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绍梃,你简直是欺人太甚。”金同看着儿子,在自己的眼前,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怒火中烧,“既然你得理不饶人,那我也不用跟客气了。”
金同一个眼神。
就从屋里出了一群手握着管制刀具的壮汉。
院子满满当当的全是人。
霍绍梃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哪里会怕这个。
他轻挑起唇角,阴冷地笑了笑,“我欺人太甚?你可真会倒打一耙。金同,你敢对我的女人,陈先生的女儿下手,就足以证明,你已经无法无天了,今天,不光你儿子没活路,你也一样。”
他冷眸厉色的,看向这些手下们,“你们想清楚了,是要跟副总统做对,还是要活命,保自己三族,自己选。”
手下们,一个个地胆怯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着。
金同冲着他们吼,“别听他的,他在吓唬你们,他是来灭我们全村的,我死了,你们都别想活……”
他声嘶力竭。
但是手下们,个个扔下手中的武器,纷纷转身跑掉了。
院子里的人,少了一半。
霍绍梃递了个眼神,陈佑便走到了金同的面前,“金族长,你说你这是什么脑子,跟谁做对不行,你跟我们霍总做对,跟副总统作对,你有几条命啊?”
金同心惊胆战,却也不甘下风地瞪向霍绍梃,“你们把我儿子放了,我任由你处置。”
“我老婆现在在重症监护室里,生死不明,你还想一命换一命?你他妈配吗?”霍绍梃重重地甩了一下皮鞭,扬手,鞭子就甩在了金同的脸上。
顿时,鞭子撕开血肉,脸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金同疼得龇牙咧嘴。
还想为自己狡辩几句,“那条路本就是施工,经常出事,她运气不好而已,归根结底,跟我没多少关系。”
“你还说跟你没关系?”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在睁着脸说瞎话,霍绍梃扬起鞭子,用了十倍的力气,狠狠地抽在金同的身上,鞭子撕裂金同身上厚厚的衣服,皮开肉绽。
他疼得跪在地上打滚。
陈佑将他的手背到身后,绑了起来。
“金同,你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对?三年前,拆迁你们村的补偿不少了,我听说,大部分进了你的腰包,你还鼓风点火的,引起民愤,让他们跟着你一起做错事,你良心怎么这么黑呢?”
陈佑说着就来气,抬手就给了金同一个嘴巴,“你可真贪心啊,不知道你们村的人,知道原来,他们的安置款都被你私吞了一大部分,会怎么对你。”
“族长死了,我就是族长,那是我应得的,你们就应该,再拿出一些钱来分给大家,我是为大家鸣不平。”金同被打得脸肿,说话也变成了大舌头。
但他也被打怕了,声音小的尤如蚊蝇哼哼,还不敢看霍绍梃。
“好啊。”霍绍梃走到金同的面前,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想要钱?”
金同巴巴的不敢说话。
陈佑上前踢了他一脚,“霍总问你话呢,是不是想要钱?”
金同蜷缩着,咳嗽了两声。
“不,不想要了。”
“不想要了?”陈佑左一脚,右一脚的,“为什么不想要?你为什么不想要?说啊,说啊……”
金同被打得几乎招架不住。
他只能改口,“想要,想要。”
霍绍梃笑了笑,“想要钱,好说啊,这样,我在你身上剌一刀,给你一万,怎么样?在你儿子身上剌一刀,给你两万,你想要多少,说个数。”
“不,不想要,霍总,我不要钱了,你饶了我和我儿子吧……”
金同痛苦哀求。
男人不动声色。
陈佑的手下们,将金扬和金同都绑在了树上,二人的嘴,用胶带封好。
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子,递给了霍绍梃。
霍绍梃将刀子,在手中掂了两下,看向眼神惊恐的金同,“既然你这么爱钱,就从你儿子开始吧,毕竟,剌他一刀,两万呢。”
金同唔唔得,疯狂摇头。
“不过呢,这事我来干,还是太血腥了。”霍绍梃将刀子,递给身边的人,吩咐道,“二万,你提一万,一万,你提八千,刀口越多,你的收益越大,去吧。”
“好的,霍总。”
手下冲着金扬一刀下手,他直接惊醒了过来,嘴上贴着胶带,他叫不出声,唔哩哇啦的,全是害怕和痛楚。
这一刀疼的,还没有受住,第二刀,又结实狠重的,扎进了他的肉里。
金扬疼的唔唔乱叫,挣扎着。
金同的心尤如在滴血。
陈佑一把撒掉金同嘴上的胶带,笑道,“金族长,你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你要多生几个儿子,这不说是百万富翁啊,亿万富翁,也不是不可能啊。”
“你们不能这样,不如给我来个痛快吧,杀了我吧……”
金同仰天长啸,大有就义的劲头。
霍绍梃不可能让他这么痛快。
金扬身上被扎得看不出哪里是血,哪里是伤口,意料之中的晕死了过去。
“别怕,金族长,没往大动脉上扎呢,死不了。”说着,陈佑又看了眼手下,“你,动作干净一点,你看把金大少爷扎地,赶紧的接盆盐水,泼醒他。”
“扎我吧,别伤害我儿子了。”金同红着眼,看向霍绍梃,面目狰狞,“霍绍梃,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来当,我儿子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他吧,求你了……”
“有胆子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没胆子承担后果?”霍绍梃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感情的冷笑,“金同,你不过是一个村子的族长,妄想跟我作对,跟副总统作对,我们最爱的那个女人,被害的躺在IcU里,你说你该不该死?”
“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怂恿村民去害大小姐,都是我的错,我甘愿以死谢罪,你们放了我儿子,杀了我,我求你了霍绍梃,对我儿子网开一面吧。”
“害人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怂啊。”
霍绍梃一个眼神。
手下便冲着金同下了手。
这次手更快,更狠,扎得更深。
血涌出身体,金同正看着自己被一刀一刀地割开血肉,血,渐渐氲红了他的眼睛……
陈佑将胶带再次封住金同的嘴。
“晚了。”霍绍梃满目的猩红,“你的命,我要。你儿子的命,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