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塞西尔不会喝醉了吧!
看着这些空掉的酒杯,安舒阳微惊,但对上自家雌虫清明的眼神后才放下心。
而周围的雌虫看到雄虫阁下过来,递酒的动作也停在半空。
“......”
他是不是打扰到塞西尔了?
这些虫都算塞西尔的前辈,要不...
看着自家雄主找过来,塞西尔嘴角轻轻扬起,放下酒杯走了过去。
低头凑近雄虫耳边低声了几句,安舒阳这才看到旁边似乎已经有些醉了的凯德尔。
呃....原来塞西尔没来找自己,是在替凯德尔上将挡酒啊。
扭头,另一边的温徳斯同样是被围在中间,两虫的遭遇还真是一样,难怪哥哥没来找上将。
“那我去找哥哥,你也要少喝点。”
他能带走塞西尔,却没办法把上将一块带走,想想之前上将喝醉的样子。
安舒阳悄悄的捏了捏塞西尔的手,再坚持一下下,他去把哥哥找过来。
雄虫刚离开,塞西尔周围就满是哄笑声。
在雌虫那边,他们没胆子打趣安舒阳。
可在雄虫堆里就不一样了。
眼瞅着小雄虫要把温徳斯拖走,旁边几只跟温徳斯关系比较好的雄虫就开口打趣。
想着今天的果酿不容易醉,温徳斯也就没拦着,看着弟弟咕咚几口喝完一杯,这才摊手。
“能走了吧,这酒我家伊恩可是替我喝了。”
雄虫调笑着让出路,这才让安舒阳把温徳斯带走。
这下两只雄虫都来了,凯德尔这边的雌虫也不得不放虫。
看着两对粘糊的虫离开,羡慕的话已经说不完了,剩下的雌虫只能闷头灌酒。
“哥哥,上将他...没事吧?”
安舒阳看着依旧不说话的凯德尔,不由得怀疑。
“没事。”
温徳斯也是清楚自家这只的酒量,现在只算是微醉。
“哥哥带凯德尔去那边休息一会。”
他指了指旁边的房间。
看着温徳斯离开,安舒阳才带着塞西尔回去找纳维。
“嗯?你这是什么情况?”
一回来就看见海森整只虫都扒在纳维身上。
纳维一边搂着软掉的雌虫,一边生无可恋的扭头。
看样子也有些醉。
“别提了,我刚刚才知道海森的酒量这么差。”
本来还只是微醉,结果他好奇那个酒酿,拉着海森又喝了一杯,然后就...
不过也还好,喝醉的海森呆呆傻傻的,一点也不闹。
“那...送你们去那边休息休息?”
虽然雌虫的酒酿度数高,但睡一觉很快就能恢复。
这下,本来还能找纳维聊聊天,结果这边也是喝趴下一只。
看着离开的两虫,安舒阳忍不住的嘟囔。
怎么都这么容易醉?
“雄主,我没喝醉。”
塞西尔笑吟吟的凑过来,这下他又能跟自家小雄虫单独相处了。
开心~
“是是,我家塞西尔真厉害。”
安舒阳笑着回应,他刚刚可都看见塞西尔面前那一堆空掉的杯子。
要是换他,怕是早就趴那里了。
不过,安舒阳将目光重新放在桌上的果酿。
纳维说多喝几次就不容易醉了。
刚刚他替哥哥喝了一杯,现在好像的确没什么感觉。
可等晚宴结束。
温徳斯和塞西尔各自扛着喝醉的虫上飞船时,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下次还是别让这两只沾酒了。
“等...等一下!”
纳维扛着还在睡着的海森哼哧哼哧的上了飞船。
“我哥喝的有点多,把我给忘了。”
“蹭一下你家的飞船。”
刚上来,纳维就对上了和自己差不多遭遇的两只。
“欸?”
“伊恩也醉了,他不是说不喝吗?”
回去的路上,纳维安顿好了海森,就忍不住凑过去逗弄还在醉着的安舒阳。
这戳一下,那揪一下。
最后还打算拍个照,但却被温徳斯冷眼给瞪了回去。
“老实点,不然给你扔下去。”
小气虫。
纳维小声的嘟囔,只敢蹲在一边搂着自家雌虫。
飞船停稳,海森和凯德尔也清醒了许多。
“醒的还挺快。”
纳维看着有些傻掉,应该是在回忆自己喝醉之后干了什么的海森,心里发笑。
“到家了,我们回.家...。”
回去了他得给海森看看照片,这个脸皮薄的雌虫肯定又要红个大脸来拿自己哄他删掉。
还没等纳维心里乐完,温徳斯已经极快的捂住他的嘴。
可还是晚了一步。
声音不大,可却让原本闭着眼的安舒阳听到。
现在已经睁开眼,满是迷茫呆愣的看着飞船里的其他虫。
塞西尔和温徳斯看到他这样,心一下揪了起来。
上次伊恩\/雄主喝醉了之后根本不记得回来的事情。
说的那句没有家了,他们都还记得清楚,听着都心疼的厉害。
感觉到怀里的雄虫动了,塞西尔原本僵住的身子立马绷紧,小心的圈着小雄虫,却又不敢用力。
飞船里一时间特别的安静。
安舒阳动了动,看了一圈,环上了塞西尔的脖子。
“回家,回家睡觉。”
他这一开口,让几个知情虫都松了口气。
温徳斯扫了一眼差点点了炸弹的纳维,揪着他的衣领就把虫给丢到了飞船外面。
他现在心里酸溜溜的,虽然弟弟是抱着塞西尔说的回家,但好歹不是说自己没有家了。
回了房间,刚换下衣服洗漱完,身后就贴上来一只还半醉着的雌虫。
“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是一喝就醉。”
原以为今晚凯德尔不会喝酒,他这才没去找。
结果凯德尔没来找自己,反倒是伊恩把他拖过去把这只喝醉的虫给解救出来。
“没...”
凯德尔闭着眼将温徳斯圈在怀里,声音沉沉的嘟囔。
“都这样了还说没醉。”
温徳斯好笑的拍着嘴硬的雌虫,这是忘了自己怎么上的飞船?
要不是走的特殊通道,只怕明天全帝都星都会知道。
第一军团威名赫赫的凯德尔上将是怎么喝醉了被扛着出来的。
拍着拍着,温徳斯身子一下悬空起来,被某只雌虫扛着走向床边。
带着酒气的重量压过来。
凯德尔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那我现在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