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Sir自认为已万事俱备,却浑然不知,他的对手正暗中策划反击。在他以为计划万无一失时,一场危机悄然逼近。
陈永仁与乌蝇表面镇定,实则高度警觉。他们不仅要监控,更要确保在阿昌和洪虎动手瞬间将其击溃。为防意外,二人提前数日精心布控。在港岛喧嚣的夜色中,陈永仁隐匿于阿昌手下附近,目光紧锁巷口,手指轻触手机,准备随时向韩立传递信息。
阿昌的手下似有异动,陈永仁意识到今晚至关重要。手机震动,屏幕显示乌蝇的消息:“洪虎已行动,目标即将动手。”陈永仁点头回应:“务必准备妥当,不容半分懈怠!”“明白,万事俱备。”乌蝇声音坚定。
陈永仁的眼神愈发凌厉,紧跟在阿昌一伙人身后,心跳略显急促,却依然镇定自若。曾经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已成过往,如今的他,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洗礼的“ ** 湖”。他清楚,只要击溃对方首领,其他人便难以为继。
另一边,乌蝇悄然潜入洪虎仓库附近。他冷静观察四周,察觉几股不明气息正逐渐靠近。这座仓库于洪虎而言如同秘密据点,储存大量武器与非法货物。只要今夜阻止洪虎行动,整盘棋局便会戛然而止。
骤然,门外响起脚步声,乌蝇立刻屏息敛气,贴近仓库角落,准备伺机出击。“阿昌他们动了,动手!”陈永仁低语耳麦。他心中默念:今夜绝不能让阿昌和洪虎有机可乘。他伸手打开枪套,确认枪管畅通无阻。虽知对手是敌,但他此刻毫无迟疑,唯有冷静与果断。阿昌的人正逼近一处隐秘货仓,陈永仁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发出指令。
忽然,他冲出,率众将阿昌的队伍团团围住。
“阿昌,现身!”
陈永仁声如寒冰,透着不容抗拒的威压,瞬间攫取了阿昌的注意。
阿昌的手下尚未反应,乌蝇已带领精锐包抄至他们身后,形成铁桶般的合围。
阿昌察觉异样,正欲拔枪,却见陈永仁抢先一步,一枪击落其武器。
冷笑回荡,“还想挣扎?”
阿昌怒目圆睁,满脸惊惧,“你想怎样?”
“闭嘴,跟我走。”
陈永仁言辞决绝,下令手下制伏众人,“反抗者格杀勿论!”
阿昌明白难以脱身,虽愤懑难平,却不敢轻举妄动。
很快,手下尽皆被擒,局势尽在掌控。
另一边,乌蝇悄然潜入库房,迅速制服隐匿角落的敌人。
洪虎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部下被一一击溃。
“洪虎,出来!”
乌蝇语气温沉,枪口始终对准他。
“疯了!谁给你的胆子碰我!”洪虎目光凶狠,尽管身处重重压力,却仍强撑着咆哮。
“选吧,合作或死亡。”乌蝇冷笑,眼神冰冷,毫无同情。
洪虎凝视乌蝇的目光,瞬间明白绝无脱身之机,愤恨低语:“你们这群废物。”
在乌蝇操控下,洪虎很快被反铐双手……行动计划彻底崩盘。
阿昌与洪虎被陈永仁和乌蝇押至韩立面前,两人面无人色,心跳狂乱。韩立于他们而言,早已是令人心颤的存在。他们怎会想到,有朝一日竟要面对他——昔日看不起的对手,如今主宰他们生死的人。
阿昌嘴唇哆嗦,目光死死锁定韩立,再无往日的倨傲,只剩恐惧和懊悔交织。即便他在组织内地位稳固,此刻也深知,无论身份如何,都难逃韩立掌控。
洪虎亦然,站于一旁,情绪复杂。他眼底满是惊愕与悔恨,曾几何时,他自恃在社团里的地位而意气风发,如今却被现实击垮。
韩立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让两人瞬间失了方寸。在他面前,阿昌和洪虎不再是简单的对手,而是一个更强大的敌人。此刻,韩立的态度直接决定了他们的生死。
阿昌深吸一口气,声音微颤:“韩先生,我们……我们无法抗拒王Sir的命令!这一切都是他逼迫我们的,我们绝不是自愿卷入的!”
洪虎急忙附和:“是啊!我们知道您和王Sir之间的矛盾。我们本只想得些小利,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我们不敢违背王Sir,他威胁说,不听话的人迟早会被灭口!”
阿昌咬紧牙关,眼中有悔意闪过:“韩先生,我们当初这么做,只是为了活命。王Sir已经召集了许多人,若我们拒绝,恐怕早就性命不保。请您务必相信我们,这不是我们心甘情愿的选择!”
洪虎垂下头,语气沉重:“我们确实别无选择。王Sir威逼利诱,让我们无处可逃。如果您要追究责任,也应该找他,而非我们!我们不过是被他利用的棋子,一无所知。”
\"若不听话,早晚难逃一死!\"
阿昌紧咬嘴唇,眼中满是悔意:\"韩先生,当初做这些事,实属无奈,只为求生。王Sir找来许多人,若不从命,性命难保。您一定要信我们,这绝非本意!\"
洪虎垂首,语气低沉:\"我们确实别无选择,王Sir以威胁**逼迫,让我们进退维谷。若要责罚,该找他,而非我们!我们只是棋子,一无所知。\"
两人被押至房间角落,四周已无路可逃,恐惧达到顶点。他们不敢直视韩立,神情绝望又痛苦。作为社团首领时,他们何等威风,手下众多小弟,甚至掌控地盘,嚣张跋扈。如今才明白,强者的威压如山。此刻站在韩立面前,方知自己不过是风中浮萍,随时可被碾碎。
阿昌吞了口唾沫,声音颤抖:\"韩...韩立兄弟,你不能这样,不能就这么杀了我们!\"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给你!
我把堂口交给你,全部地盘,我都愿为你效命!”
洪虎急忙附和:“对!对!我们可以将所有资源献上,只要你放我们一条生路!韩立兄弟,求你了!我们是被逼无奈的,真的没得选!”
他全身冒汗,嘴唇苍白,手脚不住颤抖。韩立却依旧冷眼相待,眼中毫无波澜。
他冷冷盯着二人,嘴角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意:“你们此刻说的话,在动手之时就已失效。你们的堂口、地盘,以及所谓的资源,在我看来毫无价值。既已与我为敌,便无回头之路。”
阿昌与洪虎望向韩立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眸,犹如坠入无尽深渊,心神俱灭。
他们再无半分勇气反抗韩立,连再次乞怜的念头也消失殆尽。
阿昌猛然跪倒,额头狠狠撞向地面,险些破裂:“求你……放过我们,韩立!我们实在无路可走!你若肯放过我们,我愿做牛做马,任你差遣!一切,我都可以给你!”
洪虎亦跪倒在地,声音几近泣不成声。
泪光在眼眶中闪烁:“韩立兄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知道错了……我们绝不再与你为敌!”陈永仁站在一旁,目光冰冷,他对韩立的决定早已了然于心。
乌蝇依旧毫无动摇,淡漠地注视着两人的哀求,嘴角浮现一丝轻蔑:“现在想起求饶了?当初做那些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阿昌和洪虎挣扎着,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眼中充血,双手颤抖着试图抓住救命稻草:“韩立!你不至于要我们的命吧?我们是被王Sir逼迫的,真的别无选择!如果你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愿为你赴汤蹈火!甚至可以帮你除掉王Sir!求你给个机会!”
然而,韩立依旧神色平静,他转身低声道:“沉海。”
“明白。”陈永仁毫无犹豫,坚定的眼神锁定阿昌和洪虎。
阿昌欲言又止,最终发出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阿昌泪如雨下,绝望地哀求:“韩立,求你别这样!我们可以给你所有的东西!只求你放过我们!”
洪虎用力抓住陈永仁的衣袖,双眼血红,嘶吼道:“陈永仁!告诉他,我们没得选!王Sir威胁我们,不做这些事,就必死无疑!我们可以当你们的奴才,只求留条命!”
陈永仁面无表情,冷冷地道:“带走他们。”
乌蝇冷笑一声,冰冷无情地推开两人。
两人被拖出房间,声音渐行渐远,无人再听得到他们的哭喊。韩立站在原地,眼神淡漠,对他们的哀求毫无触动。
陈永仁和乌蝇将阿昌与洪虎押至一辆黑色面包车前,车门敞开,车内气氛压抑沉重。阿昌和洪虎眼神惊恐,深知无路可退,无论怎样挣扎或乞求,都注定无法改变结局。
“你以为还有活路?”陈永仁的声音低沉冷酷,如同判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