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想清楚后,谢宴走之前对着这些身体叹口气,拿了他们的钱咋办?
也就做一件好事吧,蹲在地上研究了一下几个人是被啥妖嘎了的!
在一名书生脖子上,隐隐约约能看见两个针眼一样牙印。
明确了,蛇妖!
谢宴心里有了谱,把搜刮来的铜板仔细揣进怀里放好。
出去跑路,至于门口昏倒的辛耀祖…
伸长腿,把上午没有踢的那脚,直接一脚上去!
“啊…有鬼…杀人…”
“有美人!”
“哈?”
喊声戛然而止,辛耀祖回头要看美人。
谢宴趁他回头,推着他就走。
顺着这条小路又走了大约两公里,能看见前面有人了。
说巧是真巧,在庙里找钱的时候,谢宴吃吐槽这钱不够吃包子,这下真碰见包子店了。
“客官是赶路去科考的书生?来吃点包子吧,新鲜刚蒸的!”
客栈老板是个老头,后面在包包子的还是个漂亮小姑娘,不用说,辛耀祖又要流哈喇了。
谢宴倍感丢人,拽着他到一边的桌上坐着,掏出十个铜板“啪”的就往桌子上一拍。
“来四个菜包。”
“菜包?”老头脸上的笑容一僵,赶忙端着两碗稀饭凑近推销:“客官,咱家这肉包可香了!方圆十里谁吃了不说好?您要是手头紧,我白送您两个尝尝鲜…”
“我就要菜包!”谢宴斩钉截铁,对肉包避之不及。
“这…”老头没料到这人如此执拗。
白送都不吃?真是脑子有病!
谢宴不要肉包,回过神来的辛耀祖可想要啊!
他没钱不好意思开口,现在老板都说白送了,不要是傻子!
这谢兄怎么比他还傻?
“老板,我们要!您说的送两个肉包!”辛耀祖赶紧应声。
“好嘞!吃饱了才好赶路,老头子我也不图别的,就盼着两位中了状元能记着我这两个包子,就当搏个彩头嘛…”
老头见辛耀祖接了话,脸色顿时多云转晴,放下稀饭,朝里招呼:“梦茹啊,快,拿四个菜包两个肉包过来!”
“欸~”梦茹清脆地应了一声,端着早已备好的包子走过来。
走到桌边,她飞快地扫了谢宴一眼,见他毫无反应,目光又落在了辛耀祖身上。
察觉到辛耀祖的注视,立刻装作害羞,羞答答地偷瞄他一眼,又火速扭开脸。
把包子往桌上一放,便小跑着回去了。
那情状,就像是见了心仪的情郎!
这把辛耀祖乐晕了,盯着梦茹包包子的身影,手直拍谢宴:“谢兄!你看见没?那姑娘…她冲我笑呢!”
“嗯。”谢宴抓起两个大菜包就开吃。
顺手把那两个肉包推到辛耀祖面前,来历不明的肉,自己才不吃!
那边,梦茹见辛耀祖一直盯着自己,又悄悄瞄了他一眼,再猛地扭过头去!
辛耀祖心都酥了,当即决定要把梦茹娶回家,做他的第十五房小妾。
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把这想法告诉了谢宴。
“噗——”
听到“十五房小妾”,谢宴一口包子喷出来,擦擦嘴好奇问道:“你是鸭子吗?”
“鸭子?”辛耀祖不明白什么意思,拍了拍胸脯,一脸好男人的样子:“谢兄我跟你讲,虽说我小妾是多了点,可我辛大少从不亏待任何一房!”
“我家里那十四房,过门都两年多了,第一个还是四年前就跟着我的,现在她们肚子一个都没动静,我可都没嫌弃过!”
说到这个,还得意的昂着头。
也不想想,十四房都没动静,搁普通人家早休了!
也就自己能一直这么养着了!
“噗——”
听到十四房小妾一个没怀孕,谢宴又是一口包子喷了出来,赶紧灌了一大口稀饭压惊。
这个事情,就很难说。
“谢兄,你看这个梦…茹姑娘,胯大,必定能给我老辛家传宗接代!”辛耀祖眼睛又开始盯着梦茹,回想昨晚的那个姑娘又是惋惜:“若是昨晚那个姑娘还在,到也可以成为我的十六房小…”
“停!”
谢宴实在听不下去他做梦了,深吸一口气:“辛兄,我有一个问题不解,劳烦你给我解答。”
“我们村的王老汉养了十四只母鸡,一只公鸡。母鸡个个肥嘟嘟的,可就是不下蛋。”
“你说到底是这母鸡的问题,还是公鸡的问题?”
“啪!”
桌子被一拍,辛耀祖还当是什么问题,这个问题不很简单吗,大声道:“那肯定是公鸡的问题啊!一只母鸡不下单可以说是母鸡不行,两只、三只、最后十四只都不下单,定是这公鸡是个太监!”
“王老汉应该重新买个雄猛公鸡配种。”
“啪!”
桌子又被谢宴一拍:“对啊,我也是这么跟王老汉说的,可他非说是母鸡的问题,这不,又要买母鸡回去!”
“他脑子有病!”辛耀祖有点嫌弃,抓起大肉包就啃。
“……”
谢宴不说话了,到底是谁脑子有病?!
这都不明白,自己还能说啥?
“嗯~这包子真香!”辛耀祖咬上一口全是肉,满足的拿着另一个包子去找梦茹说话去。
“……”
谢宴拿起自己的菜包继续啃,想的就没错,这肉定然有问题…要不然谁家做生意冤大头啊?
包子铺后面,血淋淋的厨房!
老头掀开一个粪缸,李书生的头颅赫然泡在里面。
可怕的是,水面上倒映的脸,并不是一个老头,而是一个狗头。
他是个狗妖,平生只爱两样:吃,和研究怎么吃。
今天他心血来潮,琢磨出了一款新口味——臭豆腐包子。
天刚亮,这穷酸书生路过,兜里的铜板只够买一个包子。
看那副落魄样,他难得发了善心,白送这书生两个新研发的臭豆腐包子。
谁知这不知好歹的书生,竟敢说这是屎?
人呐,就是贱!好心当成驴肝肺!
就算真的是屎又怎样?
难吃是吧?
行!
现在用粪水尸水泡臭豆腐,保准“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