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司队他们找到的证据来看,这位死者也是倒霉。”
“张谦和他的合作人,也就是鱼塘里找到那具尸体,他们无意间打碎了卫生间上的瓷砖,原本是想买块一样的补上,在砌砖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那个通道,两人将通道挖开,带着好奇爬了进去,这通道尽头就是死者家里,两人没想到这通道能去别人家。”
“到了死者家中他们发现死者还算是有钱,他们动了歹心,偷了死者藏在房间金子还有保险柜里的钱,就在两人准备离开时,死者刚好下班回家,并与他们两人撞了个正着,于是双方争执起来,张谦他们无意间将死者捅死,又从通道中快速爬了回来,他们虽然坏事做尽,还不想被人查到杀人的事情,所以两人就买了水泥和瓷砖,将通道重新堵上。”
“至于后来,两人应该发生了什么,才让张谦动手将合伙人杀死抛尸在湖中,被钓鱼佬发现。”
“说来也是可笑,死者留了这条密道本来是为了自己犯罪方便,没想到却也成为自己的死穴,怎么能不算是报应呢。”
“听听你尝尝这个定胜糕,可是我排了很久队才买上的,很好吃,就是每天定量卖,要不是熬了个通宵没睡觉,根本就抢不上。”
“司队那边不喜欢吃,刚好你可以多吃一块。”田甜将两块定胜糕放在她面前。
她以前很喜欢吃定胜糕,就是太难抢,后来就懒得买了。
林听拿起定胜糕,隔着窗子看了一眼正在里间办公室啃着包子,在白板上写写画画司忱。
她脑海中不由想起在案发现场,他捂着自己的眼睛离开的画面。
林听思绪很快被拉回来,“对了,境外诈骗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在查了,但是卖淫的发廊比较多,还有一些是私下进行,我们没有掌握到消息,查起来比较麻烦,只怕是要耽搁一点时间,不过我已经监控了张谦的手机,只要他联络人,应该就能很快锁定他的位置。”田甜扬起一抹得意笑。
林听不吝夸奖,“田甜真棒。”
“没有听听厉害,如果这次不是听听帮忙,我们怕是一时半会查不出这么多的牵扯,等忙完了,我请听听喝奶茶感谢你。”田甜吸溜着豆浆。
“好呀。”
跟着他们一起吃过早饭,他们还要就这起案件开会讨论。
林听没有在这边旁听,反而是去接了林璟送过来的海鲜还有谢炀答应送过来的肉,林听借了警局的厨房,将这些海鲜和肉简单的处理一下,喂给眼镜蛇。
毕竟眼镜蛇帮了他们很大一个忙,答应眼镜蛇的事情怎么可能食言。
至于剩下的肉,林听借着司忱的名号,放在厨房冷鲜柜中,可以多保存两天。
至于缅因猫,她煮了一些牛肉混着小鱼干和猫粮一起投喂,就连大黄也跟着吃了一顿好的。
林听刚投喂完小动物,正准备带缅因猫回办公室,就见司忱和吴大川以及其他几名警员正急色匆匆从楼上下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现在大家已经完全把林听当成他们警队一员,对于林听询问,几人都没有隐瞒,以吴大川为首主动告知,“我们发来的协查发来消息说,在锦江路发现了张谦的身影,我们正准备赶过去看看。”
“我和你们一起吧。”林听说完,从航空箱中将眼镜蛇取出,迅速上了司忱的车子。
江城本地居民都知晓,锦江路是江城市一条旧街道,当年在改建新城时,因为锦江路不在新城范围内,就没有改建,一直保持着原样。
现在锦江路那边可以说是江城市最旧,最乱的地方,不能说是鱼龙混杂,但是盘踞了一些小势力,还有很多赌博卖淫地方,之前警方也不是没有过来搜查过,只不过这里的人早就锻炼成老油条了,轻轻松松就能避开警方的搜查。
他们做这些事情也都不是明面上,而是私底下进行。
“张谦无缘无故怎么就跑来了锦江路。”林听用手机查看锦江路路况。
“张谦跑来锦江路的原因,很可能就是我们忽略掉的线索,就是两人准备卖掉的发廊妹。”司忱眸色冷沉,周身散发着强大气场,等到绿灯后,快速发动车子。
不过一会,他们就来到了锦江路一处商铺前,一直等在凉茶店门口的便衣警察看到他们过来后,迅速迎上前,“司队你好,刚刚消息就是我给你发的。”
“什么情况?”司忱一边询问,一边观察这边情况。
便衣警察解释道,“我们原本是接到线报,过来查卖淫和赌博的,过来后布控好,还没有行动,就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男人,看到男人的面容后,我们发现是你们警局发来协查通报上的犯罪嫌疑人,我就立马给你们打去电话,我们这边没敢继续行动,一直观察着他们动向,最后发现犯罪嫌疑人进了我们要抓捕的卖淫发廊,我们就没有继续行动,让所有便衣人员在这边守着,等着你们过来一起行动。”
“这边有没有其他暗道。”司忱看了一圈发现,这边街道几乎是四通八达,还有很多小巷子,一个不注意就会让犯罪嫌疑人跑了。
“所有的路我们都有人员守着,考虑到这次涉及人员比较多,我们带过来的人也不少。”便衣警察解释一句。
“大川去和王队的人交接一下,一会准备行动。”
安排完这些,司忱转头看向身后林听,“听听你在下面等着,注意保护好自己安全。”
司忱知道林听将眼镜蛇带过来,有眼镜蛇在,司忱都不用太过担心她的安全问题。
这种事情,她帮不上太多的忙,就不上去捣乱了。
考虑到白天,他们可能来到地方人比较多,眼镜蛇的出现可能会给人群造成恐慌,林听不敢让眼镜蛇盘踞在她手臂,过来之前特意将眼镜蛇放在她随身携带的斜挎包中。
生怕将眼镜蛇闷死,她特意没将书包拉严实,专门留出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