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间剑拔弩张。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彼此敌对的关系。
而就在这时,有一个身穿胡商的衣服的人穿过人群,在对面那人的耳旁言语了几分。
“你们既然早就有所准备?”
面前的男人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便听见远处已经传来了有军事在调查每个人身份的声音。
此刻面前的男人的神色也有几分慌乱。
他实在不知道这伙人究竟是因何而来。
甚至如今心中已经有对对方的怀疑。
“这些人是我招惹来的?我还说是你们招惹来的,毕竟谁不知道,你们蛮族之人最喜欢的便是出尔反尔?”
她身后的男人在用胡语与面前之人交涉。
只见他也不在与那中原男人有半分纠缠的机会,反而是之间将他们推到身后帮自己拦截。
而那群蛮族人却快速的转移。
等到宋鹤眠和沈将军几人出现之时。
此处除了那中原男子以外,便再无其他。
宋鹤眠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好像有几分似曾相识。
甚至好像在京城之中,在哪个人的家中遇见过。
“见过宋侯爷。”
宋鹤眠还不曾让人调查他的身份,却没想到面前之人不打自招。
“侯爷,下官是江府中人,这是下官的腰牌。”
宋鹤眠看了看他手上的那能证明身份的腰牌,在看到那似曾相识的符号之时,他更加确定面前之人是何许人。
江家。
若是记得不错,从前也算是七皇子跟前的红人,只可惜七皇子死后,一直都起起伏伏,始终都不曾得朝堂之上的重用。
而江家的掌家人,如今更是将自己一个人憋在府上,几乎从不见外客。
“你们家江大人本侯确实有所记忆,只是如此小的一个郡县,不知你家姜大人派你来有何贵干?”
宋鹤眠一路走来,发现这郡县并不算富贵堂皇。
虽然确实有些小的胡商,但想来东西也绝对不会比京城之中的更加繁华。
以江家之人的出身,一定是看不上这些普通老百姓所做的东西。
只见面前的人毫不慌张,看着宋鹤眠便开口说道。
“侯爷慧眼识珠,是我家老爷…之前赴京赶考之时,曾经路过这郡县,当时曾受过这郡县当中的一家店铺之恩,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便命属下前来送些吃食衣物,用与报答这店主。”
好在他们之前早就已经布下。
真就算是让宋鹤眠有所察觉,可这一时也察觉不出任何漏洞。
“是吗?没想到江大人在如此偏颇的郡县之中,竟还能够有如此美妙的奇遇,不如你带本侯也去瞧瞧,看看这江大人的恩人是何许人也?”
宋鹤眠从内心当中便觉得眼前之人在说谎,所以自然想要仔仔细细的去探查一番。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随即便点了点头,领着宋鹤眠去了那店铺之中。
那店主一看见宋鹤眠身旁的男子便是一脸的熟略,看起来确实相识颇久。
“江大人怎么又派您来了…这些年吃的用的江大人都给了不少,我这一家老小也早就已经够用了,再说我这副身子还能够撑着,这生意虽然不太景气,但却也能够弥补我一家所需。”
宋鹤眠一直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二人如此熟练的往来。
他看着眼前的二人,似有似无的,又问上了几句当年的事。
虽然已经过了许久,可面前之人却是应答顺利。
甚至言语之中更是不少对江大人的赞扬。
对于他来讲,江大人的回报已经足够。
但是宋鹤眠却仍旧能够在他的言语之中感受得到那些话语的不对劲。
男人说起江大人时,眼眸之中虽然确实会有那感激之色,但不知为何却总有几分麻木。
甚至似乎好像这些言论都是那人提前已经交代好的。
他不得不更加提防几分。
但眼下看着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只好站起身来。
“本侯来此还有其他事要做,就不多留,先行告辞。”
那人点了点头,面上带笑目送着宋鹤眠离开。
可宋鹤眠离去之后却并不曾远离,反而是绕了一圈又重新从墙外翻进了那店铺之中。
只见刚刚还是眼眸之中满是和睦。
对待面前的店主也更是谦卑的男人,此刻脸上却带着微怒。
“一共就是这么件小事,这些年都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告诉你,宋侯可与别的人不同,要是今日你所为,让他抓住了把柄,你就等着向主人谢罪吧。”
那原本刚刚还一脸笑意的男人此刻跪倒在地,低着的头和那弯曲腰都尽现下位者的卑微和讨好。
他那双眼眸中带着几分彷徨和害怕。
“大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跟那位大人说了,您放心,一切都是按照你的意思,绝对不会让人发现的。”
他做了下来,外面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面前的男人。
“真是一群废物,人都已经闯进来了,你们才知道京城派了人来,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他怒瞪着眼前的人。
好在这里的一切都早就已经布置好了,就算是有人来查,也查不出来什么。
但他也曾经听过这宋侯的威风,自然知道这宋侯的手段绝对不乏。
“你吩咐底下的人,最近莫要有所动作,等到他们所有人离去之后再进行交易,顺便派人私下去跟那位说一声,最近这几日不要试图露头,不然到时若是被人抓住了,可莫要怪我没有提前提醒。”
“是,属下这就去办。”
他看着外头的天,心中却满是担心,也不知道这宋侯突然之间来此究竟是为何?
不知道在此处所谋划的事情,是否如今人已经知晓。
看来如今眼下形势要格外的注意才是。
他又叫住了那人。
“再派几个人好好的关注关注咱们这位侯爷,看看他到此究竟是有何贵干。”
听闻他家中那位夫人如今已待产,如此紧要关头,竟然还能够离开京中,那么定然是有极重要的事情。
就是不知这份重要之事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