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之所以,日日逛妓院,还十天半个月住在妓院,王府都不回。”
“银子还够花,是老三附耳和我说,我去逛妓院的时候,让舒临进宫。”
“和老三贴身奴才大内总管,以他的名义,去国库拨银子 让我去逛妓院,别花我俸禄银子。”
“老三从熙国回到景国,老三要封我铁帽子王,世袭罔替,老三把封我为铁帽子王,世袭罔替的圣旨写好了。”
“但老三说,虽然皇祖母离世,毕竟父皇在,他虽是皇帝,也需尊敬父皇。”
“老三怕父皇不答应,说让我先别告诉父皇,他写好圣旨,盖上玉玺,对父皇,先斩后奏,此事绝对能成。”
“但母后,我去看父皇,我口无遮拦,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父皇。”
“父皇拿军棍打骂我,父皇训斥老三说,老三,朕都不想说老大,你母后,很有可能不知道。”
“但许硕毕竟当过朕大内总管,朕一清二楚,老三,老大怎么敢。”
“专门进宫,去衍庆殿,和你要千里马,说是要去逛妓院,朕以为,你会训斥老大。”
“可老三你怎么能和老大说,请大哥去挑,大哥想要那匹要那匹,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
“大哥让舒阳进宫,和朕说一声就行,何必劳烦大哥专程进宫。”
“御史刚刚上折子弹劾完老大,你站起身,拿起折子就走。”
“可老大怎么敢当着满朝文武面,和你说,老三,你也知道,安亲王府,离宫门远。”
“我想日日上朝下朝,都让舒阳架着马车,我坐着马车进宫上朝。”
“但我下朝,想去妓院,不想去礼部再去看有没有差事。”
“朕本以为,你会气的把御史弹劾老大的折子摔老大脚边,或者把小忘手里的拂尘砸老大身上,亦或者脸上。”
“厉声呵斥老大,骂老大,可你如何敢尊敬老大到和老大说。”
“大哥喜欢就好,今日起礼部差事,朕会安排好,朕管不了大哥,朕更不敢管大哥。”
“老三,老大在朝堂,当着满朝文武面,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你还要送老大上马车。”
“母后,父皇训斥老三,说我明明犯错,可老三不止不训斥我,骂我,拿御史弹劾的折子摔我。”
“更不拿小忘手里的拂尘砸我,还要送我上马车,这么尊敬我作甚。”
“母后,老三已经准备盖玉玺,可父皇不止不让老三封儿臣为铁帽子王。”
“世袭罔替,父皇还把老三的那个封儿臣为铁帽子王的圣旨拿走,老三说儿臣,口无遮拦。”
“直到现在,老三那个圣旨,还在父皇手里,父皇根本不给老三,压根不让老三再提此事,更别说让老三盖玉玺。”
“母后,但老三刚刚和儿臣说,儿臣不会做差事,不想做差事,学不会做差事。”
“老三这一次上熙国战场,楚宴和虞清寒去熙国皇宫,老三带儿臣上战场,别让儿臣天天逛妓院。”
“老三不在,儿臣日日逛妓院,只有虞相爷,御史弹劾儿臣的折子太多,老三不在,无人护儿臣,毕竟虞相爷不一定能护住儿臣。”
“况且,老三不在,儿臣惹祸,没有人给儿臣收拾烂摊子,儿臣气父皇母后,别把父皇母后身体气坏了。”
“老三让儿臣和他一起去战场,这样父皇母后都会高兴,老三回到景国,儿臣原本想去熙国玩,住到熙国,去恭亲王府,找老二玩。”
“但老三说,让虞清寒到熙国,虞清寒还小,才十二岁,不上朝,让虞清寒长住熙国。”
“住到熙国宫里,和叙白住到宣政殿,叙白有什么不会,不懂的,问虞清寒,让虞清寒,好好教教叙白。”
“老三带儿臣和楚宴回景国,楚宴做虞清寒的差事,老三做楚宴的差事。”
“母后,老三让儿臣管五部,但不需要做差事,只需要每日下朝,去五部逛一圈,儿臣有差事,告诉老三。”
“老三给儿臣做,儿臣不用做差事,但儿臣别去逛妓院,到衍庆殿。”
“小忘把宫人都遣出去,只留楚宴,小忘,舒阳。”
“楚宴和老三做差事,儿臣去老三内殿,喝酒窖里拿出来的酒,老三让小忘,去抓蛐蛐。”
“儿臣和舒阳,在老三内殿玩蛐蛐,玩骰子,小忘给老三照顾小猫小狗。”
“儿臣玩累,儿臣睡到老三内殿,儿臣睡醒,老三要批折子,压御史弹劾的折子。”
“但母后楚宴会把老三,给儿臣做好的差事告诉儿臣。”
“老三让楚宴给儿臣讲,差事都是怎么做的,但儿臣要需要写纸上,楚宴给儿臣讲清楚,讲明白。”
“让儿臣懂得,儿臣问老三,为什么这样做,老三说儿臣只有理解意思。”
“儿臣才能背下来,只要儿臣都背下来叙白登基,父皇必定要去熙国看叙白。”
“父皇从熙国回到景国,老三带儿臣去看父皇,儿臣把亲手写差事的纸给父皇看,儿臣把此事告诉父皇。”
“老三求父皇,封儿臣为铁帽子王,如此一来,父皇龙心大悦,父皇绝对答应。”
太后惊讶的站起身,“老大,老三当真这么说,老三竟然如此为你着想。”
“可老大,你当年,怎么敢告诉母后,老三要赏你双亲王俸禄的事,你还敢告诉太上皇,老三要封你铁帽子王。”
“老大你要气死哀家是不是,你以为,母后和太上皇,会答应老三,你以为,老二登上皇位,会如此为你着想。”
“老大,你怎么敢这么大胆,如此口无遮拦,敢去衍庆殿跟老三,要千里马逛妓院。”
“还敢当着满朝文武面,和老三说,让舒阳驾上马车,你坐着马车上朝下朝。”
“你怎么敢仗着是哀家亲生儿子,老三是哀家养子,也是老三的大哥。”
“更是嫡长子,这么嚣张跋扈,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铁帽子王,那是你子孙后代,不会降位。”
“只要不犯大错,一直是亲王尊位,老三都愿意为你先斩后奏,瞒着太上皇,老大,你怎么敢告诉太上皇。”
顾奕迟无所谓道,“母后,老三许我铁帽子王,老三赏我双亲王俸禄,说是为好,让我受着不要拒绝他。”
“其实,我听到铁帽子王,感觉难听的要命,母后,老三说老二犯下大错,我是他唯一的大哥,他要好好待我。”
“母后,你不知道,上一次老三和你说我去巡查河道那个事,是老三骗你的。”
“其实我去苏州玩了,我回去问老三为什么要骗你,他说是为我好,也是为你好。”
“母后,老三居然敢骗你,还说是为你和我好,你可得,好好骂老三一顿。”
“母后,不止那件事,我和你说,我第一次办差事不会,老三教我,我学的慢,还老出错,但老三说让我慢慢来,只要我愿意做差事。”
“我差事做对,功劳是我的,差事做错,老三给我向父皇求情。”
“母后,可我实在不会做差事,不想做差事,学不会做差事,我就开始去逛妓院。”
“母后,老三主动去找我,说要替我担差事,让我别告诉任何人。”
“这样做,父皇可以不三天两头训斥我,皇祖母才能,不常常拿鸡毛掸子打骂我。”
“更不用怕我,因为日日流连妓院,父皇甚至处置我。”
“我每日只需要上朝,下朝去礼部逛一圈,有差事告诉老三。”
“没有差事,我去逛妓院,差事做对,父皇夸我,差事做错,老三给我背锅。”
“母后,儿臣知道老三送母后一个琉璃盏,可醉月姑姑和母后,还有儿臣说。”
“老三送母后琉璃盏,太过透明,母后不喜欢太过透明之物。”
“醉月姑姑,说老三对母后,只是表面关心,其实是虚情假意,母后含辛茹苦 养育老三十八年。”
“老三却连母后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不知道。”
“但那件琉璃盏,根本不是老三从别国贡品里拿出来送母后的。”
“那个琉璃盏,分明是儿臣去逛妓,儿臣花了半年。”
“亲王俸禄银子 ,才买下准备在母后生辰送给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