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景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花羽本事这么大。
本想着混在她身边,等她放松警惕后帮雌主报仇。
现在看来,这事很难。
虎阙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朝花羽破口大骂。
“你这个恶毒的雌性,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难道他想死也不能由自己做决定吗?
要是眼刀能杀人,花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花羽没有说话,控制着秃鹫把虎阙几人丢到自己的背上,然后朝万兽城的方向飞。
她则和狐景坐在同一只秃鹫的背上,看着如谪仙般的狐景,花羽满脸痴迷。
真不愧是她一见钟情的雄性,这脸蛋,这身材就是好。
她眼里都是痴迷,双手慢慢的贴近狐景的身体。
“你要是敢碰我,我会杀了你!”
“不信你可以试试!”
狐景的眼里都是凉薄,他说这话时很是认真。
花羽看着狐景认真的脸,一时间没敢摸上去。
信!
她怎么不信!
凤梧的这些兽夫都是疯子!
花羽讪讪的收回自己的双手,来日方长。
她喜欢做有挑战的事。
她相信,凭借着她的美貌和地位,狐景爱上她是迟早的事。
另一边的渔歌和兔月感受到了凤梧有危险,直往山上跑。
跑到半路发现伴侣契约消失了。
渔歌看着自己手臂上消失的伴侣印记,眼里都是惊慌。
“兔月,你看看我和雌主的伴侣契约是不是消失了?”
兔月闻言,朝渔歌的手臂看去,果真发现渔歌和雌主的伴侣印记消失了。
他颤抖着身子往自己的腰后看去,发现原本在腰后的伴侣印记也不见了。
“雌主她……”死了吗?
剩下的话兔月不敢说出来,难道雌主真的死了吗?
如果没有,那为什么伴侣印记不见了。
兔月没有说出来的话,渔歌都懂。
他接受不了这个噩耗,差点没有站稳摔下山。
要不是兔月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他就摔下去了。
“不会的!如果雌主真的不在了,那我为什么没有受到反噬!”
渔歌双眼无神,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臂。
怀孕后的渔歌本就敏感,一想到雌主不在了,他的心就很痛。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泪珠顺着脸颊滴到地上,变成了一颗颗小珍珠。
“渔歌,你振作点,你还怀有崽崽呢!”
兔月本来也想哭的,可一看到渔歌这样,他又不得不振作起来。
他红着眼眶,蹲下身子安慰着渔歌。
“兔月,我……我也不想的,可一想到雌主她可能不在了,我……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哭。”
“别哭了,你看我们两个都没有受到反噬,那就说明雌主没事,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伴侣契约解除了。”
兔月说这话是在安慰渔歌,同时也是说给自己听。
他不敢想象如果雌主真的不在了,他要怎么办。
“好,我不哭。”
渔歌在兔月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
他们两个一步一步的走上山,看着空荡荡的地方傻眼了。
雌主的气息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两人分开朝周围找了又找,还是找不到。
就在渔歌越找越心慌的时候,他看到了地上有一滴血。
他跌跌撞撞的走上前,用手沾起地上的血在鼻子下闻了闻,顿时脸色大变。
这就是雌主的血!
他顺着血迹走,最后发现那血消失在了火山口。
“不……不会的……!”
难道雌主掉进熔浆里面了吗?
一想到这,渔歌的肚子就疼得厉害。
渔歌痛苦的呜咽声吸引了兔月的注意。
他回头一看,发现渔歌惨白着脸跌坐在地,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渔歌!”
兔月吓得朝渔歌的方向跑去,他扶起脸色苍白的渔歌颤抖着声音问。
“渔歌,你怎么了?”
“兔月,我肚子好疼啊!”
渔歌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觉得自己肚子好疼,像要爆炸一样。
“别怕,我带你去找巫医。”
兔月搀扶着渔歌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山下走,好不容易走到了山下,渔歌就走不动了。
“兔月,我……我肚子好疼,我走不动了!”
渔歌虚弱的坐在地上,脸上都是豆大般的汗珠。
“那你坐在这里等我,我去白鹤部落找啄木鸟巫医过来!”
兔月红着眼眶转身就要跑,但被渔歌拉住了手臂。
“先……先扶我去水里。”
他感觉现在自己好热,好想泡在水里。
兔月闻言,扶着渔歌进到了水里。
等渔歌下水后,他转身就跑。
他得跑快点去找啄木鸟巫医,要不然渔歌就疼死了!
这一路上兔月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但他还是坚强的爬了起来,继续往前跑。
跑到半路的时候,他遇到了要来找雌主的鹤白。
“鹤白,麻烦你帮我去叫啄木鸟巫医过来,渔歌他肚子疼!”
兔月累得气喘吁吁,话都差点说不清楚。
鹤白闻言,没有多说,变出翅膀就朝白鹤部落飞了过去。
老鱼头正准备睡觉,一看到自家少主急急忙忙的朝他飞来就知道出事了。
“少主,这次又是谁受伤?”
啄木鸟巫医表示已经见怪不怪了。
在看到自家少主的身影时,他就自觉的拿着药箱在门口等他了。
“渔歌肚子疼!”
鹤白说完这话之后,就带着啄木鸟飞走了。
啄木鸟巫医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鹤白的飞行速度给吓到了。
这怎么一次比一次快,他感觉自己的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老鱼头想得没有错,一落地,他就抱着树哗啦啦的吐了起来。
兔月一看到巫医来了,等啄木鸟巫医吐完,他赶紧上前拉住啄木鸟巫医的手往前跑。
“巫医,渔歌他肚子疼,你快跟我去看看。”
可怜的老巫医还没有从眩晕感中出来,被兔月这么一拉,差点又吐了。
好在最后他忍住了。
先不忙吐,救人要紧。
当啄木鸟巫医看到渔歌苍白的脸,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他要生了!”
他之前有幸见过人鱼生子,那模样就和现在的渔歌一样。
“那怎么办?”
“我记得渔歌才八个多月,没有到生产时间啊!”
兔月着急开口,额头上都是汗珠。
“是早产!”
这么棘手的事件,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那怎么办!”
兔月急得都要哭了,雌主不在了,狐景几人也找不到。
他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