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二郎:“什么!??西凉国要攻打咱们南宁国!?”
路星辞点了点头。
郝二郎气的不行:“什么一群狗杂种!他们西凉国一群狗贼,天天就想着怎么攻打别人!”
“一天天的,不得安宁!”
郝老太也皱紧了眉头:“上次打仗完,不是,说的好好的一百年都不打仗了吗?怎么现在他们又要攻打咱们?”
路星辞无奈的笑了笑:“郝奶奶,西凉国那群乱臣贼子,就和狼崽子一样,他们攻打咱们的心思一直就有呢。”
“只不过上次打完之后,打不过咱们,所以,百年和平只是他们找到借口。”
“他们就死死的盯着咱们,只要南宁国有退弱的迹象,他们就会和狼一样,上来狠狠的报复回来。”
“这一次,他们准备很久了!”
众人面色难看。
谁都不想打仗,这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呢,好不容易挨过天灾,现在又要打仗。
郝二郎想了想:“星辞,咱们南宁国的军队怎么样了?要不要咱们郝家村的男人一起上战场!?”
李静脸色大变,拽着郝二郎的胳膊,死死一拧,惊呼出声:“二郎!!”
郝二郎被拧的呲牙咧嘴:“哎哎哎,疼疼疼!”
李静面色不好看的又瞪了他一眼,郝二郎挠了挠头发,他知道李静不想让他上战场。
但是,现在国家有难,士兵又不行的情况下,他不上,如果西凉国攻打进来又怎么办?
郝老太一脸的凝重。
路星辞看了郝媛媛一眼,带着浅浅的笑意开口:“郝二叔,你别着急军队够用的,咱们学习的功法已经让人去教了。”
“而且,你还不知道我的本事嘛?我可是可以号召猛兽大军的!分分钟可以击退西凉国。”
郝二郎听闻路星辞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对昂,忘了星辞你还有这个本事了,这样的话,咱们胜算还是很大的!”
路星辞笑着点点头:“好啦,咱们不聊这个了,走,我带你们去见我爹娘,他们见到你们,一定非常开心呢。”
郝二郎抱起郝媛媛,笑着开口:“说起来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老路了,你别说,还怪想他的。”
李静也笑着:“我也是,舒雅不在的这几天,总觉得空空的。”
路星辞带着大家推开书房门,走了出来。
外面的侍卫宫女们抬头看去,愣在了原地。
这群村民是谁啊!??
怎么从太子书房走出来的!?
谁看见他们进去的!?
怎么没人说过啊!?
…………
路星辞他们留下,一脸懵逼的宫女太监们,一路来到路良雄和杨舒雅的寝宫。
一路上吸引了一众宫女太监的视线,就连郝二郎这个厚脸皮的人,都觉得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了。
郝老太垂头看了看自己一家人,穿着的衣服,唉,失策了,穿的这也太朴素了。
李静拽了拽衣角也有点儿紧张,尤其是看着宫女太监们给路星辞行礼。
他们这才忽然一下,意识到,路星辞他已经不是来他们家蹭饭的小孩儿了。
他现在是堂堂南宁国的太子,以后未来南宁国的皇帝。
这个认知,让郝二郎,李静,郝老太,一下子变得有一些恍惚。
他们这样……是不是不合规矩?
而且,他们突然出现,路星辞怎么没问为什么?
就当路星辞是个小孩儿,没注意到这些,可是,待会儿就见到路良雄和杨舒雅了!
他们该如何解释他们突然出现在皇宫里面,这不就吧郝媛媛暴露了嘛?
这可怎么办!?
突然,反应过来的郝二郎他们,脸色开始变得难看,没想到任何办法的郝二郎,正准备叫住路星辞。
忽悠他先回去吧,然后他们趁机溜走,否则,他们之前听说,擅闯皇宫这可是死罪啊!
而且,他们根本解释不了,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里面!!
郝二郎:“哎对了,星辞……”
路星辞扭回头去:“嗯?郝二叔怎么了?”
这时已经迟了。旁边儿传来了一声惊喜声:“哎呦!媛宝!?静儿!!郝婶子!二郎!你们怎么来了?”
郝二郎他们浑身一僵,心里就闪过两个大字,
完啦……
郝二郎他们面色难看的扭头看过去,是杨舒雅从旁边儿拐角处刚拐过来,
浑身没有想象中的华丽,只是衣服料子看起来很贵,头上反而没有什么头饰装饰。
看到了他们,杨舒雅兴奋的快步走了上去,先是蹲下身,抱住郝媛媛:“哎呦,媛宝啊,可想死杨姨了!”
李静扬起僵硬的笑容,求助的看向郝二郎。
眼睛一眨一眨的。
李静儿:现在怎么办啊?草率了,媛宝这孩子,突然出来,咱们也没说拦着!
郝二郎也苦笑着:没办法了,现在都看到我们了,也没办法偷溜走了。
李静儿:这可怎么办啊……
郝老太参与进来:别想了,可能情况没有咱们想的这么糟糕。
唉……
杨舒雅抱抱亲亲了好几下郝媛媛后,这才松开手,看向李静儿他们。
杨舒雅笑着开口:“对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儿,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郝二郎他们一脸绝望了,
来了,真的来了,这个问题终于来了……
李静僵硬的笑容,干笑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说。
郝媛媛看出了老爸老妈他们的心思,他们还不知道,杨舒雅早就知道她的奇异之处了,所以,抿嘴一笑:“杨姨,我们来是给路星辞过生辰的!”
杨舒雅一愣,看向一旁的路星辞:“啊?你要过生日了!?”
路星辞:“……”
嗯??他自己忘了也就算了,这生孩子的日子不应该对老妈印象深刻嘛??
怎么她都不记得!?
杨舒雅看着没说话的路星辞,脸上呵呵一笑,有点儿子尴尬:“额……内个,你也知道最近忙嘛,忘了,也是昂,这都夏天了,农历六月份了昂,可不是你生日嘛。”
路星辞一脸无语:“……难为你了,还记得是几月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