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顾凡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
手里捏着一颗葡萄，轻轻一抛，葡萄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稳稳落进他嘴里。
琴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本书，红发垂落在肩头。
她忽然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来客人了。”
顾凡闭着眼睛：“嗯，还挺热闹。”
“你觉得他们是来干嘛的？”
琴合上书，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顾凡睁开眼，看向窗外的天空。
“谁知道呢？或许是来参加过几天的变种人盛宴的？”
琴轻笑：“是啊，谁知道呢？”
高空
昆式战机内。
尼克弗瑞站在主控台前，独眼凝视着前方那座悬浮在云端的巨大岛屿。
那是变种人国度。
阳光洒在岛屿的金属建筑群上，让这座城市看起来更加科幻。
能量屏障如同极光般在周围流转，美得近乎不真实。
“住在这种地方，或许真的没有烦恼吧？”
娜塔莎靠在舷窗旁，眼中带着一丝罕见的向往。
“除非他们不用交物业费。”
托尼斯塔克调试着战甲的面板数据，嘴上却不停。
“不过考虑到他们能徒手修改现实，我猜能源问题应该不是事儿。”
鹰眼默默检查着箭袋，没说话，但眼神里的震撼藏不住。
尼克弗瑞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希望这次能谈成合作。”
托尼耸耸肩：“别抱太大希望，弗瑞，变种人国度那么强大，或许不会喜欢他们的人受管制。”
“不是管。”
弗瑞转头看向他，“是合作。”
战机缓缓接近变种人国度的外围防御圈，一道温和但不容拒绝的电子音响起。
【未经授权飞行器，请立即表明身份及来意，否则将被拦截】
托尼挑眉：“贾维斯，学着点，这才叫真正的AI管家。”
弗瑞按下通讯按钮：“这里是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请求与顾凡先生会面。”
短暂的静默后，电子音再次响起。
【权限已确认。请跟随导航光束降落】
一道金色光路从岛屿边缘延伸而出，指引战机飞向指定降落区。
娜塔莎看着窗外逐渐放大的浮空城市，低声道。
“我打赌，这次谈话不会太顺利。”
托尼整了整领带：“放心，我可是专业的谈判专家。”
鹰眼终于忍不住：“上次你这么说完，就把复仇者大厦炸了一半。”
“那是意外！”
战机缓缓降落，舱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清新的风迎面吹来。
不同于纽约的喧嚣，这里的空气纯净得仿佛不属于地球。
远处，顾凡和琴正站在停机坪尽头，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
“欢迎来到变种人国度。”
顾凡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希望你们不是来收税的。”
弗瑞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托尼斯塔克一下战机，就大步走向顾凡，摊开双手。
“看看这是谁？拯救纽约的大忙人！现在连度假都选在浮空岛了？下次是不是准备把别墅建在太阳旁边？”
顾凡笑着迎上去，和他击了个掌。
“比不上你，托尼，我听说你最近在研发能自动泡咖啡的战甲？终于决定让AI取代你的最后一点人类功能了？”
“嘿！”托尼假装不满。
“那叫马克47-咖啡师特别版，能精确控制奶泡厚度，比你那只会打架的毒液强多了。”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来了个男人间的拥抱。
顾凡这才看向尼克弗瑞，做了个手势。
“走吧，尼克，进去聊。”
弗瑞点点头，独眼扫视了一圈周围极具未来感的建筑，跟着顾凡朝内厅走去。
娜塔莎和鹰眼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既显得礼貌，又能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一路上，托尼的嘴就没停过。
“所以我就给罗德的新战甲加了个自动灭火系统，结果这混蛋第一次试飞就撞进了游泳池，贾维斯还贴心地把灭火泡沫换成了香槟味。”
顾凡听得直乐：“然后呢？”
“然后佩珀扣了我三个月的研究经费！”
托尼夸张地摊手，“说是防止我继续制造公共安全隐患。”
琴在一旁轻笑：“听起来很合理。”
穿过一条悬浮走廊，众人来到一间宽敞的会客厅。
落地窗外是整个变种人国度的全景，云层在脚下流动，阳光透过特殊材质的玻璃洒进来，温暖而不刺眼。
侍者端上饮品后，托尼突然话锋一转。
“老实说，顾，我最近在研发反托尼战甲。”
顾凡刚端起茶杯的手一顿：“反托尼战甲？什么意思？”
托尼的表情罕见地认真起来：“这次纽约事件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托尼斯塔克也可能成为威胁。”
他指了指自己的反应堆，“如果哪天我失控了，或者被什么宇宙邪神附体了，总得有人能阻止我。”
顾凡挑眉，和琴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个想法......”
“很天才，对吧？”
托尼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已经设计好了，一旦检测到我的生物信号异常，战甲就会自动锁定我，然后……”
他做了个爆炸的手势，“嘭！给我来个强制关机。”
弗瑞终于忍不住插话：“这就是为什么我带他来，我们的队伍需要扩大。”
顾凡放下茶杯，笑容意味深长：“所以，神盾局是来寻求庇护的？”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托尼却哈哈大笑。
“别紧张，顾，弗瑞只是担心我还是其他复仇者联盟成员被什么宇宙寄生虫附体了，我们连个应急方案都没有。”
琴看向顾凡，随后点点头。
“很有趣的提议，不过......”
她微笑着看向弗瑞，“你们打算怎么合作呢？”
弗瑞的语气带上真诚和恳求：“我想找变种人国度借点人。”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数据芯片，“然后，这里面有我们分析黑暗托尼战甲的所有数据。”
顾凡接过芯片，在指尖转了转：“你知道吗，尼克，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他突然捏碎芯片。
弗瑞的脸色瞬间变了。
“放松。”
顾凡摆摆手，“合作可以，但你的诚意我收到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变种人国度正在举行盛典，欢迎你们参加。合作的事慢慢谈。”
顾凡已经想好了，这正是参透神盾局的好机会。
托尼挑眉：“终于能看看你们的实验室了。”
弗瑞缓缓吐出一口气：“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