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内容来自网络,广州荔湾的老城区,纵横交错的街巷中藏着不少西关大屋,趟栊门、满洲窗与麻石地板承载着几代人的记忆,然而在宝源路的某栋大屋里,一场持续数月的诡异事件,却让这片充满烟火气的老街区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去年端午前夕,独居的陈阿婆发现家中梳妆镜有些不对劲,那面祖传的铜框镜子边缘生出暗绿色的锈迹,每当夕阳西斜,镜面总会倒映出模糊的人影轮廓,可回头查看时,屋里却空无一人,起初她以为是眼花,直到某个闷热的夏夜,镜子里突然清晰映出个穿民国旗袍的女人——那女人背对镜子梳头,乌黑长发间别着惨白的绢花,发梢还滴着浑浊的水珠。
陈阿婆吓得打翻了茶碗,镜面“啪”地闪过一道白光,女人瞬间消失,她颤抖着摸向镜面,触手冰凉刺骨,仔细一看,镜面上竟布满细密的裂痕,像极了被水泡发的皮肤纹路,第二天,她将这事告诉邻居,住在隔两条巷的周伯竟也面色煞白:“我家阁楼的穿衣镜,最近半夜总传来指甲刮擦镜面的声音!”
消息传开后,更多诡异细节浮出水面。在附近开糖水铺的阿强说,凌晨收摊路过那栋大屋时,常看见二楼窗户的镜面反射出摇曳烛光,隐约能瞧见有人影在镜前缓缓转身;几个放学的孩童则说,曾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屋内整面墙上挂满铜镜,每面镜子里都映着不同年代装束的女人,她们的脸却长得一模一样。
老街坊们翻出泛黄的族谱,发现这栋大屋原属清末一位盐商,盐商的四姨太善妒,为永葆美貌痴迷镜中术,不仅在屋内摆满铜镜,还听信术士之言,将年轻丫鬟的血涂在镜面“养灵”传闻四姨太暴毙那晚,整栋屋子的镜子同时炸裂,飞溅的玻璃碎片上布满血色手印。
一群民俗爱好者带着探测设备前来探秘。他们在大屋二楼发现一间堆满杂物的暗室,十几面铜镜倚墙而立,镜面都蒙着厚厚的灰尘。当众人试图擦拭其中一面镜子时,镜中突然闪过一抹红影,紧接着,所有镜面同时泛起涟漪,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负责录音的小吴惊恐地发现,设备里录下了数十个重叠的女声,都在喃喃自语:“借我皮,借我皮……”
更恐怖的事还在后头,陈阿婆的侄女阿玲不信邪,执意要在大屋留宿一晚,凌晨三点,她被滴水声惊醒,借着手机灯光,赫然发现梳妆镜中倒映出自己的脸——但那双眼却变成了浑浊的灰白色,嘴角还挂着诡异的弧度,阿玲尖叫着后退,却撞到身后的衣柜,等她再抬头,镜面映出的竟是个满脸水泡、皮肤溃烂的女人,正缓缓伸手穿过镜面……
此事惊动了文物部门与当地民俗专家。专家检测后发现,镜中锈迹成分特殊,含有大量人体组织分解后的物质;而地质勘探显示,大屋地下三米处有个废弃的地窖,墙体缝隙中残留着暗红污渍x正当众人准备进一步挖掘时,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地窖彻底坍塌,只在淤泥中露出半面刻着符咒的铜镜。
然而,诡异现象并未随着挖掘计划的中断而停止,住在大屋斜对面的老裁缝,某天夜里听见自家缝纫机发出异响,他壮着胆子打开灯,看见裁缝镜里映出个身穿破旧嫁衣的女人,正坐在缝纫机前机械地踩动踏板,布料上渗出的却不是丝线,而是暗红的血水,老裁缝当场昏厥,醒来后高烧不退,嘴里一直念叨着“镜子吃人”。
隔壁楼的保安在值夜班时,通过监控看到惊人一幕:午夜十二点,大屋紧闭的铁门竟缓缓打开,无数道人影从门缝中涌出。这些人影没有实体,像是雾气凝成,却又在月光下折射出镜面般的冷光,人影飘向附近居民楼的窗户,监控画面随即雪花四溅,恢复正常后,画面里只剩空荡荡的街道,却有细碎的玻璃碎裂声从监控喇叭里传出。
当地一位研究岭南巫术的学者得知此事后,带来了一本清代手抄本《镜魇录》书中记载,古代邪术师通过“镜冢”之法,将活人与铜镜共葬,利用怨念炼制“镜灵”,可借镜中世界操控他人魂魄。学者推测,四姨太当年豢养丫鬟鲜血滋养的铜镜,很可能形成了某种邪异的“镜灵阵”,而地窖坍塌时露出的符咒铜镜,或许正是镇压阵眼的关键。
为了验证这一推测,学者与几位法师决定在月圆之夜布下“破魇阵”他们在大屋四周摆满盛满盐水的铜盆,每盆中央立着一面新铸的明镜,镜面朝外形成环形结界,当法师们念动咒语时,大屋内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所有铜镜的镜面同时龟裂,无数道黑气从裂缝中窜出,在空中聚成扭曲的人脸。
就在众人以为即将成功时,学者带来的《镜魇录》突然自燃,火焰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血字:“镜中魂,永无休”紧接着,大屋周边所有住户家中的镜子同时炸裂,玻璃碎片如雨点般飞射而出,许多人被划伤,伤口处流出的血竟呈墨绿色。
如今,宝源路的那栋大屋依旧被封存在警戒线内,周围居民纷纷取下家中镜子,甚至用黑布遮盖窗户,但每到深夜,附近仍会传来指甲刮擦镜面的声响,路过的野猫经过大屋时,瞳孔会瞬间变成诡异的菱形,直勾勾地盯着紧闭的门窗,那些被困在镜中世界的魂魄,究竟是四姨太的执念,还是无辜丫鬟的冤魂?这场跨越百年的镜影迷局,背后又是否存在更深的阴谋?屏幕前的你,觉得这一切诡异现象的真相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