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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的铜鹤香炉里,龙涎香燃得正旺,却驱不散殿内日益浓重的火药味。

朱五六指尖叩着御案,目光落在阶下那道玄色身影上 —— 李世民今日穿了件绣着五爪金龙暗纹的锦袍,虽无僭越之嫌,却比往日多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

“陛下,按绩定禄实乃荒谬!”

李世民出列时,腰间玉带撞在笏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朝官制沿用三代古法,品级尊卑便是天定秩序,若凭实绩乱定俸禄,岂不是让贩夫走卒都能觊觎公卿之位?”

阶下顿时响起一片附和,户部侍郎张瑜偷偷抬眼,见李世民身后的武将队列里,李元霸正攥着拳头,指节捏得发白。这位赵王殿下昨日在府中宴饮时就放话。

“凭什么边关将领砍颗脑袋得的绩禄,比老子在长安管禁军还多?”

朱五六放下手中的考绩册,封皮上 “三岛试行成效” 六个金字在晨光下闪闪发亮。他忽然笑了,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大殿。

“李将军觉得,镇守雁门关的陈校尉,砍下三个突厥头颅换来的安宁,比不上你在朱雀大街巡逻三日?”

李世民脸色一沉。

“陛下此言差矣!臣并非轻视边将,只是纲纪不可乱 ——”

“纲纪?”

朱五六猛地拍案,御案上的镇纸跳起来半寸。

“王显用太后的云锦做屏风套时,怎么没人提纲纪?张诚拿着母亲的假病历骗官时,纲纪又在哪儿?”

他站起身,龙袍下摆扫过案上的卷宗,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批注 —— 那是考绩司核查出的各地贪腐明细,最厚的一叠正是李世民辖下的天策府军需账册。

李元霸忍不住往前跨了半步,瓮声瓮气地吼道。

“陛下!二哥说的是规矩!臣在战场上断了两根肋骨,也没见俸禄多一文,凭什么那些文官算对几笔账就能拿绩禄?”

“凭他们算对的账,能让你少吃三顿馊饭!”

朱五六的目光像淬了冰。

“去年漠北军粮押运,若不是算学馆的生员查出账册里的损耗猫腻,你以为能准时吃到热馒头?”

这话戳中了李元霸的痛处。

他想起去年在漠北啃冻饼子的日子,脖子涨得通红,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李世民却不肯罢休,从袖中掏出一份奏折。

“臣已联络三十位大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若执意推行此政,恐动摇国本!”

朱五六看着那份联名奏折,忽然觉得眼熟 —— 三日前赵德昌被斩时,此人也递过类似的保奏,只是当时的落款只有他自己。

“国本?”

朱五六冷笑一声,从李德全手里接过另一份卷宗。

“你说的国本,是指天策府账上那些说不清的‘兵器损耗’,还是你小妾娘家开的绸缎庄,总在军需采买时中标?”

卷宗被扔在李世民脚边,散开的纸页上赫然列着他府中管事与军需官的密会记录。

殿内瞬间死寂,连香炉里的烟都仿佛凝固了。

李世民的手指绞着玉带,指节泛白。

“陛下听信谗言!这些都是诬陷 ——”

“是不是诬陷,查一查便知。”

朱五六的声音重新变得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传旨,即日起暂停天策府所有军需采买,由考绩司联合户部重新核查。”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阶下瑟瑟发抖的群臣。

“还有哪位觉得按绩定禄不妥,可像李将军这般,把自家账册亮出来给朕看看。”

这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深潭,原本附和李世民的官员们纷纷缩回头,吏部尚书甚至悄悄往后挪了半步 —— 他昨日刚收到儿子从江南寄来的信,说考绩司正在核查他三年前主修的运河工程账目。

李世民看着空荡荡的身侧,忽然明白了什么。

那些联名的大臣们,不过是借他的嘴反对新政,真要动真格时,跑得比谁都快。他咬着牙道。

“陛下若执意如此,臣…… 臣请辞天策府统领之职!”

“准了。”

朱五六的回答干脆利落。

“即日起,天策府由兵部接管,李世民调任守陵郎,即刻离京。”

满殿哗然。谁也没想到皇帝竟会如此决绝,连李德全捧着圣旨的手都微微发颤。

李元霸见状,怒吼着拔出腰间佩刀。

“谁敢动我二哥!”

寒光闪过的瞬间,朱五六却纹丝不动,只是淡淡地说。

“你想步你大哥李建成的后尘?”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李元霸头上。他想起玄武门那场血雨腥风,握刀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佩刀 “哐当” 一声掉在金砖地上,砸出个浅坑。

“抗旨者,斩。”

朱五六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让所有人都想起三日前赵德昌的人头落地时,也是这样一个晴朗的秋日。

李元霸瘫坐在地上,泪水混着鼻涕糊了满脸。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皇帝 —— 当年在晋阳起兵时,朱五六还笑着拍他的肩膀说 “元霸勇冠三军,以后定有重赏”,可如今,那双手却毫不犹豫地要斩断他的前程。

李世民挺直脊梁,仰头望着龙椅上的朱五六:“陛下真要做绝?”

“是你逼朕的。”

朱五六转过身,不再看他。

“李德全,宣读圣旨。”

太监尖细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世民结党营私,阻挠新政,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仕……”

读到 “李元霸持刀犯上,斩立决” 时,李元霸突然狂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绝望。

“二哥!你看!我就说这皇帝心硬如铁!”

他没看到李世民在听到 “永世不得入仕” 时,眼中闪过的一丝解脱;也没看到阶下那些曾联名的大臣,悄悄将奏折往袖中塞得更深。

午时三刻的鼓声从午门传来时,朱五六正在御书房翻看江南送来的新考绩。

苏州知府李青天因疏通河道有功,绩禄是本禄的三倍,折子后面还附着百姓们画的《七桥图》。

李德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低声道。

“陛下,都办好了。”

朱五六 “嗯” 了一声,在 “李青天” 的名字旁画了个圈。

“给他加官一级,调到吏部考绩司。”

李德全愣了一下:“可…… 他是文官,考绩司如今多是武将出身的核查官……”

“正因如此才要调他去。”

朱五六放下笔,窗外的桂花香飘进来,带着雨后的清新。

“得让那些只会舞刀弄枪的明白,能让百姓喝上干净水的,比能砍人头的更该受敬重。”

三日后的早朝,气氛比深秋的寒潭还要冷。

官员们低着头,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触到皇帝的霉头。

宋濂出列上奏时,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陛下,考绩司已完成京官考绩指标修订,翰林院修书若能提前完成且无错漏,绩禄可达本禄两倍。”

朱五六点头。

“准了。另外,传旨下去,各地考绩优秀者,其子女可优先入国子监就读。”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阶下群臣猛地抬头。那些寒门出身的官员眼中燃起光亮,而世家子弟们则脸色发白 —— 他们忽然意识到,这新政不仅要改俸禄,还要改祖宗传下来的特权。

退朝时,吏部尚书拦住宋濂,低声问。

“宋大人,你说…… 陛下真要把天下官都变成织锦匠?”

宋濂望着远处考绩司的方向,那里新挂起的匾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想起三岛送来的贡锦,上面织着的渔村景象里,织工和商人脸上有着同样的笑容。

“不是变成织锦匠,” 宋濂的声音忽然变得坚定,“是让每个人的针线,都能织出自己的前程。”

在长安的另一角,刚被解除天策府职务的老将军正在收拾行囊。

他看着儿子从江南寄来的信,说自己因修水利得了绩禄,能给家里添置新棉被了。老将军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泪光 —— 他打了一辈子仗,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而在千里之外的雁门关,陈校尉摩挲着新得的绩禄银子,正盘算着开春后给哨所打口新井。雪地里传来信使的马蹄声,带来了长安的新旨意:考绩优秀的边将,可带家属随军。

铜鹤香炉里的龙涎香还在燃烧,朱五六站在御书房的地图前,指尖划过三岛、江南、漠北。

那些被按绩定禄的官员们,就像无数根线,正在被这新政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网住的不是权力,而是民心。

他想起诸葛亮说过的话。

“雷霆只能劈碎巨石,春雨才能唤醒种子。”

如今看来,这按绩定禄的春雨,已经开始在冻土上生根发芽了。

李元霸的人头落地那日,长安下了场秋雨。

雨水冲刷着午门的地砖,却冲不散空气中的血腥。

有百姓偷偷在街角烧纸,不是为了祭奠那个横死的王爷,而是为了三日前考绩司公布的新章程 —— 那里写着,只要勤恳干活,哪怕是挑粪的杂役,也能凭 “清运时效” 得赏钱。

朱五六站在城楼上,望着雨中匆匆赶路的行人。

李德全捧着刚送来的江南考绩奏报,说苏州的新粮仓已建成,能存够全县百姓半年的口粮。

“告诉李青天,” 朱五六的声音被风吹得很远,“粮仓的匾额,让百姓来题。”

风卷起他的龙袍下摆,像一面猎猎作响的旗帜。

远处的考绩司里,新到任的李青天正在核对账册,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鬓边的白发上,竟比少年时的功名还要耀眼。

这天下,终究不是靠龙椅上的威严撑起来的。

朱五六忽然明白,那些被按绩定禄的俸禄,那些被修改的圣旨,那些流过的血与泪,最终都会化作百姓灶台上的烟火,织成江山最温暖的模样。

当第一缕春风吹绿长安的柳枝时,考绩司的卷宗已经堆到了屋顶。

最新的奏报上说,漠北的军屯粮食产量翻了一倍,江南的桑蚕成活率提高了三成,连长安城里的乞丐都少了 —— 他们或去修桥,或去筑路,靠着新政里的 “劳绩赏”,也能挣到糊口的钱。

朱五六在御花园里种下的凤仙花,终于开出了第一朵花。

他摘下花瓣,夹进诸葛亮送来的《考绩新论》里。书页间还夹着三岛织锦的残片,上面织着的小字被春风吹得微微颤动:

“衣食足,知荣辱;仓廪实,知礼节。”

这大概就是按绩定禄的终极意义 —— 不是让官员们为钱干活,而是让每个人都相信,自己的每一分努力,都能开出花来。

就像这凤仙花,哪怕生在宫墙角落,只要有阳光雨露,也能红得耀眼。

李世民被贬为庶民后,在长安城西开了家小酒馆。

有天傍晚,他看到几个考绩司的官员在喝酒,争论着江南的水利考绩标准。

其中一个年轻官员说:“李大人说了,只要能让百姓多收一石粮,哪怕账本上有点小错,也该给绩禄。”

李世民端着酒壶的手顿了顿,忽然笑了。

原来那个被他视作洪水猛兽的新政,最终竟变成了这样 —— 不是要砸掉谁的饭碗,而是要让每个认真做事的人,都能端稳自己的碗。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酒馆墙上的《长安舆图》。李世民的指尖划过雁门关的位置,那里标注着陈校尉的名字和他的考绩等级:优。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跟着父亲在晋阳起兵时,也曾相信过这样的世界 —— 付出就有回报,英雄不问出处。只是后来走得太远,忘了出发时的路。

酒杯被斟满,酒液里映着天上的月亮,像极了三岛织锦上那些明亮的渔火。李世民举杯,敬了那轮月亮,也敬那个在紫宸殿上,敢把规矩捅个窟窿的皇帝。

或许,有些规矩,本就该被捅破。就像冰层下的活水,总要见见阳光,才能养育出肥美的鱼。

朱五六在御书房里收到了李世民酒馆的消息,只是淡淡一笑,在考绩司的新章程上添了一句。

“凡辞官从商者,若三年无欺客记录,可凭商户考绩复职。”

李德全不解。

“陛下,何必给他们回头路?”

“因为朕要的不是顺从,是信服。”

朱五六望着窗外抽新芽的梧桐。

“等他们明白,新政不是要整谁,而是要让干活的人有奔头,自然会回来的。”

春风穿过紫宸殿的窗棂,吹动了案上的考绩册。最新的一页上,记录着长安西市的商户考绩 —— 李世民的小酒馆因 “童叟无欺” 得了甲等,赏钱足以再添两张桌子。

朱五六拿起朱笔,在那行字旁画了个小小的笑脸。阳光正好,落在龙椅上,暖得像江南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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