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严世子想要制止端王爷的时候,突然就被身后的箭给射中了。而这一箭射中的是他的手臂,所以并不致命。
院子里面的官兵,看到这样的情形,更是连忙将端王爷拉了过来。而被制止的严世子,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愤怒的盯着屋顶的少年郎。
大概是流的血特别多,所以很快就晕过去了。
大理寺少卿害怕袁世子死了,所以将他带进监狱之后,就找来大夫为他拔箭治疗。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圈的人围着自己。
看到这样的情形他完全是不怵的。
所以苦笑了几声之后,这才开口说道:“你们抓错人了,其实我不是幕后之人,我只是被推出来挡刀的而已。”
面对他的无稽之言,大理寺少卿走到他的面前说道:“那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想必您的父亲也是参与者了。”
严世子:“没错,就是因为有了他的参与。我才可以这么猖狂的,在京城里面做这件事情。”
“所以要杀就把我们一家人,都杀了呀。”
看着他疯狂的一面,大理寺少卿自然是有分辨能力的。所以他继续开口问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会如实向皇上禀报的,只不过有了你父亲这样的靠山。”
“你又何必常年守在地道当中,而且这制成出的清液,为何从未出现在京城,甚至我们的国家里。”
“所以它到底有什么用呢?”
说完之后,少卿就将怀里的清单拿了出来。可是他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苦笑的起来:“你问的话题太多了,所以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而且我也不会回答,所以还请你将我的父亲叫来,让他来亲自审我。这样我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看着面前的严世子,苏老将军无奈说道:“既然你非要等公爵回来,那我就替你进宫说上一说。”
“不过你可要惜命啊,毕竟还没看到自己的父亲就死在这里,到时候你肯定心有不甘吧。”
听到这话,严世子变得很是激动的说道:“我当然会惜命的,毕竟我还要让他看看,独自一人把我扔在京城。”
“而我现在的状况,他还满意吗?”
可他越是激动,伤口流出来的血就越多。所以在看到他流血之后,少卿和苏老将军就离开了牢房,去往了宫中。
皇上看着眼前的两个东西,简直是愤怒的不行。但是他没想到这身后之人,竟然是公爵家的世子,所以这太可笑了。
丞相知道皇上愤怒,但是眼前还是要先让严世子开口才是。
于是他站出来说道:“皇上,既然他想见自己的父亲,那不如如了他的意,这样还能将事情快速的解决。”
看着眼前恶心人的东西,皇上愤怒的站起来说道:“既然他想见他自己的父亲,那我倒要看看公爵回来之后,要作何解释。”
见皇上同意之后,朝廷就派了几个快马加鞭的信使去找了公爵,可是公爵在听到这样的消息简直天都塌了。
可他再生气也依旧是翻身上马,然后随着二人,快速的往皇宫里面赶去。
等到他回到京城后,是想立马入见皇上的。可是却被丞相拦了下来,于是几个人转身就又进了监狱。
看着令人作呕的儿子,他直接上去甩了他几巴掌。可是身体上的疼痛。又岂能比得过见到自己父亲的高兴呢。
所以他直接痛苦的,笑起来说道:“你终于回来了,那么我也可以全部交代了。”
可他接下来说的话,每一句话都是在挑战公爵的底线。可是这里是监狱,所以他再想动手也是会被人拦下来。
严世子说出了所有,那么他们自然也要立刻进宫了。公爵一进到宫内,就跪在皇上的面前,说道:“是自己教子无方,希望皇上能给他的儿子留个全尸。”
听到全尸二字,皇上十分的气恼。于是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公爵真是好大的脸啊,竟然还到我面前,让我给你儿子留个全尸。”
“可我要是给他留个全尸,那那些不明亡死的百姓,又该如何明目呢?所以你请求简直是奢望。”
皇上这些话,让公爵真是无地自容。但终究是他的儿子,所以他也只能跪在地上无声的恳求。
愤怒的皇上,请求原谅的公爵,和站在大殿中不敢言语的臣子。
大概过去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是丞相站出来说道:“皇上,还是听听大理寺少卿他们审问的结果吧,然后再做定夺。”
丞相的开口,也让大理寺少卿将整个案件说了出来。
“皇上,按照严世子的说辞,他完全是被逼的。而且在公爵离开京城的第三年,就有人写信放在他的书房,要他跟自己合作。”
“本来他完全不当一回事儿,可是最后在看到自家弟弟的手指之后。他才紧张了起来,于是派人写信送往了边疆,可是从来都没有收到父亲的回信。”
“因此那人就抓准时机,又写了一封信和一个配方放在他的书房。因此严世子不得不按照他的话去做。”
“而在此之间,严世子更是通过无数次的机会写信告知自己的父亲,可始终都没有回信,所以这么多年他也麻木了。”
“至于他们制作出来的清液,也只是放到提前安排好的固定地点,至此流向了哪里他从未知道。”
“这些便是,严世子交代的所有了。”
虽然是被逼无奈,可是这严世子实在是不怎么聪明。而最可恨的,就莫过于他那父亲离开京城十年,也不曾写信回家过问世子的情况。
所以也造成了他后面的麻木,更是将他推进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大家的目光瞬间就看向了公爵,而公爵更是汗流浃背,然后开口解释道:“皇上,我从来都没有收到他写过的信。”
“而且他做的这些事情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还请陛下严查。”
而身为皇上自然是明白,一个孩子对于父亲的期望。但家有家,法国有国规,所以即便是同情和理解,也不能放过他所造出来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