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祭酒是宦官,找女人又有什么用呢?
过过手瘾?
加藤鹰之手?
甄俨带着疑惑离开后,还细心的带上了房门,并对门外等候的丫鬟挥了挥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这儿不用伺候了。”
“诺!”
丫鬟们欠身一礼,应声退下。
甄俨说话的声音很大,是故意让房内两人听到的,就是告诉他们,外面没人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房内只剩两人时,张氏竟然还紧张起来。
不过,刘祭酒是宦官,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最多就是揩揩油,为了家族,为了我儿日后能被重用,也是值了。
“刘祭酒,妾身为您再满上一杯。”
见刘海酒樽空了,张氏抿嘴一笑,再次躬身倒酒。
这一次,刘海直接伸出手,轻轻搭在张氏倒酒的手上,说道:“夫人,先别着急倒酒。”
张氏身子一僵,心下虽有些慌乱,握着酒壶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刘海笑着用手在张氏手背上轻轻摩挲着,目光在她脸上不停流转。
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十指不沾阳春水,这手是真的丝滑,摸起来与何太后不相上下。
张氏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抽动了一下手,试图摆脱刘海的触碰,但刘海却握得更紧了些。
见张氏有些放不开,刘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良辰美景,我一人喝酒多无趣,夫人不妨陪我喝上几杯!”
放不开?
这还不简单!
喝点酒加点buff,一下就放开了。
都说酒后乱x。
哥倒要看看,你喝了酒到底有多乱。
张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偏过头去,不敢与刘海对视,声音细若蚊蝇:“刘祭酒,妾身实在不胜酒力,怕扫了您的兴。”
刘海却不依不饶,手上微微用力,将张氏拉得更近了些:“夫人不要推辞,说不定酒过三巡,夫人还能发现些别样的乐趣。”
说着,刘海端起酒樽,递到张氏面前:“来,夫人先小酌一口。”
这……
别样的乐趣?
经过一秒的脑补。
张氏的心跳陡然加快,紧张中竟真的生出一丝小期待。
她咬了咬嘴唇,手指轻轻动了动,却仍故作矜持道:“刘祭酒,这……这实在不妥,妾身若是醉了,怕会做出失礼之事。”
失礼?
哈哈哈。
不怕你失礼,就怕你不失礼。
刘海见她这般模样,笑意更浓:“夫人别怕,今日这房中,只有你我二人不会有人知道的。若夫人醉了,我自会好好照顾夫人。”
说着,他将酒樽又往前送了送。
张氏在半推半就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接过了酒樽。
她微微仰头,一饮而尽。
“好,夫人好酒量,我再为夫人满上。”
刘海拍着手,一边笑着,一边又快速地给张氏斟满酒,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张氏的手背。
张氏这个年龄,什么架势没见过?
而且她早就已经做好舍命陪君子的觉悟。
她直接拿起另一酒樽,递到刘海面前说道:“来,刘祭酒,咱们同饮此杯。”
“好!”
揩油地刘海见张氏已经没了先前的抵触,在接酒樽时,直接拉住张氏的手腕,将她搂入怀中。
几樽下肚,张氏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别的原因,反正脸颊已是绯红如霞,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刘海也在二两黄汤的刺激下,开始变得愈发大胆放肆。
他一只手紧紧箍着张氏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脸几乎要贴到张氏脸上,喷着酒气说道:“夫人你真美。”
说着,他的嘴就要往张氏脸上凑去,另一只手顺着张氏的脊背缓缓下滑,如同一条滑腻的蛇,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酥麻。
张氏娇躯轻颤,喉咙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嘤咛,似是抗拒又似是迎合。
她微微偏过头,轻声说道:“刘祭酒,这……这于礼不合……”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可那偏头的动作却带着几分故意的羞涩,身体也并未用力挣脱,只是软软地靠在刘海怀里。
张氏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却绵软无力,没有丝毫威慑力,在刘海看来反倒像是在撒娇。
刘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上动作不停。
张氏越来越进入状态,七年了,整整七年了。
这七年的寂寞与压抑,在刘海的撩拨下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
她早已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只想在这片刻的欢愉中沉沦。
她的身体变得滚烫,呼吸也愈发急促。
可他只是个宦官。
张氏,想到此处不免有些小失落。
嗯?
张氏的手不小心碰到什么,像是触电一般,整个人瞬间僵住。
她瞪大了双眼,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宦官吗?宦官怎么会?
短暂的震惊过后,一丝暗喜悄然爬上心头。
她迅速调整状态,脸颊绯红更甚。
“夫人。”
刘海露出一抹邪笑,慢慢……
(pS:省略号一出,谁与争锋,阁下懂了吧,此处已被阉割。)
两人边吃边喝边玩,从午膳时间,玩儿到了晚膳时间。
从草席上,玩到了桌案上。
又从桌案上,又玩到了墙上,窗户边。
期间,没一个人打扰。
应该是甄俨安排的,不准任何人打扰。
刘海、张氏到最后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玩累了倒头就睡在了草席上。
次日一早。
晨光透过窗户纸斜斜映入房内。
张氏悠悠转醒,只觉浑身酸痛,昨夜的荒唐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还在沉睡的刘海,脸颊瞬间滚烫如火,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怎么能如此放纵。
不过她又看了一眼刘海的脸,又升起怪怪的想法。
年轻真好,活力满满。
她感觉昨夜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
我到底在想什么。
她摇了摇头,抛开杂念,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惊醒了刘海,可刚一动弹,就牵扯到身上的酸痛处,忍不住轻呼出声。
这是玩脱了。
都怪刘祭酒,那么用力。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惊醒了刘海,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身旁的张氏,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夫人,昨日可还尽兴?”
张氏羞得满脸通红,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慌乱地说道:“刘祭酒,昨日是妾身失态了。”
刘海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道:“哎,夫人这说的哪里话,昨日夫人风情万种,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何来失态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