走了进去。屋里摆满了各种各样奇怪的画笔,还有砚台,墨盒,瓶瓶罐罐、古老的画卷,一幅连一幅。
还有一些李玉根本叫不上名的玩意儿,摆在案几上。
老头走到房间中间的一张桌子前,拿起一轴很古老的山水水墨画,轻轻打开,然后抬起头看着李玉,眼神里透着一种神秘:“孩子,你的过往,这幅画卷里有着清晰的记忆,你的未来也藏在这幅画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