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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青铜灯树间摇曳,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将成王府偏厅的纱帘映照成一片暖融融的橘色,仿佛整个房间都被这温暖的光芒所笼罩。

成王慵懒地斜倚在檀木圈椅里,他的玄色蟒袍如墨般深沉,与这橘色的灯光形成鲜明的对比。袍袖的一角随意地垂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羁与随性。

他的手指轻触着青瓷酒盏,那白皙的指节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修长。然而,令人瞩目的是,杯沿上还沾着半片未拭净的胭脂,那鲜艳的颜色在青瓷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突兀——或许,这是他刚才与女乐调笑时不慎溅上的吧。

成王的眼尾微微泛红,透露出一丝醉意。他的喉咙间不时溢出含混的笑声,那笑声中似乎夹杂着些许戏谑与调侃。尽管如此,他还是勉力撑起身子,端起那只盛满琥珀色酒液的酒盏。

酒液在盏中轻轻晃动,仿佛被他的动作所惊扰,泛起细碎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的流星划过。成王凝视着这盏中的酒液,嘴角泛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轻声说道:“张希安,你……你说,若是个素不相识的人要死了……你去救,他活,你死!你救不救?!”

“殿下。”张希安垂首而立,站在案前,他身着玄色官服,身姿挺拔,双肩紧绷,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的喉结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案上的文书被他紧紧捏住,已经被捏出了几道明显的褶皱。而他的指尖,原本蘸着的墨汁,此刻也在不经意间洇开,宛如一团化不开的愁云,笼罩在他心头。

成王突然直起身子,他身上的酒气混合着龙涎香的香气,如同一股热浪般向张希安扑来。成王伸出食指,毫不客气地戳了戳张希安的胸口,那指甲盖上还残留着几分淡淡的薄红。

“怕什么?怕泰王?”成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醉意,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希安。然而,话音未落,他自己却先笑出了声,那笑声中似乎包含着几分戏谑和嘲讽。

成王的手指并没有停下,他用指腹重重地抹过自己的唇角,仿佛要把那一抹笑意抹去。接着,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张希安身上,缓缓说道:“你当我看不出?方才你说‘牵连殿下’时,那睫毛抖得,跟风中的蝶翅似的。”

张希安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像被火烤了一样,热得发烫,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衣袖被成王紧紧地拽住了。

“别急着躲。”成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他的手劲大得惊人,张希安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住了,不由自主地向成王靠近了一些。

成王的呼吸温热而轻柔,如羽毛般轻轻地扫过张希安的耳垂,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张希安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砰砰作响。

“我问你,”成王的声音在张希安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若那将死之人是街头卖浆的老妇,是巷口玩耍的稚童——”

他突然松开了手,张希安只觉得身体猛地一松,差点向前跌去。成王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仰头灌了一口酒,酒液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滴在他的蟒袍上,晕开了一个深褐色的圆斑。

张希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个圆斑吸引住了,他看着酒液在蟒袍上蔓延开来,仿佛能闻到那股浓烈的酒香。

“你会冷眼旁观么?”成王的声音再次响起,将张希安的思绪拉了回来。

“下官……”张希安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仿佛有千言万语被堵在了喉咙里,他的声音轻得像落在宣纸上的墨点,若有似无,“凡人皆有私念。损人不利己的事都没人做,更何况利人损己的事。”

成王猛地一拍桌子,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案上的镇纸玉貔貅都跳了一下。他霍然起身,怒目圆睁,瞪着张希安,厉声道:“好!说得好!张希安,你当我这些年都是在装糊涂吗?”

他转身快步走到博古架前,伸手取下一个鎏金酒海,也不用酒杯,直接仰头便灌了一通。酒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顺着他的脖颈流淌进衣领,浸湿了他的衣襟。

成王放下酒海,喘了几口气,继续说道:“本王不得宠这些年,收了几个卖炭翁的状子,替他们申冤时,却被户部侍郎骂作‘多管闲事的宗室’;去年腊月,西市的粥棚塌了,我跪在雪地里,用手一点一点地挖了半宿那些被埋在雪下、已经冻僵的百姓——”

说到这里,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结果呢?户部参我‘越权’,礼部参我‘有违宗室体统’。你看看,你看看当今这世道!真心做善事的人,最终却是死无全尸!”

张希安望着成王泛红的眼尾,忽然想起半年前成王在城隍庙施粥,听说他给孤寡老人送炭,那时成王蹲在灶前扇火,火星子溅在他手背上,他却笑着说\"暖\"。原来那些温和都是装的?

\"所以你看。\"成王重新坐回椅子,指尖摩挲着案头的翡翠扳指,\"本王早不是什么中庸之辈。\"他突然凑近张希安,眼底闪过一丝锐光,\"你查的那桩案子,泰王私炼丹药、私通北戎——这些证据,够不够?能不能做成铁案?!\"

张希安心头一跳,攥紧袖中密报:\"足够,但...\"

“但怕牵连本王?”成王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替他把话说完,然后悠然自得地给自己斟了一盏酒,轻抿一口,继续说道:“放心吧,本王这些年在父皇面前可是费尽心思地装傻充愣呢。就连一盏茶,本王都要拱手让给宁王,你觉得父皇会看不出来吗?”

他放下酒杯,伸出一根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弹奏一首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懂的曲子。

“父皇要的是什么?是制衡!本王表现得越‘无害’,那些个兄弟们就会越发觉得我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如此一来,我便愈发安全。即便真的被牵连其中,那又如何呢?毕竟,我本来就是个不得宠的皇子,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呢?”

偏厅的门帘\"唰\"地掀起,带进来一阵穿堂风,吹得烛火忽明忽暗。张希安转头望去,见个穿月白锦袍的男子倚在门框上,眉峰微挑,眼尾上挑,倒像个游手好闲的世家公子,可那双手却保养得极好,指甲盖泛着珍珠般的润色。

“殿下又在说胡话了。”伴随着男子的话语,他缓缓踱步而入,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仿佛整个房间都因他的到来而变得凝重起来。他的靴子底无情地碾过地上的酒渍,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嘲笑这满地的狼藉。

张希安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突然闯入的男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袖口,似乎想要掩饰内心的不安。

男子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地扫过张希安攥紧的袖口,嘴角随即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张希安终于回过神来,他定了定神,开口问道:“不知您是何人?”

成王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了一眼张希安,然后缓缓说道:“希安,这是我的门客,也是我的智囊,名叫钟楠。他跟随我已有许多年了……”

张希安闻言,连忙向钟楠躬身行礼,表示敬意。

钟楠见状,也躬身还礼,然后直起身子,面带微笑地对张希安说道:“张大人,恕我直言。”

张希安心中一紧,不知道这个钟楠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但他还是客气地回应道:“您请说。”

钟楠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然而那笑容却让人感觉有些阴森。他轻声说道:“之前张大人所担忧的事情,我想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破局。”

“什么办法?”张希安问道。

“请国师。”钟楠理直气壮地说。

“哈哈,哈哈。”张希安突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一般。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让人不禁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充满期待。

笑声稍歇,张希安的嘴角依然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他看着对面的人,缓声道:“敢问,国师凭什么出手呢?且不说国师是否有这个能力,单就这事情本身而言,与国师又有何干呢?再者,谁又有这个面子能去请国师出手呢?”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所谓“国师”的不屑和质疑,似乎并不认为这位国师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和权威。

就在这时,钟楠在成王的对面缓缓坐下,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透露出一种与张希安截然不同的气质。钟楠的指尖轻轻叩击着案几,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回应张希安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钟楠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国师代表的可是名门正道,对于道统之争,他向来是最为重视的。但凡有威胁到道教地位的邪教出现,国师必定会雷厉风行,毫不留情地将其斩草除根。殿下莫不是忘了这一点吧?”

他的话中带着淡淡的讽刺,似乎在嘲笑张希安的无知。接着,钟楠继续说道:“泰王所炼制的乃是外丹,而且用的还是尸油、人血这样的邪物;而国师所修的则是内丹,讲究的是清心寡欲、清修自持。听闻越国的那位道士曾请国师去观丹,国师仅仅看了一眼,便断言‘此丹引煞入体,服之必亡’——”

说到这里,钟楠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对某人的鄙夷和嘲讽。“您猜猜那人是怎么回应的?他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国师怕是嫉妒我能求得长生’。哈哈,真是可笑至极!国师听闻此言,气得当场扭头就走,随后便将那道门给灭了。”

张希安听得脊背发凉,抬头正撞见成王铁青的脸色。

\"更妙的是。\"男子端起成王方才喝剩的酒盏,抿了口,\"在大梁,新皇登基需国师设坛祭天,求那天命敕书。没有敕书,便是坐上龙椅,也会被说成'逆天篡位'。\"他放下酒盏,目光在成王和张希安之间流转,\"所以啊,只要把泰王炼丹的事捅到国师面前,国师自然会出手——至于怎么捅...\"

\"放消息出去。\"成王接口,声音发哑,\"让整个梁国都知道泰王私炼邪丹。\"

\"正是。\"男子抚掌而笑,\"到时候国师会主动查,泰王百口莫辩,殿下坐收渔利。\"他忽然转头看向张希安,眼尾微挑,\"张大人,你说这是'以错求对',可在本公子看来——\"他屈指敲了敲桌案,\"能扳倒泰王,便是把张大人架在火上烤,也是值得的。\"

张希安望着男子眼底的算计,又看向成王紧攥的拳头,喉间泛起苦涩。窗外传来更鼓声,已是亥时三刻,烛芯\"噼啪\"爆了个火花,落在他袖中密报上,将\"泰王私通北戎\"几个字烧出个焦黑的洞。

成王盯着那团焦痕,突然抓起案上的翡翠扳指砸在桌上。玉坠撞在檀木上,发出清脆的响:\"就这么办!\"

男子笑着起身,月白锦袍扫过满地狼藉:\"明日寅时,西市会'意外'烧起来——\"他走到门口,回头冲张希安眨了眨眼,\"张大人不妨去看看,说不定能捡着些有意思的东西。就是委屈张大人了,需要张大人多多配合。\"

门帘再次落下,隔绝了满室烛火。张希安望着案头的密报,又看了看成王泛红的眼尾,忽然想起方才成王说\"人皆有私念\"时,眼底闪过的那丝痛楚。他摸了摸怀中的玉扳指——那是成王今日硬塞给他的,说是\"查案防身\",此刻还带着主人的体温。

窗外起了风,卷着几片枯叶拍在窗纸上。张希安打了个寒颤,终是攥紧了袖中的密报,转身走向门外。月光落在青石板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根绷在弦上的箭,随时要射向未知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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