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女人一声怒吼,众人让开就看到了一条道上,好几个女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
女人无一不是珠光宝气的,光是站在那给人最直接的观感便是有钱,相当的有钱。
不论是手里拎的鳄鱼皮birkin,还是脚上那双镶满钻的高跟鞋,无一不彰显着她们身上的富婆气息。
她们气势汹汹的朝着骆昭辞而来,在看清被压着跪在地上的人时,那怒火瞬间窜得老高。
其他富婆看到仿佛是自己亲儿子被打了,忙不迭的亲自上前去扶人。
“谁打得!站出来!”
一个很胖的中年女人吼了一声,浑身的肥肉因为气愤而跟着抖动。
一声漫不经心的笑声打破了气氛,骆昭辞吊儿郎当的站了起来,双手插着兜微抬着下巴扫视一圈那些女人。
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过那些人,精准的挑出几张面孔,正是视频中叫嚣着砸场子的几人。
“来的挺整齐,一个也不少”
说着他切了一声笑,回眸扫了一眼被富婆拽起来的林睦。
“看来还有分量的”
方才那气势汹汹的富婆名叫王珍珠,从小就生活得很富足,也是名媛太太中一个很泼辣的角色。
仗着身份她不怕事,她这样的年纪也不认识小辈,只以为对方就是一个家里有点关系的富二代。
骆昭辞勾了勾唇,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
“就是姐姐们,砸了我未婚妻的场子?”
王珍珠哼了一声,最近家里本来就事事不顺,外面消遣还被男模给拒绝了,她现在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现在没骆昭辞算是撞到了她的枪口上,随时濒临爆炸。
她看到骆昭辞态度还算行,以为对方是被自己的阵仗吓到了,又开始摆谱。
“对,你看看你把我的人打成这样,这笔账,我们怎么算?”
骆昭辞哦了一声:“你们还敢问我要赔偿,信不信我打死他!”
他的那股野劲儿,一下就被激了上来。
同样被激起的,还有富婆刚压下去的怒气。
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指着骆昭辞发难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敢这么和我说话?”
骆昭辞不怕事大的回了两字:“烂人!”
矛盾一下子被激化,那些女人恨不能上前来撕了这张帅气的脸。
场面一时间很是混乱
年知行身高一米九几,站在人群中宛如鹤立鸡群,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骆昭辞时不时瞄他一眼,看到对方真的没有上来帮忙的打算,撇了撇嘴还是自己出手。
一群护犊子姿势的富婆,和她们打架这样有失风度的事骆昭辞做不来,七八个酒吧里的保镖把她们给拦住。
“就你们有保镖?”
王珍珠拍了拍手,就看到不远处也涌上了一群穿着黑西装的保镖。
一时间场面更混乱了,一群二世祖也涌了上来主要保护我方骆昭辞。
硬碰硬不能很好的处理问题,只会加剧矛盾。
骆昭辞换了一种方式,存了心思就是要闹事。
“今天的事,要不你们赔偿,要不我们走司法”
林太太家里就是公检法的,说起法院她丝毫不怕。
“可以,去法院”
骆昭辞冲她弯了弯唇:“你和这个小白脸什么关系,要我和你描述,说仔细具体一点吗?你老公知道你出轨了吗?”
而后他矛头一直其中一个太太:“你砸了我未婚妻的酒柜,如果不愿意主动赔偿,我只好叫叶总给我一个交代”
“谁都不要急,刘太太你先生都差点要进局子里了,你还有心思和一个小白脸搁这儿你侬我侬呢?”
王珍珠老公姓刘,当时是入赘的,所以比起刘太太她更喜欢别人叫她珍珠夫人。
骆昭辞在那边和几个富太太唇枪舌战,慕白白在不远处和年知行耳语。
“那个穿紧身连衣裙的女人,最近有桃花劫,如果不处理好会变成桃花煞”
换言而之,很有可能她在外面乱搞的事情会被捅到明面上来,到时候豪门圈又多了一个谈资。
“你在看那个穿宝蓝色衣服的女士,她的命门上没有子女,她刚骂人时候举起的手机壳,我看到了她的全家福照片!”
“但最厉害的还要属那个脖子上戴着大粗珍珠项链的女人,家里即将发生变故,她家里最近接二连三的劫难!”
年知行安安静静的听着,听到她说到最后那个戴珍珠的胖女人时,不由得抬了抬眼皮。
“她的老公,正是最近闹得很凶的刘福军!”
慕白白微讶
如果是刘福军的话:“那她很快就会离开”
一个自顾不暇的人,哪里有空余功夫去插手旁的事。
现场一片混乱,骆昭辞一心想把事情闹大,压根就没有收敛,还不断用言语去激怒对方。
扶着林睦的富婆很收敛,她们家不是入赘的,有些甚至出身很普通,她们之间那档子事,压根就不敢闹开。
方才那么气势汹汹完全是想从气势上碾压吓退对方,不成想这小伙子刚得很,完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现在还想把事情闹大,完全就是讹上他们的态度。
有人意识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有富婆去拉扯王珍珠。
“这个人摆明了就是想要钱!”
她意思是用钱处理一下,好过现在被猴子围观。
王珍珠蛮横的双手环胸,鼻梁旁的肉痣上长出几根毛,因为她的呼吸而一抖一抖的。
“我们还怕一个毛头小子吗?让我保镖抓了带走!”
带走意味着什么,别人不清楚,她们这些姐妹还会不知道吗?
这人一看就家境不凡,平日里玩玩没权没势的就算了,这种有钱公子哥,这些富婆还是不要惹。
尤其是老公在公检法上班的林太太,还是不敢让王珍珠的手下将人带走,身形一挡,将那些上来的保安隔开。
“小睦现在受伤了,我们还是早点解决了带他走吧!”
王珍珠最近很宠爱林睦,一提起他,王珍珠果然立马转移了注意力。
她不耐烦的打开包,一边不爽的询问。
“要多少,说!不就是钱,我有的是!”
骆昭辞扯了扯嘴角,送上门的猪不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