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也说了是小孩子,别太在意。”苏筝耸了耸肩。
听到这话,陈如才安心去陪安安拍摄,苏筝则是有事直接离开了。
……
夜晚,季邶来到公寓中,提了一堆食材要去给苏筝做饭。
小煜对季邶还是疏离,即便季邶努力亲近了也没用。
甚至吃完饭后,他吃完饭就直接回了房间去不愿多与季邶相处一秒钟。
见状,季邶也很是无奈的。
“唉,我要更加努力才行。”季邶对着小煜房间的门发出感叹,整个人都有些挫败了。
想他堂堂季氏的掌权人,面对整个庞大的季氏上下说一不二,现在在这里,对着小煜只能将努力再努力刻进心中。
“别担心了,来喝杯饮料吧。”苏筝端着两杯果汁往沙发处走,坐下后顺手按了电视机遥控器。
“这是什么?”
桌子上一个蓝色的小礼盒引起了季邶的关注。
苏筝略显局促的躲避了季邶的眼神,随后说:“周锐安送的。”
又是周锐安?这个男的就这么没有眼力见吗?
季邶心中不快,直言:“你收了他送的礼物?”
答案摆在眼前,他心中还是不能接受,怎么可能苏筝也对那个男的……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当时也不想收的,他就说同一个公司的没必要做的那么难看,我一想也是,然后就收下了,不过你放心,我就这么一直放着,不会用的。”苏筝一下往季邶怀里钻,嘴角透着一抹狡黠又讨好的笑,说话的尾音都拉长了。
如此,季邶心里才算得到一点安慰。
但终究有些没底气,毕竟苏筝这样的女人,很让他没有安全感。
很害怕她被别人抢走。
而自己,除了用一颗真心打动她,别无其他了。
“阿筝,如果小煜执意让周锐安做他的爸爸。你会怎么做?”
说完这话季邶就后悔了,他太害怕不好的答案会出现,太害怕苏筝真的离开他。
季邶紧紧看着苏筝,整颗心都很紧绷。
“我又不喜欢周锐安,小煜喜欢是他的事,要是到最后,小煜还是接受不了你的话,作为他的妈妈我能做的也许就是一辈子不结婚吧。”苏筝在季邶怀中,抿了抿嘴唇,心中对小煜依旧没办法。
这就好。
谢谢你阿筝,到现在还这么爱我。
季邶心中无比的感动,恨不得将苏筝就这么一辈子抱着,永远不放开。
“哎呀,弄疼我了。”苏筝嗔怪说着,缓缓在季邶怀中挣脱了。
“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季邶笑的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随后想起了正事,敛了敛嘴角后道:“当务之急,最最紧要的是陆观,他知道了小煜是他的儿子,就一定不肯放手的。”
一讲到陆观,苏筝也不免愁容:“既然查到了他之前有叛国的苗头,那就继续查下去,一层一层把他扒开,只要那些丑事败露,他就失去了带走小煜的资格。”
就算没有查到什么,两人现在没了什么关系,想要把小煜名正言顺的带走一定要走法律手段。
她就算耗尽金钱人脉,也绝不会让小煜去到陆园,待在陆观的身边。
陆园。
晓阳回到家以后一直闷闷不乐,就算陆观过来了他也照样不开心。
“今天在剧组和小煜相处的怎么样儿子?你们两个可是亲兄弟。”陆观对于两个人是血亲这一件事情看的很乐观。
都是他的儿子他当然高兴。
“我不喜欢小煜!爸爸你不要说了!”他鼓着腮帮子,心中都是白天的时候小煜说的那些让他不开心的话。
他转头看向陆观,用可怜并带着祈求的眼神看向陆观:“爸爸,你能不能不要把小煜接回来,我真的不喜欢他。”
闻言陆观嘴角一滞,眼神逐渐变得阴暗:“你和小煜都是我的宝贝,爸爸没有理由把他丢在外面。”陆观耐着性子说道。
“那妈妈怎么办?小煜他有自己的妈妈,我也有自己的妈妈,如果小煜过来了,她妈妈也要来,我妈妈就要走了。”晓阳心里倍感失落。
看来爸爸是一定要把小煜接回来了。
“晓阳,你现在这个妈妈本就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不用这么过分依赖她,在陆园她迟早是要走的。”
小煜如果回来,那苏半夏是真的距离滚出陆园不远了。
这是陆观早早就想好的事情,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
“我真的很爱妈妈,我不想让她走。”晓阳一张脸皱成了团,心里更是不好受。
大家都在说现在的这个妈妈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为什么?她明明从一出生就一直养育着自己了。
看见晓阳马上就要哭了,陆观别无他法,只得编出一个谎话:“我知道你很需要一个妈妈,但是现在你说出这些话,你的亲生母亲知道了会很伤心的。”
“那爸爸,你能不能帮我找到我的亲生母亲?”晓阳纠结了一会才说出这句话。
“晓阳!”苏半夏从楼上下来。
其实她已经听这父子俩的对话很久了,原以为陆观到最后大不了把晓阳骂一顿就算了。
可他……居然差点要告诉晓阳他的亲生母亲是谁。
不得不在这个时候出来打断,否则她自己很可能面临的就是被赶出陆园。
“今天拍戏累了一天了吧?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啊?我让阿姨给你做。”苏半夏笑意盈盈的走到他们身边,故意抱起晓阳哄着他。
“不累,妈妈。”陆晓阳小声回答,将头靠在了苏半夏的颈窝处。
心里一时间产生了愧疚之心。
现在的妈妈最近对他一直都很好,真的要换一个素不相识的妈妈吗?
他心里无比纠结。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让阿姨给你做你最爱的小蛋糕,你先上楼等等吧晓阳。”她柔声说着,将孩子让佣人抱上了楼去。
等到大厅里彻底没有别人的身影,苏半夏才敢去和陆观说话:“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好歹我们也夫妻一场。”她说话时带着一点点哭腔。
企图得到陆观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