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同的话让方知砚震惊。
可却让旁边的方德厚惊喜。
他听得激动,当即一拍大腿,邀请葛同进来坐坐,顺便说说方知砚最近的事迹。
葛同乐得聊天,便进了屋内。
接着,趁着方知砚在外头跟院长打电话的时候,葛同已经在屋内开始讲述方知砚的事迹了。
许院士,脑外科研究中心,拉高速,拉给中医院的投资。
省里对江安市倾斜的资源,对方知砚医术的肯定。
各种各样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到屋内众人惊叹连连。
他们知道方知砚牛,但绝对不知道方知砚会如此之牛。
毕竟他们住在农村,消息闭塞,所以只知道一部分,并不知道所有的。
此刻在葛同的解释之下,方知砚取得的成就一点一点被揭露出来。
一时之间,方家众人惊叹连连。
甚至就连不以为意,甚至一开始有些仇视的方解放,此刻心中也变得震惊还有唏嘘起来。
“我孙子还有这本事?”
“能给江安市拉来一条高速?”他忍不住大声开口询问道。
本来以为给村子里面修一条水泥路,就已经很不简单了。
可现在拉来了一条高速公路,这简直令人震惊。
修路是大路,是大功德啊。
方知砚能给江安市的老百姓拉过来这么一条路,这壮举,还有什么好说的?
葛同点着头,脸上带着浓浓的笑容。
方解放也变得激动起来。
“乖乖,不愧是我孙子,真不愧是我孙子啊。”
方解放搓着手,“我回头,给我们家门口的水泥路,也取个名字,叫知砚路得了。”
“啪!”
话没说完呢,旁边的方德厚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取什么名字?取什么名字?我看你脑子有病。”
方解放哀嚎一声,有些拉不下来面子。
“族长,你几个意思?你瞧不起我孙子?”
“我呸!”方德厚呸了一声。
“在我们村子里,要修路取名字吗?知砚这个世界第一的成就,比不得古代中状元?”
“我们修牌匾,修一个门牌。”
方解放一愣,有些懵逼地站在那儿。
修门牌?还有这好事?
这不得杀鸡宰牛,吹鼓奏乐啊?
“果真?”
方解放有些激动地开口道。
他稍微盘算了一下,然后冲着方德厚道,“我家里还有一千多块钱,全是老头子我藏起来的,我全贡献出来。”
方德厚瞪了他一眼,“你这屁点钱,有什么用?”
“全村出钱,村里所有人都出钱。”
“修一个大门牌,我看以后方圆百里,谁敢瞧不上我们方家?”
“好!”众人轰然应下,兴奋不已。
而方知砚也打完电话,匆匆进来。
听着众人的话,他一个头两个大。
这不都是在乱来吗?
什么年代了,你还修牌匾?
“别闹,族长!”方知砚开口道,“现在没这么讲究,不用修这个,我也没到那个层次。”
“等我有了那个能力之后,你再修也不迟,现在太早了,太早了,修早了丢人。”
方知砚好说歹说,才终于是打消了方德厚的想法。
不过,这个想法却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而到此刻,众人这些题外话也聊得差不多,说起明天的事情。
单开族谱不是小事,是个礼法问题。
方家实在是没什么底蕴,说实在的,除了人多,村子一圈人都姓方之外,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所以单开族谱的礼法问题,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但奈何族长方德厚闲,这段时间在家里,硬生生地翻书查看,引经据典,最终弄了一个规模宏大的礼仪流程出来。
甚至美其名曰,这就是方家祖上的传承。
方知砚扯着嘴角,只觉得有几分头大。
可事已至此,他要是拒绝方德厚不去单开这个族谱的话,指不定老头心态要炸。
左右也就是一天,方知砚索性答应下来。
其中,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明天一早,方知砚五点就得起床,沐浴更衣。
那一套流程下来,规矩还挺多的。
方知砚草草看了一眼,登时绷不住了。
“不是?这么麻烦?”
“族长,没必要吧?”他开口询问道。
旁边的方德厚拉着他的手亲切道,“孩子,你不懂,礼法问题,要尊敬祖宗。”
“明天早上,你就要开始祭祀,一直要到中午呢。”
“开族谱的事情,十点都未必完成。”
方知砚扯着嘴角,这他奶奶的,纯纯给自己找事情啊。
“不是?族长?”方知砚还想说些什么,可旁边方解放也过来劝。
“知砚呐,是辛苦了点,但左右就是一天,说不定半天,慢慢来嘛。”
“辛苦一天,没事的。”
方知砚屋内,只能是答应下来。
如果是早上五点起床,那就得今晚回向阳村。
那个地方,方知砚并没有太多的感触,甚至有几分抗拒。
正当他想要找个借口的时候,方德厚主动开口道,“知砚呐,你不用回你以前的房子。”
“那地方风水不好,不住。”
“按照族谱上的啊,你有自己的宅基地。”
“那地方就靠我家,今天晚上你住我家,回头啊,咱帮你在自己的宅基地上面重新盖个房子,你看怎么样?”
听着这话,方知砚略一思索,也是同意下来。
“行。”他点了点头,又听着方德厚絮絮叨叨良久。
等所有的事情都讲得差不多了,方知砚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方家有礼法,真是搞笑了。
偏偏方德厚煞有其事的,让方知砚没办法反驳。
最终,众人商量下来,决定让方知砚晚上就回去,第二天一早开始进行各项仪式。
方知砚也满口答应下来。
等时间差不多了,也已经到了晚上。
方德厚也不多留,带着众人准备回去。
方知砚将几人送到楼下,又听着几人叮嘱,这才目送他们离开。
人一走,方知砚匆匆掏出手机,给荣信打了个电话。
明天事情不少,肯定得花钱。
他得问问荣信,自己买的那股票有没有卖掉。
要是钱提出来了,那明天的事情应该就能解决。
电话刚打过去,便被荣信接通。
“方医生,你是问股票的事情吧?”荣信有些激动地开口道。
“你的五十万,前天全部卖掉了,五十万买入,七十五万卖出,净赚二十五万。”
“今天,股价直接开始暴跌!”
“方医生,神了,你真的是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