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见我就是一副看见鬼的样子,这次过来除了和你讨论一些事情以外以及送一个忠告给你。”
失踪了多年的望云终于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哪怕是上一次对话都还是用着根本追查不到具体位置的通话手段。
如今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奥托心情复杂百年前他曾试图挣脱对方的束缚。
可事实是即便是伪神的力量竟然都能被他强行压制住,而被压制住的时间足够对方杀死自己不知道多少次。
很多的事情都是在奥托的掌控之下,可在这一位面前似乎就是一个笑话,连真话都侦破不了何谈破局呢?
两人在对话的时候奥托自觉的放低了姿态,在讲完关于计划的事情后望云停顿了一下随后讲解了那个意外。
“那么我给出的忠告是小心那个叫叶落的人,他是一个变数中的变数或许她在计策方面上不如你,但他有着能破万局之力。”
“就连我曾经都被他压制住,如今我也不敢妄言我能不能战胜他。”
就连望云都这么说奥托内心感到了惊讶,他可是确确实实体会到了自己眼前这位500年前的合作伙伴究竟有多强。
“就连他都不是对手吗?”
一想到这里奥托就头疼,从资料传输过来的情报就可以得知口中的一位和k423关系似乎很不错。
那事情就很麻烦了,自己的计划就会执行不下去,因为这一位的存在哪怕连自己认识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都不是对手……
“500年前我把它关了起来,没想到500年后他又爬了出来,如同你所想的一样他的确是一个麻烦的家伙。”
“但他并非不可战胜,他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在面对向好友亲情上的问题它就会出现犹豫的状态。”
“因此我想到了以前我所干的一件事情,一件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的事情。”
“你是否还记得第二次崩坏的律者。”
“西琳?”
事实上奥托一直有所怀疑,第二次崩坏的走向并没有像他所想的一样那么顺利,相反尤其是西琳那极其狂暴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对人类的恨已经到了入骨。
那个时候塞西莉亚试图和她在梦境中交流,可结果入梦不到几秒钟梦境瞬间破碎,紧接着是西琳泼天的恨意。
似乎是恨不得将所有人杀死,奥托的计划原本是打到一半中途插手,让西琳逃脱毕竟他只是一个获得力量的孩子。
但事情的发展远超当时奥托的想象,当一个绿着不要命的跟所有人爆了的时候,那么她将变得极其可怕。
就连当时的逆熵盟主瓦尔特·杨硬生生被杀死了几十次,眼看局面已经处于一面倒了,但并不是奥托所想要的一面倒。
无奈之下奥托决定再一次出手,而这一次出手是帮助瓦尔特这边的,扣动扳机一枪将西琳不得不给退。
随后在有意无意的配合下西琳终究是选择了逃跑,在那场战斗中奥托一直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西琳能如此对人类恨之入骨。
如今似乎自己要知道一些答案了。
“你当时在暗中也插手了那一场战斗?”
“对的,实际上你早就有所怀疑了吧?那场战斗的确插手了,至于西琳为什么当时会变得如此狂暴也是我的杰作。”
“因为我给予了她希望随后又将绝望的一幕也给予了给她,于是她变得异常狂暴。”
“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亲手杀死了她的母亲,并将哪一幕投影了给她看。”
“……”
“我觉得她还是一只白眼狼,竟然敢咬我!”
“她不应该高兴吗?难道我做的还不够仁慈吗?如果没有了我,她这辈子都不会看到他母亲最后一次的面容,是我给予了她这个只配在这里发烂腐臭的人,这最后一点点可悲的权利。”
奥托沉默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所做的事在这一位相比,简直根本算不了什么。
“可这跟那位叶落又有什么关系?”
“老朋友…我说过别着急,那一个叫做西琳的可怜孩子,曾经看到过我的面容,为数不多看到我的面容还存活在这个世界的人。”
“当然接下来你也要成为例外了,你不是好奇我的面具之下究竟是什么样的面容吗?今天他就要来了。”
听闻此处奥托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望云,面具缓缓的摘落了下来流露出的面容让奥托眼神瞬间瞪大。
一时之间只觉得不可思议,一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他面前,他终于明白望云所说的计划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k423体内的律者人格一旦苏醒后,再一次看到那一张面容的时候,恐怕真的会爆炸了吧?
“很简单这就是我的计划,让他们两个狗咬狗去吧,以那一位的性格绝对会因此悲伤而犹豫许久。”
奥托思考了这一招,得出来的结论那就是狠太狠了,甚至他都有理由怀疑这总计划是他当年就布置下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真的太恐怖了,这个男人把一切都算计了,从十几年前就开始不断的布局,实力强计谋方面上也是极其恐怖的存在。
不得不说这些一旦加起来那给人的观感那只有一个,绝望。
实际上这还是对方懒得管这些事情如果对面愿意想的话,自己所谓的天命组织在他眼中摧毁只需要时间。
值得庆幸的是那就是对方需要自己,这是最大的悲哀,但这也是当年交易的一部分。
奥托很快就调整了心态,虽然被控制这种感觉的确让人很难受,但人嘛总是要学会去接受现实。
其实自己也真的不需要在乎天命过多的东西,自己实际上也不在乎对面也不在乎,而且自己执行完那些事情后能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一个问题。
想明白了后奥托大有一副死后管他洪水滔天,但这个世界其实还是需要守护的,毕竟那是卡莲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