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后,儿臣买的时候,儿臣觉得只是一个琉璃盏透不透明,有什么要紧的。”
“母后,其实自从老三登基,儿臣和小安柏言知小忘说一声,他们带儿臣,去衍庆殿库房拿奇珍异宝稀罕物,好东西。”
“让儿臣带回王府玩,他们从不会监视儿臣,儿臣拿哪些,奇珍异宝稀罕物好东西,给老三看看就行。”
“母后儿臣当时,儿臣买的琉璃盏,盒子不够坚实,舒阳和儿臣说。”
“万一儿臣把琉璃盏摔了,把琉璃盏不知道扔哪里去了,找不到琉璃盏。”
“舒阳让儿臣去库房,找一个写有琉璃盏的空盒子,儿臣放进去,写上顾奕迟,就不会丢,更不会找不到。”
“母后,儿臣在库房寻的一个写有琉璃盏的空盒子,把琉璃盏装在盒子。”
“可儿臣当时,随手放在别国进贡的箱子里,走的时候,儿臣忘了拿。”
“儿臣就让舒阳,进宫把此事告诉老三,儿臣还把琉璃盏送老三,儿臣再给母后买一个别的生辰礼物。”
“母后,老三当时,给母后挑琉璃盏,可没有中意的。”
“老三找到儿臣,花一年俸禄银子给母后买的琉璃盏,老三觉得,虽然琉璃盏太过透明。”
“但母后,儿臣能送,老三和儿臣都是母后的儿子,老三为什么不能送,儿臣花了半年亲王俸禄银子,给母后买的生辰礼物。”
“老三不想浪费,儿臣对母后的心意,再加上,儿臣把琉璃盏送老三,老三才以他的名义送母后。”
“老三才把写有顾奕迟,那个空盒子,放在库房里,把儿臣给母后买的琉璃盏,送了母后。”
顾奕迟把舒阳,搬进来的大箱子打开,“母后此事,衍庆殿所有宫人都知道,不是老三对你不好。”
“更不是儿臣对你不好,是母后明明说过无论儿臣,送什么礼物母后都喜欢。”
“母后,你看和这一箱都是琉璃盏,中间这个,老三送的和这个,是不是一样透明。”
“在阳光下,琉璃盏里有花鸟图案,母后,可那个琉璃盏,是儿臣花半年俸禄银子买的。”
“这个琉璃盏,是老三让舒阳去国库拨银子,儿臣觉得,她店里琉璃盏都好看。”
“只是当时儿臣,用的俸禄银子,但老三让儿臣去国库拨银子,儿臣把摊位上所琉璃盏都买回安亲王府了。”
“母后,好心没好报,儿臣以后再也不花一两俸禄银子,给母后买生辰礼物了。”
“母后明明说过,儿臣无论送母后什么礼物,母后都喜欢。”
“可母后听了醉月姑姑的话,母后把儿臣花半年俸禄买的琉璃盏砸烂,母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儿臣。”
“还是老三对儿臣最好,比父皇对儿臣还好,毕竟在朝堂上,老三从不骂儿臣。”
“不训斥儿臣,不拿起御史弹劾的折子砸儿臣,不三天两头宣儿臣。”
“母后,自从老三登上皇位,儿臣在朝堂,可舒服了,老三最多说儿臣,还从不当着满朝文武面说。”
“母后,儿臣犯错,老三在朝堂,叫一声大哥,请和朕回衍庆殿。”
“但老三说我不到三分钟,满朝文武,压根都没走完,我就可以出宫去逛妓院。”
“母后,其实老三登基,以来到现在,和你说我所有办的差事,都是他骗你的。”
“母后,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办,每日只去逛妓院,我从来都不担心。”
“俸禄银子不够花,老三让舒阳,给我去国库,拿逛妓院的银子。”
“老三三天两头,让贴身奴才,大内总管,给安亲王府,送人参鹿茸雪蛤灵芝等物。”
“母后,还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母后听醉月姑姑说,老三自从登上帝位,老三十天半个月宣儿臣。”
“醉月姑姑猜,老三是训斥儿臣,骂儿臣,甚至拿茶盏摔儿臣,老三才宣儿臣。”
“母后听了醉月姑姑的话,母后问老三,为什么常常宣儿臣,是不是训斥儿臣,打骂儿臣,甚至拿茶盏摔儿臣。”
“老三和母后说,他不是因为此事,才宣儿臣,母后问老三,到底为什么。”
“要这样做,老三和母后说,是为儿臣好,才常常宣儿臣。”
“母后以为,事实真如醉月姑姑猜的那样,母后常常,为此事训斥老三。”
“说老三不该在下朝宣儿臣,训斥儿臣,老三不用晚膳,也不让儿臣用晚膳。”
“甚至打骂儿臣到深夜,甚至当天晚上,从不让儿臣回安亲王府。”
“把儿臣留在宫中,在衍庆殿继续训斥儿臣,打骂儿臣,甚至,老三为此事气的不让内务府送绿头牌。”
“但母后,老三从未训斥过儿臣更没有打骂过儿臣老三十天半个月宣儿臣一次。”
“老三带儿臣去库房,和老三一起挑父皇的奇珍异宝稀罕物好东西,请儿臣和他一起去看父皇。”
“老三带儿臣去看过父皇,儿臣和老三去酒窖拿儿臣,老三,楚宴,叙白,最爱喝的酒,虞清寒年纪太小。”
“老三根本不让虞清寒喝,老三让儿臣陪他在衍庆殿和楚宴,叙白一起喝酒。”
“母后,老三不让内务府送绿头牌,但老三去小厨房,给儿臣,楚宴,叙白,虞清寒,做好吃的饭菜糕点,舒阳去抓蛐蛐,拿骰子。”
“老三让虞清寒,和儿臣逗蛐蛐,老三和楚宴,和儿臣玩骰子。”
“儿臣吃饱喝足,宫门都关了,儿臣怎么回安亲王府,老三对儿臣这么好,儿臣为什么不留在宫中。”
“有好吃好玩还有好酒,儿臣凭什么,要一个人出宫,回安亲王府。 ”
“第二件事,母后,醉月姑姑活着的时候,不是还查老三为什么,老三每月派贴身奴才大内总管出宫,却只查到去妓院。”
“醉月姑姑和母后说,她觉得,老三看不惯儿臣,老三心机深沉,老三对母后表面恭敬,看似对儿臣好。”
“其实老三处处抓儿臣把柄,事事揪儿臣错处,想要借机处置儿臣。”
“母后还为此事,问过老三,老三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母后训斥老三,还说老三做的太过。”
“母后其实醉月姑姑,根本什么都没有查清楚,就胡乱猜测。”
“老三派衍庆殿宫人,不是去做别的,老三说,我只顾逛妓院。”
“没有经常进宫,看父皇母后,老三说我一个月会去看父皇一次,毕竟我五岁父皇亲自教导我到十五岁。”
“我能一个月,主动去看一次父皇,老三觉得,我已经很顾忌父皇了。”
“况且,老三下朝,十天半个月会宣我一次,请我和他一起去看父皇。”
“母后,但老三说,我很少来看母后,母后想我。”
“母后,正因如此老三每个月,派衍庆殿宫人,出宫一家家妓院找我,请我进宫看母后。”
“母后,这就是为什么,自那次之后,老三虽然依旧孝顺母后,可老三再也未曾派衍庆殿宫人出宫,去一家家妓院找儿臣 。”
“老三是不想,也是不敢,正因如此,老三才只是让舒阳,进宫拿人参鹿茸雪蛤灵芝等物,送回安亲王府。”
“第三件事,母后听醉月姑姑说,老自从登上帝位,每个月,在国库拨一万两银子,可根本查不到来源。”
“醉月姑姑猜,老三每个月派衍庆殿宫人去妓院,老三想趁出宫,去逛妓院。”
“母后宣老三,问老三为什么每个月从国库拨一万两银子,是不是想寻青楼女子,想寻清倌,老三把银子都花在青楼了。”
“老三告诉母后,银子根本没有花在妓院,事实更非醉月姑姑猜的那样。”
“可母后压根不信老三,母后气的厉声呵斥老三,让老三滚出长禧宫。”
“母后,但老三之所以每月从国库拨一万两银子,老三说儿臣喜欢四处游玩,老三怕儿臣亲王俸禄不宽裕。”
“但老三不敢让儿臣每月去国库拨一万两银子,怕父皇和皇祖母打骂儿臣。”
“老三才以他的名义,每月从国库给儿臣拨一万两银子让儿臣花。”
“母后,可你怎么可以厉声呵斥老三,让老三滚出长禧宫。”
“母后都怪你就因为你,老三再也不敢每月给我拨一万两银子。”
“让我用作安亲王府开支,更不敢给我银子让我四处去玩。”
“老三自那次,老三再也没有让贴身奴才大内总管,以他的名义,去国库拨一万两银子。”
“给儿臣送安亲王府,让儿臣用作府里开支,让儿臣四处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