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拜三由于力竭晕厥被送回营房以后,又迷迷糊糊地连夜被转移到了一栋别墅之中。
此时的他已无大碍,只要能够美美地睡上一觉,然后再饱餐一顿,基本就能恢复如初。
李拜三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夜。
此时饥肠辘辘的李拜三正要起床找点吃的,却惊奇地发现,现在的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周围的环境温馨而又舒适。软软的大床、粉色的帷帐、大红的被褥,还有那充满童趣的卡通抱枕,眼前的一切让他十分笃定,这一定是某位女孩的闺房。
就在李拜三感到一头雾水的时候,一个妙龄少女悄然而至。
李拜三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如花一般的绝美少女。只见她梳着一对马尾辫,额头之上的几缕刘海活泼而又灵动,精致的锁骨托起一弯白得发亮的天鹅颈,优雅端庄的同时又自带一份高贵。她身穿一件薄纱睡裙,一对虽不算大,却恰到好处的玉峰若隐若现,吹弹可破的肌肤泛着花蜜一般的光泽,裙摆下端设有分叉,凸显玲珑曲线的同时,又将她那曼妙的身材以及极致的诱惑尽显无遗。
没错,这位花季少女正是千里迢迢,背着家族,主动前来,投怀送抱的百里花开。
这就叫: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三哥,你一定是饿了吧。”百里花开犹如银铃一般的声音响起。
“嗯,是有点饿了。”李拜三舒展了一下筋骨,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正要起床的李拜三,被百里花开一把又重新推倒在床上。只见此时的百里花开左手托着一个盛满早餐的托盘,来到床前,从上向下俯视着李拜三:“三哥,不用起床,就在床上吃。”
“好吧。”李拜三看着百里花开精心为他准备的‘床上早餐’,一股浓浓的幸福感瞬间涌上心头。
“三哥!......”百里花开含羞带臊,欲言又止。
“怎么了?花花。”李拜三下意识地询问。
“三哥......两份早餐,你想先吃哪个?”百里花开将餐盘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自己慢慢地爬上床去。
现在的李拜三已经是妥妥的老司机一枚,他怎能不明白百里花开话中所带的隐喻,于是他故作不明所以地问道:“两份早餐?我怎么没有看见?”
“三哥......你真坏!”话音未落,百里花开已经滑入李拜三怀中,并且顺手将帷帐的纱帘放了下来。
此时的李拜三已经十分清楚,如果自己不能把对方‘喂饱’,那么他也休想吃到真正的早餐。
饥肠辘辘的李拜三慵懒地躺在大床之上,而百里花开则是犹如小鸟依人般地偎依在他的怀中。
“花花,这是什么地方?”李拜三没话找话,正在为了前戏寻找铺垫。
“三哥,这是我们百里家族在学院内部的驻地别院。”百里花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一边上下其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花花,那我又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呢?”李拜三继续追问。
“三哥,你被人打的重伤昏迷,我利用关系连夜将你转移到这儿的。”百里花开解释道。
“哦,原来这样。”李拜三依然还是那副逆来顺受,欲擒故纵的样子。
人们常说,放得开的女子更有味道,其实矜持的男人一样很有魅力。
“三哥,你想我了吗?”百里花开眼神迷离,犹如一条大蛇般扭来扭去。
“想呀,天天都想!”李拜三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三哥,那我看你的反应怎么没有那么强烈呀?”百里花开加大力度,卖力挑逗。
“哦,这不是没有气力嘛!刚刚从昏迷中苏醒,又没有及时补充能量,所以才会有些力不从心。”李拜三极力辩解。
“三哥,我看你的这个理由未免有些牵强吧,是不是前段时间劳累过度,把子弹都给打光了?”百里花开邪魅一笑,直击问题本质。
“我......”李拜三有些心虚,只能选择沉默。
“好了,三哥,我就不逗你了。但是,不管怎样,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要拿出百分之百的状态以及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能做到吗?”百里花开翻身上马,向下滑去,准备收复失地。
“能!绝对能!”李拜三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好的,三哥,那就看你表现了!”百里花开自从解锁禁忌以后,那绝对是苦心钻研、身体力行、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放心吧,花花,你就擎好儿吧。”李拜三高昂着头,坚如磐石,犹如‘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般宣誓着雄性主权。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一连三日,二人一直待在别墅之中,足不出户。白天抚琴烹茶,游园赏花;夜晚听风赏月,对酒当歌;快活如此,夫复何求......
......
三日之后,百里花开因为家族事务得到紧急通知,被召回青阙庄园,而李拜三则是神清气爽地返回了军营。
李拜三不在的这三天,军营之内一切正常,太阳照常升起,学员们照常训练,唯一有点变化的就是西子匹中校充当了三天的代课教官,而帕尔默上尉为什么没有出现,或者说去哪儿了,根本无人知晓,更没人关心。
帕尔默上尉当然是足不出户,待在宿舍内静养。因为他不可能顶着一对硕大的熊猫眼,撑着一个肿得犹如猪头一般的脑袋出来见人,否则,不仅会招人耻笑,而且还会引来许多天马行空的猜忌,甚至以讹传讹,引起恐慌。
这三天里,上尉也曾冥思苦想,甚至对于此次事件从头到尾进行了复盘,可是直到最后,他也没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得罪了何方神圣,才招致了这样的无妄之灾。从始至终,上尉都没有留意到李拜三的存在,更没有将目标锁定在他的身上,因为在上尉的认知之中,一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草根小白脸不仅毫无背景,而且也没有靠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那样的大人物产生交集。
上尉也曾亲自请教过西子匹中校,想听听他对于此事的看法,但是中校却是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从未给出一个准确的意见,然后便不了了之,没有了下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