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幽香袭来。
“天赐…”邹琴仰着头,梦呓一般。
邹琴人不高,一米六的样子,丰腴的身材,更添了许多女人味。
邹琴踮起脚尖,一寸柔软,封住了秦天赐欲言的唇。
秦天赐感到了别样的渴望。
邹琴的那一寸柔软,在述说着爱慕。
秦天赐的手…
屋子里,似乎有点缺氧。
……
缠绵悱恻中,秦天赐脱离了热吻,“回去看看,那些喝酒的啥样了。”
邹琴满脸绯红,整理了凌乱的衣衫,低着头,跟着秦天赐回了前院。
“再喝一杯结束战斗如何?老兵?”王建的声音,明显喝够了量。
“好,这杯酒喝了,改天我请大家。”佘远征的语气,还四平八稳。
“悲哀,估计那三个已经趴下了。”秦天赐搂了搂邹琴的肩膀。
“你们喝酒真厉害,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当兵的,大多能喝酒。”
那是几年前,秦天赐和苏顺强几人,第一次去邹琴的渔庄吃饭。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改变了很多。
这国泰民安的女子,一直在自己的视线里,从清江,到三界,到现在。
嘻嘻哈哈的笑容下,隐藏着那丝淡淡的忧伤。
雷鸣说,自己是邹琴,在世界上最在意的人了,胜过她父亲的份量。
拒绝吗?真不是内心的真实想法。
不拒绝,又有深深的负罪感。
这就是真实的人性,人就是一个矛盾体。
是人就有弱点,就有瑕疵,这方面,就是秦天赐的软肋。
剖析那些伟大的高尚,这方面的破事,多如牛毛。
而恰恰这虚伪的道貌岸然,在引导评判着普罗大众。
有些真相,是让人颓废的,甚至是一种笑话。
但人世间皆是如此,谁能真正超然物外?
不出所料,王建喝得飘飘然,但还算清醒,巫意民他们三人,早就趴下了。
秦天赐和佘远征,将他们扔在了床上。
邹琴弄了一大盆蜂蜜水,给他们放在了屋子里。
王建咕咚咕咚喝了,也倒下睡了。
“邹姐,我回去了,过两天我到省城,有没有啥要买的,我给你带回来。”秦天赐问道。
“不用,我也要回去一趟,看看省城里的房子,王建把这里忙完了,请他给我装修了。”
“我回去时联系你,看你到时在不在省城,剥削下我表哥。”邹琴哈哈一笑。
秦天赐当了司机,把佘远征送回了家。
刚上楼,看见宋晓冬站在褚红英门口。
“宋部长,还没休息?”秦天赐随口打了声招呼。
“咦…书记接到通知了?”宋晓冬看着秦天赐,一副吃惊的模样。
“什么通知?”轮到秦天赐懵圈了。
刚说了两句,褚红英打开了门。
“书记回来了?进来坐会儿,聊点事情,和你关系最大。”褚红英的笑容很古怪。
“什么事情?”秦天赐一头雾水,进了褚红英的屋子。
天色有些冷了,褚红英屋子里开着空调。
宋晓冬脱了外面的薄羽绒服,坐在了沙发上。
薄毛衣下,她那发福的身材,有点…有点臃肿,秦天赐心里嘀咕。
褚红英刚洗完澡,穿着一件睡袍,递了一杯白开水给宋晓冬。
又端了一杯茶,低头弯腰,放在了秦天赐面前。
秦天赐一瞥,睡袍的领口下,竟然有白兔晃动。
“什么事?”秦天赐见怪不惊,问了刚才的话题。
“快要下班时,纪委给作风办送来了禁酒的通知。”
褚红英和宋晓冬咯咯笑了起来。
宋晓冬在波涛汹涌,褚红英在欢快跳跃。
秦天赐没在意这些,他关心的是禁酒。
怪不得两个女人有些幸灾乐祸,秦天赐爱喝酒,随时带着特供酒。
“文件你现在有吗?”秦天赐有些急切,想看看怎么规定的。
“有,我就知道你急着看,我特意拿了一份回来。”
褚红英扭着腰身,从寝室里拿了文件,坐在了秦天赐身旁,递给了他。
沙发长倒是很长,宋晓冬和褚红英坐在两边,秦天赐坐在中间,女人的香气弥漫。
秦天赐认真地看了起来。
华国前段时间就放出风向球,说是要禁酒,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通知。
华国出台了规定,各个省对政策的理解不同,对政策的细化执行,也有细微差别。
龙川省通知规定:严禁公务接待饮酒、严禁工作日限时内饮酒、严禁加班值班执勤期间饮酒、严禁接受管理服务对象宴请、严禁公款报销酒水费用、严禁组织或参与“小圈子”饭局……
“有的省规定,工作日内二十四小时禁止饮酒,那更严。”宋晓冬咯咯笑着,肥硕的身子,波涛起伏。
“文件下达,立即通知执行,我没酒瘾,不让喝酒也能接受。”
龙川的规定,没有加码走样,也算中规中矩了。
说实话,一些酒局乱象,确实也该刹车了。
秦天赐呵呵一笑,话锋一转,“实在想喝了,下班了在宿舍喝嘛,从文件字面看,和战友朋友聚会,单纯的情感联络,不涉及利益输送、权力寻租,就不属于违规行为。”
“以后买点菜,就在这屋子里喝。”褚红英笑道。
“丑事人人有,不漏是高手,公众面前,注意影响就好。”
秦天赐哈哈一笑,拿着文件,回了自己屋子里,喝酒的事,必须好好理解一下规定。
两女人的香气,让他有点头晕,邹琴挑起的火苗,蠢蠢欲动,赶紧撤退。
他刚离去,宋晓冬便正色说道,“秦天赐真狠,说禁酒眼睛都不眨,立即通知执行,那可是他的喜爱。”
“你没听他说过吗,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样的男人,牛!”褚红英赞叹道。
“你发觉没有,他看女人的眼神,没有那种色色的成分,但又不是故意回避,很坦然的那种。”宋晓冬说道。
“这你都发现了,他看你高山了?”褚红英笑得花枝乱颤。
“是看你了,你刚才端茶,兔子都要跑出来了,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故意的?”宋晓冬哈哈大笑。
“真的?”
“真的。”
“可惜…”宋晓冬大饼脸上,笑得玩味。
“确实可惜,别胡思乱想了,你才可惜这身肉肉了。”褚红英哈哈一笑。
“越扯越远了,走了,回去独自幻想,这一群光棍,浪费资源。”
宋晓冬摇晃波涛,扭着肥臀走了。
两女人睡着时,秦天赐还在他的宿舍里,逐字逐句,斟酌着禁酒的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