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过后,曾元书记这才想起问两个帅哥带没有带被子?两人这才赶紧说已经带来了,只不过在车里。
这时,曾元又拿出了电话打了出去,一会儿又来了一位姑娘。
这位姑娘和刚才带自己去书记办公室的姑娘的年纪差不多——也就是二十一二岁。
人长得白净,还梳着长辫。这种姑娘的头式现在已经很少了——现在不是披肩发便是长卷发,要不就是短发留一个刘海,十分地漂亮。
然后,像这种又黑又亮的两条长辫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姑娘的头式了,王氏兄弟看见了都不禁眼睛一亮:觉得新鲜又好玩。
这姑娘叫黄凤。
她看见了和自己穿着风格截然相反的两个大帅哥,那黄凤竟然是一脸的惊喜和激动。
她红着脸问道:“曾书记,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我叫你来是送这两位大帅哥去我们乡上的招待所的,你在招待所的二楼或者三楼找两间最干净、最好的寝室给他们,然后,宋雅去给他们买洗漱的用具。对了,我向你们两个大美女介绍一下:他们一个叫王大壮,一个叫王小壮,王大壮是新来的乡委书记,王小壮是新来的乡长。喂,你们两个举一下手,报一下你们哪个是王大壮,哪个是王小壮。”曾书记向两个党政办的主任和副主任介绍完了,却不知道究竟谁是王大壮,谁是王小壮。
那个穿着一件高档的西装的帅哥把手举了起来:“我就是王大壮。”
那个穿着一件国服的帅哥把手举起来笑道:“我就是王小壮。”
两个姑娘听说自己认为是市电视台的记者或者是什么艺术团的原来演员竟然是新来的乡委书记和乡长,都是大吃一惊!
这双胞胎竟然就是新来的乡委书记和乡长?乡委书记和乡长有长得这么帅的吗?
乡委书记和乡长有穿得这么好、这么时髦的吗?
听见了乡委代书记要自己带着两位大帅哥去为他们找房间并给他俩买洗漱用品,两位姑娘都兴奋得满脸通红,连连说“行行行。”
接下来,王大壮便叫两位姑娘坐在自己车的后排,载着她们去乡的招待所。
在车上,王大壮奇怪地问:“你们这个乡并不大,怎么还专门修了一个招待所啊?”
那个叫宋雅的党政办主任笑笑解释道:“你知道吗王书记,由于咱们乡太远,又是三江市最穷的乡,也是万辉县最边远、最穷的乡了。所以,县里要下来召开现场会,基本上各个乡镇的乡长镇长、镇委书记,乡委书记都得来。如果是太远的,又没有开车来的,就只好住在这里了,鉴于这样的情况,所以县里面便特批了一笔钱修建了这个乡招待所。专供那些回不了家的乡镇干部们住的——因为我们这里的长途客车每天就只有两班,而且下午四点过后就没有长途客车了。”
听了宋雅的解释,王大壮和王小壮都在心里叹息道:“果然是全市最穷的乡镇,只要是要解决贫困人口的问题的现场会都要拿到这个青草坝乡来开!”
然而,这个乡的贫困问题能够短时间解决吗?
两弟兄都在想这个问题。
想着很快就到了乡招待所。
今天不是逢场天,这青草坝的乡上就只有一条长街。因为不是逢场天,所以,王大壮的车便能够在街上自由地行驶。
而乡招待所便就在接近街尾的地方。
在街尾的地方耸立着一座四层楼的楼房,在这个乡街上已经算是鹤立鸡群了。
宋雅把兄弟俩带到了三楼,找了最靠西头的两间房间——宋雅从每一间房间外面的玻璃窗看了一下,只有最西头的这两间屋子最好。
不一会儿,黄凤把他们的洗漱用具也买来了。
两个姑娘竟然主动地帮助两个人把他们背来的被子打开,铺上,还把洗脸盆给他们放在洗脸架上。
然后把牙刷放进了漱口盅里,把毛巾也给他们晾在了洗脸架上。
做完这一切,两个姑娘却还是没有走。
王大壮、王小壮也不好赶人家走,便只有做出了一脸的疲倦相。
两个姑娘一见,便只好告辞。
临走,宋雅说如果他们要吃早饭可以在乡镇府的食堂吃,早饭和晚饭也可以。但是,星期天和周末就不行,当然,如果他们星期天和周末的确要在乡镇府的食堂吃的话,她们只有另外临时给他们请一个厨师。
王大壮听了宋雅的话便问道:“这街上有饭馆没有?周末和星期天这饭馆要卖吃的吗?”
黄凤告诉他们说这条街上共有六个饭馆包括小吃店,他们都是一天营业。小吃店和饭馆下午不营业,但是面馆要营业。
王大壮听了后笑道:“那就行了,只要这些饭馆周末和星期天都卖饭,那就饿不着我们了,你们就不用去另外给我们请厨师了,我们也知道,乡里的财政一定很困难。”
宋雅的脸又是一红道:“这还真让你说着了,乡里的财政的确很困难,不要说乡里的财政了,就是万辉县的财政都十分地困难。”
说完,宋雅这才很是不舍地说道:“王书记,王乡长,你们舟车劳顿,我们俩就不在这里影响你们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叫我。”
说完后,她便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王大壮。
等两位党政办的正副主任一走,王大壮便把兄弟叫了过来,很是严肃地对兄弟说:“弟弟,看起来这个青草坝乡真的是穷啊。虽然咱们来这个乡不知道能够待多久,但是,咱们也要想一想办法,让这些乡民、山民们能够把日子过好一点。”
“嗯,哥,你说得对,人家张副市长和岳书记、刘市长他们如此地信任咱们,如此地关心咱们,如此地支持咱们,咱们可得做出一点成绩来才说得过去啊。不过···”兄弟说到这里,便有一点迟疑地没有往下说了。
“弟弟,不过什么?你尽管说,咱兄弟俩还有什么话不能说、不好说的呢?”哥哥有一点着急地催促道。
“我是说从我们今天到青草坝乡的情况看起来,这个曾书记和郑乡长对我们都不太好,而且,我感觉他们的眼神里对我们充满了敌意。”
哥哥笑道:“那是自然——如果不是我们俩闯进来,这就是人家两人的独立世界,独立王国,人家想干啥就干啥。但是,我们来了,打破了人家‘一统天下’的格局了,他们以后说的话也许就没有那么大的分量了,人家当然会不高兴了。不过,这没有什么,咱们不管他们。”
然而,弟弟却被哥哥这句话给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