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璃幽朝着古灵鸣轻轻摆了摆手,轻声说道:“你先出去吧,我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好的。”
古灵鸣应了一声,然后迈步走进了传送门。
梦璃幽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古灵鸣的身影,看着他逐渐消失在那微微波动的传送门光幕之中。
直到那涟漪般的空间波动完全平息下来,室内重新恢复了一片寂静,她才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就像是卸下了一层对外展示的平静面具一般,梦璃幽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沉静,也更加私密起来。
她低下头,目光重新落回到了依然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的璃梦身上。
窗外的天光透过那层薄薄的纱帘,变得柔和而暧昧,仿佛给整个房间都披上了一层梦幻般的轻纱。
那柔和的光线在璃梦的发丝上跳跃着,仿佛在为她勾勒出一幅美丽的画卷。
它们轻轻地抚摸着璃梦纤细的脖颈,以及那微微颤动的猫耳轮廓,让她看起来更加迷人。
梦璃幽的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璃梦那一缕柔软的发尾,仿佛在感受着它的细腻和温暖。
她的声音放得极低,如同耳语一般,带着一种只有在独处时才会流露出的、近乎诱哄的温柔。
“小璃梦.........现在没有其他人了。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她那红宝石般的眼眸深邃无比,仿佛能够映照出对方心底最细微的涟漪。
璃梦在梦璃幽的怀中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仿佛在寻找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
然后她的脸颊如同一只撒娇的猫咪般,轻轻蹭了蹭梦璃幽的衣襟。
她缓缓抬起头,脸上绽放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得意。
她的双眼如同清澈的湖水,却又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不用问哦,主人。”
她的声音如同蜜糖般甜软,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我可是.........最熟悉主人的人了。
主人心里在盘算什么,眉头微微一皱是在思量哪一步,我啊.........大概都能猜到七八分呢。”
她伸出那纤细如葱的手指,调皮地在自己的太阳穴上轻轻点了点。
“之前只是因为情报缺少了关键的几环,就像拼图缺少了一角,所以才会有些迷糊。”
她微微支起身子,目光与梦璃幽平视,眼神变得愈发认真起来。
“现在,所有的碎片都已经归位了。
我彻底明白她(古灵鸣)身上那异常违和的‘时间痕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困惑与探究。
“按理说,像她那样带着如此明显的‘回溯’印记的存在。
在试图踏足过去的瞬间,就应该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被‘祂’敏锐地捕捉到。
然后,‘祂’会毫不留情地.........予以‘修正’才对。可奇怪的是,‘祂’似乎.........默许了?或者说,忽略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似乎对这个现象感到十分不解。
梦璃幽宛如一座静谧的雕塑,静静地聆听着。
脸上仿若平静的湖面,没有泛起丝毫涟漪。
只是那双眼眸颜色愈发深沉了些许。
她并未直接回应璃梦的疑问,而是把那柔软洁白、宛如蓬松的团子,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醒了沉睡的精灵,稳稳地放置在了璃梦的头顶上。
那白团子与璃梦如丝般的发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分析了这么多.........”
梦璃幽的指尖如同轻柔的微风,轻轻拂过白团子的边缘,
语气中带着一丝洞察一切的了然,和饶有兴趣的玩味,宛如一位智者,早已看透了一切。
“其实,是想通过这些话,告诉我一些.........你无法直接宣之于口的信息,对吧?”
她的目光恰似温暖的阳光,细细密密地洒在璃梦身上,仿佛要将她紧紧地包裹起来。
璃梦顶着那个柔软的白团子,眨了眨那双犹如晶莹宝石般的大眼睛。
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扑扇,仿佛在向世界展示着她的无辜。
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微微歪了歪头。
用头顶轻轻向上顶了顶那白团子,让它像果冻般摇晃起来,仿佛在向梦璃幽撒娇。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刻意装出来的天真烂漫,犹如天籁之音,让人不禁为之陶醉。
“璃梦什么都不知道哦——璃梦也什么都没说——主人可不能冤枉乖小猫。”
看着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还试图萌混过关的模样。
梦璃幽眼底闪过一丝又好气又好笑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流星。
她伸出手,如同一位温柔的母亲,扶稳了璃梦头顶上因为她的动作而有些摇晃的白团子。
与此同时,原本放在她身侧的手,却如同闪电般迅速。
带着些许惩戒的意味,不轻不重地在她那被女仆裙包裹着的、挺翘的部位上拍了一下。
仿佛在给一只调皮的小猫一个小小的警告。
“啪”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真是个........不乖的.........小家伙。”
梦璃幽的声音里带着无奈的宠溺,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挑动了的情绪。
“!~”
璃梦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的脸颊瞬间飞上了两抹诱人的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
那双眼眸仿佛蒙上了一层江南水乡的薄雾,水光潋滟,波光流转。
原本慵懒耸立的猫耳猛地绷直,随即又有些羞怯地微微向后贴伏。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根毛茸茸的大尾巴,如同拥有了自己的意识般,迅速而紧密地缠绕上了梦璃幽的手臂。
尾尖还不安分地轻轻扫动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梦璃幽,那眼神复杂极了,掺杂着羞恼、嗔怪,以及一丝.......被刻意隐藏起来,却又忍不住流露出的、隐秘的。
梦璃幽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头那点被挑起的火苗似乎又窜高了一些。
她没有被那湿漉漉的眼神迷惑,反而伸出手,并指如刀,带着些许力道,轻轻敲在了璃梦的额头上。
“不行。”
她的拒绝干脆利落,带着不容商榷的意味。
被严词拒绝,璃梦先是一愣。
随即小嘴一瘪,脸上那点可怜兮兮的表情瞬间收了起来,转而换上了一种混合着挑衅和委屈的神色。
她甚至用上了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稀奇古怪的词汇,小声地嘟囔着:
“怎么这样.........真是坏蛋.........杂鱼主人!明明小猫都这样........这样明示了,主人还像块不解风情的木头!不,是像.........像无能的丈夫一样,一点都不会体贴!”
梦璃幽听着她这愈发不像话的“嘲讽”,光洁的额头上,仿佛能肉眼可见地迸出了一个又一个十字形的青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跟这只无法无天的小猫一般见识。
然而,有些话,越是回味,就越是让人火大。
梦璃幽垂眸看着怀里还在嘴硬的小家伙,嘴角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指尖原本还轻轻搭在璃梦腰侧,此刻却无意识地收紧了些,将那片软肉捏得微微发皱。
眼底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和彻底褪去,被一层沉沉的暗色取代,像暴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杂鱼主人?无能的丈夫?】
她在心里无声重复着这两个词,指尖划过璃梦衣料的动作慢了下来,带着点若有似无的威慑。
【行,既然某些小猫非要撩拨,那也别怪我‘顺了她的意’。】
念头落时,她手臂微微用力,掌心稳稳托住璃梦的膝弯,将人轻轻往上托了半分。
动作不算快,却足够让璃梦猝不及防——
身体突然一轻,脚下没了支撑,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双手像抓住浮木似的,飞快搂住梦璃幽的脖子。
脸颊也跟着贴了上去,脑袋自然地靠在对方肩膀上,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重心彻底前倾,后背的线条微微绷紧。
某个方才还带着点灼热感的部位,此刻因姿势变化而更明显地凸显出来。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与梦璃幽手臂相贴的温度。
即便到了这步,璃梦那张小嘴依旧不肯服软。
她侧着头,鼻尖蹭着梦璃幽颈间的发丝,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却还强撑着倔强。
“哼!杂鱼主人!就.........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教训小猫?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的尾巴在身后假装不在意地扫过床单,却悄悄缠上了梦璃幽的手腕。
“你有本事就打啊!使劲打!看猫爷我.........哼不哼一声!理不理你!”
梦璃幽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连呼吸都放得更缓,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冷。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抬起,指尖划过空气时,一道极淡的白光闪过——
一只浅灰色的软绒拖鞋凭空出现,鞋面上还绣着小小的猫爪纹,看起来干净又柔软,却在出现的瞬间,让周围的氛围更显紧张。
璃梦用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抹熟悉的影子,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连搂在梦璃幽脖子上的手都紧了些。
但嘴上依旧不肯认输,故意哼起不成调的小曲:“啦啦啦啦.........啦啦啦.........”
调子跑得厉害,却透着股故作镇定的逞强。
“——!”
清脆的拍打声突然在房间里炸开,瞬间打断了那跑调的哼唱。
梦璃幽挥动手臂,软绒拖鞋带着轻微的风声,精准而有力地落在目标位置上。
声音不算刺耳,却足够清晰,像敲在人心尖上,带着不容错辨的力度。
一击之后,她没有立刻继续,反而将拖鞋稍稍拿远了些。
指尖轻轻敲了敲鞋面上的猫爪纹,目光落在璃梦紧绷的后背上,仿佛在给这个嘴硬的小家伙一点反应的时间。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种山雨欲来的平静,每个字都像裹了层薄冰。
“嘲讽我是吧?说我无能,是杂鱼?”
她顿了顿,语气又冷了一分,指尖再次收紧,将璃梦搂得更稳。
“那就别怪我.........今天好好‘客气’一下,让你知道,谁才是说了算的那个。”
说罢,她不再留情。
手臂再次扬起,落下时节奏稳得惊人,一下接着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却足够让璃梦清晰感受到那股带着软绒触感的力道。
既不会真的伤着,却又能让她瞬间收起所有逞强。
“唔.........”
璃梦猛地用手捂住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将即将冲口而出的声音硬生生憋了回去。
只从指缝间泄出一声极其沉闷的、带着颤抖的哼鸣。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像熟透的番茄,连脖颈和耳后都染上了绯色,热得能烫到人。
原本得意洋洋竖起的猫耳,此刻彻底耷拉下来,紧紧贴在发丝上。
连耳尖的绒毛都没了力气,软趴趴地垂着,显得可怜又委屈。
眼眸里迅速漫起一层朦胧的水光,像蒙了层雾,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不肯让它掉下来——
一半是生理性的酥麻,一半是难以言说的羞耻。
唯有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此刻像寻求庇护的藤蔓,愈发用力地缠绕上梦璃幽的腰肢,一圈又一圈,紧紧箍住。
连尾尖都钻进了对方的衣摆里,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依靠。
可梦璃幽像是铁了心要给她个深刻的教训,对那缠在腰间的尾巴视若无睹,手中的动作依旧没停。
软绒拖鞋落下的节奏始终均匀,房间里只剩下那一声声清晰的拍打声,偶尔夹杂着璃梦被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细碎呜咽。
与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将这方小小的空间里的张力,拉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