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细软,带着几分怯意,\"只是…看两位姐姐那般…那般疼…奴婢稍微…\"
话音未落,君无悔低笑一声,拇指稍稍用力,按得她唇瓣微陷:\"怕疼?\"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玩味,\"可修道之人,这点疼算什么?\"
女修耳尖微红,眼睫垂得更低,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奴婢修为尚浅…比不得姐姐们…\"
君无悔眸色微暗,指尖顺着她的下颌滑至颈侧,感受她肌肤下微微加速的脉搏。他俯身靠近,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那…本少轻些?\"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女修身子一颤,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又不敢躲开,只得咬着唇轻轻点头:\"谢…谢主人怜惜…\"
君无悔低笑,手掌覆上她纤细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人揽入怀中。鹅黄色的纱衣本就轻薄,此刻更是随着动作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他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打转,惹得她呼吸微乱。
\"放松…\"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诱哄,\"若你乖,自然不会太疼。\"
女修攥着他衣襟的手指微微发颤,却还是乖顺地靠在他怀中,小声道:\"奴婢…会听话的…\"
君无悔眸色一深,低头吻上她纤细的脖颈,唇齿间力道放得极轻,像是怕碰碎了珍宝。可即便如此,怀中的女修仍是绷紧了身子,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袍。
\"疼?\"他微微抬眸,眼底带着几分审视。
女修慌忙摇头,眼尾却已经微微泛红:\"不…不是…\"她声音细弱,\"只是…
\"有些什么?\"他指尖划过她敏感的腰侧,满意地感受到她身子一颤。
女修羞得说不出话,整张脸埋进他肩头,声音闷闷的:\"…痒…\"
君无悔低笑出声,胸腔微微震动,扣在她腰后的手稍稍收紧:\"这就受不住了?\"他语气戏谑,却莫名带了几分宠溺,\"那待会儿…可怎么办?\"
女修耳尖红得滴血,却在他掌心抚过脊背时,不自觉地软了身子,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颈窝。
君无悔眸色一暗,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鹅黄色的纱裙如花瓣般散开,女修轻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眼中水光潋滟,既羞且怯。
\"主…主人…\"
\"嘘…\"他指尖点在她唇上,嗓音低沉,\"既说了会怜惜你…\"俯身时,帐幔垂落,掩去一室春光,\"…自然不会食言。\"
因为女修怕疼,君无悔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极尽耐心地引导她。他的指尖如同春风拂过花瓣,每一次触碰都轻柔得不可思议,直到她紧绷的身子渐渐舒展,眼里的惧意被朦胧的水雾取代。
\"好些了?\"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低问,手掌仍在她腰间缓缓揉按。女修咬着唇点头,发间珠钗随着动作轻晃,在烛火下投出细碎的光影。
君无悔低笑,忽然将她翻过身来。女修惊呼一声,雪背贴上锦被,散开的鹅黄纱衣如凋零的花瓣铺陈身下。她下意识要蜷缩,却被他扣住脚踝轻轻拉开。
\"别怕。\"他俯身时墨发垂落,与她散开的青丝纠缠,\"看着本少。\"
女修颤巍巍睁眼,正对上他暗流涌动的眸子。那眼底像燃着幽火,分明烫得惊人,覆在她肌肤上的掌心却仍克制着道。当他的唇终于贴上她锁骨时,她心尖猛地一颤,却不再是因着恐惧,那温热触感如蜻蜓点水,竟勾出丝缕陌生的酥麻。
君无悔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眸色陡然转深。他指尖掠过那抹湿意,低笑时喉结滚动:\"..这么敏感?\"
女修羞得别过脸去,脖颈泛起薄红,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烛火摇曳间,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欲色,比往日更浓重三分,心跳顿时漏了半拍。
\"既已动了情…\"他膝盖顶开她发颤的腿根,俯身时胸口硌在她小腹,激起一阵战栗,\"…还躲什么?\"
滚烫的掌心突然扣住她腰窝往下一按,女修惊喘出声,十指下意识抓皱锦被。他趁机欺身而入,却到底记着她怕疼,动作放得极缓,额角都沁出细汗。
\"主…主人…\"她声音带着哭腔,脚背绷得笔直,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臂膀。
君无悔呼吸粗重,却硬生生停住所有动作,指腹抹去她眼尾泪珠:\"疼?\"
女修摇头,眼睫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声音细若蚊呐:\"不…不是疼…是…\"
她羞于启齿,身子却诚实地轻颤,肌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君无悔低笑,忽然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惊得她呜咽一声,整个人如溺水般攀住他的肩膀。
\"是什么?\"他恶劣地放慢动作,指尖在她脊背上游走,感受她每一寸颤栗,\"不说清楚…本少怎么知道?\"
女修被他逼得无路可逃,终于带着哭腔开口:\"是…是奇怪…\"她羞得几乎要蜷缩起来,\"…奴婢觉得…好奇怪…\"
君无悔眸色陡然转暗,忽然托着她的后颈深深吻下去,吞没了她所有细碎的呜咽。这个吻来得凶猛,女修只觉呼吸都被夺走,舌尖发麻,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一吻结束时,她眼中水雾更浓,唇瓣微微肿起,像朵被雨水打湿的海棠。君无悔拇指蹭过她唇角,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还有更奇怪的…\"
帐外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鹅黄纱衣不知何时已滑落床榻。女修在晃动的光影里仰起脖颈,像只濒死的天鹅,喉间溢出的泣音被他以唇封缄。
……
半个时辰后,君无悔低喘着将人搂紧,指尖还流连在她汗湿的脊背上。女修早已软成一汪春水,连脚趾都泛着粉色,发间珠钗不知何时落了一半,青丝凌乱地铺了满枕。
\"还疼么?\"他拨开黏在她颈侧的碎发,唇瓣摩挲着她发烫的耳垂。
女修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眼尾红晕未褪,嗓音带着情事后的绵软:\"主、主人明明…说好轻些的…\"说到后半句却声如蚊蚋,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划了道红痕。
君无悔捉住她作乱的手,低笑时胸腔震动:\"后来是谁缠着本少腰不放的?\"满意地她羞得往被衾里钻,忽然将人往上提了提,\"躲什么?方才的胆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