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柳冬丽将我领到一家高档餐馆。
我笑着对柳冬丽和吉岩说:“这有钱跟没钱就是不一样啊!”
“可不是吗,想当年在老家矿泉水厂上班,请好姐妹们吃碗土豆粉都要咬着牙呢!”柳冬丽接着说:“如烟,要说呢,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和吉岩还在老家每月拿着那几百块钱的工资混日子呢!”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是我为你们创造了舞台,而演戏的主角却是你们。如果没有你的精彩的表演,怎么能迎来观众的掌声呢?”我以形象的比喻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
柳冬丽也笑了,“这舞台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没有舞台,我们再精湛的表演也不顶用的。”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感谢我,那今天我们就点两瓶红酒,好好喝一回。”我知道,平时柳冬丽和吉岩是舍不得消费这价格不菲的红酒的。
既然说到感谢,那就奢侈一把吧,也好让他们心里舒服些。
饭菜上来,我们各倒了一杯红酒。
柳冬丽端起酒杯,有些歉意地对我说:“如烟,其实是我做得不对,是我当初和吉岩偷偷摸摸在一起,破坏了你的婚姻;而你却不计前嫌,还为我们介绍了挣钱的工作。道歉的话、感谢的话,今天就不多说,我先干一个,一切的一切都在这杯酒里。”
说着,柳冬丽眼睛微微泛红,仰脖将一杯红酒倒进了肚子里。
“冬丽,不要这么说。其实,我们的婚姻也有问题,不然你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成为吉岩出轨的对象。”
我和吉岩婚姻存在的问题,我自然心知肚明,但那一切也算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我不会告诉给任何人的。
我这么说,也算是给了柳冬丽一个小小的台阶吧!
“吉岩,来我们也喝一个。”
两眼盯着这个木讷的男人,我想他跟我离婚,另娶了柳冬丽是对的。
在柳冬丽的眼中,木讷并非是一种令人讨厌的特质,相反,她将其视为一种独特的魅力。
这种看似笨拙、不善言辞的表现,在她看来却是一种真诚和坦率的体现。
当一个女人能够将男人的缺点也看作是优点时,这无疑是一种深深的爱意。
这种爱并非建立在表面的完美之上,而是源自内心对对方真实本质的接纳和欣赏。
这样的爱情,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挑战,都能散发出甜蜜的气息。
因为它不是基于虚幻的幻想,而是建立在对彼此真实的理解和包容之上。
吉岩傻傻地端起酒杯,“来,喝、喝!”
我被他的傻样逗乐了,“吉岩,冬丽说了那么多感谢的话,你难道就不会说一句吗?”
吉岩经我这么一句,结巴地说:“如……如烟……谢……谢谢你……”
我和柳冬丽不约而同地大笑起,“真是一个不点不通,点也不通的男人啊!”
晚上,我们都喝了不少红酒。
柳冬丽说在酒店为我开一间房。
我想了想,对柳冬丽说:“我还是跟你们一起住吧,看万一那四个小混混来找你们麻烦。”
其实,柳冬丽也很害怕这件事的发生。
所以,听到我和他们一起住,她没有拒绝,嘴里却说:“那就和我们凑合一晚吧!”
我笑了模仿着当初吉岩的语气说,“不过是睡个觉,睡着了,在皇宫里跟在猪圈里没有啥差别!”
我的话让柳冬丽两个都忍俊不禁,“如烟,你太逗了,皇宫跟猪圈能比吗?”
我指着吉岩说:“这话可是想当年你这位老公说得名言哟!”
我的话,让吉岩的脸瞬间涨红,“其实睡着了,真的没有啥感觉的啊!”
回到办事处,吉岩搬着被子到沙发上睡,我和柳冬丽在床上睡。
躺在床上,我想起了当年和宋宾、江芯一起在旅馆里睡的情景。
那时不要脸的宋宾竟然当着我的面和江芯干那件事。
现在想起来都脸红。
一夜平安无事,早晨,柳冬丽和吉岩早早起床去安排卸货。
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继续享受着黎明觉的香甜。
直到柳冬丽做好了早餐,我才慢吞吞地起了床。
“冬丽,你的床睡着好舒服啊!”我打趣道。
柳冬丽笑着说:“舒服,那就一直在这里睡下去吧,反正也没有撵你。”
“你不撵,但吉岩会不高兴的,我抢了他媳妇的被窝,他能受得了吗?”我依然笑嘻嘻地打趣着柳冬丽。
遥想当年,吉岩为了生活背井离乡,一年又一年地在外地打工,很少有机会回家。
每到过年过节,他才会踏上归途,与家人团聚。
然而,这样的相聚却并不总是温馨愉快的。
有时候,当吉岩回到家中,恰好碰上我大姨妈在;或者,孩子因为兴奋过度而闹腾着不肯睡觉。
面对这样的情况,吉岩往往会感到十分无奈和烦躁。
要知道,每个男人和女人都有着自己的生理需要。
长期在外的吉岩,无法与我共度亲密时光,这种压抑的情绪在特定的情境下很容易被激发出来。
所以,当他面对孩子的吵闹和我的大姨妈,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时,忍不住想要骂娘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