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听了一会,就退走了,再听下去,就得换衣服去了。
现在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分不对劲,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房间内,足道还在继续。
“郎君,鱼薇的手法你感觉如何?”
房遗爱挑眉龇牙,语气带着一丝促狭,有一个专属技师还是不错的。
“还不错。”
鱼薇姑娘按照之前房遗爱教导的,现在按到了涌泉穴的位置。
就如房遗爱所言,涌泉属肾经,按压的时候需得有渗透之力。
鱼薇咬唇,加重了些力道,对房遗爱说道。
“郎君,我要开始按压涌泉穴喽。”
说罢,鱼薇用自己的拇指覆上涌泉穴的位置,感受这里的凹陷,又看了看穴位图。
对照一番无误后,就重重的按了下去。
鱼薇明显感觉到房遗爱的脚往后缩了一下。
“郎君,痛吗?”
房遗爱表面露出一股云淡风轻的态度说道。
“不痛。”
开玩笑,这涌泉穴对应的是肾脏,正常男人哪怕是疼都是咬紧牙关,表现出不疼的表情。
鱼薇再一次加重力道按压,并且手法从指压变成屈指,用关节去挤压。
“郎君,疼不疼?”
“不疼!一点也不疼!”
坚强的房遗爱终是迎来鱼薇姑娘的夸奖,并且是发自内心的。
“郎君肾好强啊,你看你一天都不疼!”
房遗爱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那是自然,好不好你还不知道吗?”
鱼薇姑娘羞红了脸,她当然知道,随后鱼薇就开始继续向下按摩。
由于两人距离极近,鱼薇能闻到房遗爱衣袍上淡淡的皂角香。
她的指尖随着房遗爱的引导移动,每一次按压都似乎能感受到他足心传来的细微脉动。
一只脚按完了,鱼薇姑娘换了另外一只脚,于是房遗爱又开始叫唤了。
“啊呀,啊呀,啊呀,”的叫唤不停。
巧的是王妈妈又来到了房门口,原本她觉得房遗爱和鱼薇那事应该已经做完了。
正常人也就是一炷香或者更少的时间,她是卡着时间来找房遗爱,有事商量。
这才来到房间门口,又听见房遗爱哎呀哎呀的叫唤,暗自摇头。
心道侯爷还真是年轻气盛体力好,持久作战不停歇。
同时有些羡慕鱼薇,这小浪蹄子命真好,真是个性福的人儿。
听是不敢再听的,再听下去老鸨子王妈妈才平复的心怕是又要起波澜了。
老鸨子王妈妈红着脸又一次离去,手中团扇不停的扇着风。
口中咒骂,该死的天,也太热了,热的人心跟猫抓的一样。
又是一炷香过去,房间内房遗爱和鱼薇四目相对。
瞬间,空气仿佛凝滞了,烛光跳跃,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屏风上。
顿时,呼吸在寂静中滋生出暧昧的涟漪 鱼薇看到房遗爱眼中发着光。
再看,那光里映着自己的模样,双颊绯红。
然后,鱼薇姑娘眼神惶惑低下头,这多少是有些害羞的。
往常,这般姿态鱼薇姑娘知道,这是侯爷要和自己那啥了。
果然,当侯爷捉着她的手抱起她的时候,她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了。
“郎,郎君。”
鱼薇姑娘的声音,细若蚊蚋,想要抽回手,却被房遗爱轻轻按住。
“不准动。”
房遗爱的语气霸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足道手法你还有些生涩,需得多练,不过现在侯爷教你双修之道。”
房间内的暧昧开始变的粘稠,鱼薇姑娘也似之前房遗爱那般。
从最初的压抑,低沉,忘情到最后的高亢,兴奋,主动投入。
老鸨子王妈妈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她以为这次侯爷总该完事了吧。
那么长的时间,这已经超过常人三倍有余,当真可怕。
这一次她又来到鱼薇姑娘的房间外,但距离房间挺远就止住了脚步。
就听鱼薇姑娘这喊叫声,就知道侯爷是个不知道怜花惜玉的主。
得亏鱼薇姑娘的房间在最高处的阁楼,不然这还不闹出乱子吗。
声音太大了。
老鸨逃也似的跑到楼梯口,守着楼梯不让旁人靠近鱼薇姑娘的房间。
老鸨背靠着墙,口中喘着气,受不了,受不了啊。
魏王府。
魏王府的堂厅里,酒香混着烤肉的油脂气在空气中弥漫。
魏王李泰斜倚在坐席之上,指尖敲着白玉酒杯,目光扫过满堂宾客,忽然皱了皱眉。
“怎么回事?本王特意差人去万花楼请花魁,这都快戌时三刻了,人为何没到?”
话音刚落,坐在下首的齐王李佑灌了口酒,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身旁的阴弘治。
“舅父,你不是去传话了吗?万花楼那老鸨怎么说?”
阴弘治放下筷子,拱手赔笑。
“回齐王殿下,下午确实去了趟万花楼,把齐王殿下的意思都带到了。”
“那老鸨嘴上没个准话,只说还要考虑一下,不过这万花楼早晚是齐王殿下的!”
李佑点点头,对此他没有任何疑问,他看上去的东西,少有到不了手的。
“花魁何在,没看我阿兄等的有些着急了吗?”
阴弘治陪着笑,说道。
“估摸着这会儿路上耽搁,也该快到了。”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许是花魁梳妆费了些时辰,两位殿下莫急,好酒好菜先吃着,人一准儿来!”
末席上的侯元礼、侯元昌兄弟对视一眼,侯元礼哈哈笑道。
“魏王何必心急?花魁的曲子得配着咱们这坛二十年的女儿红才够味,先喝酒。”
侯元昌附和,语气中有些猥琐,道了一句。
“等美人儿来了,再让她唱曲儿助助兴!我听说这鱼薇姑娘还是个雏鸟呢!”
贺兰楚石捻着胡须,长孙冲与杜荷则低头碰了碰杯,目光却不自觉望向厅外的回廊,望了一眼。
“哼。”
李泰哼了声,总算将酒杯放下,却仍也盯着门口,历代花魁都是他先尝鲜的。
这次也不能例外。
“最好是快些,不然这酒喝着都没滋味了。”
烛火摇曳下,觥筹交错,满室的喧闹都透着几分对鱼薇姑娘到来的期待。
唯有阴弘治悄悄抹了把额角的汗,暗自祈祷手下之人办事给力一些,莫要扫了魏王殿下的雅兴。